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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领,江南急件!”
袁天绍从书案上抬起头来,看着这封急件皱了皱眉头,还以为是陶和传过来的呢,没想到是南边传过来的。
检验了下火漆,见一切征程,袁天绍心不在焉的将信封撕了开来,将里面的信纸抽出展开粗粗看了起来。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袁天绍的眼睛顿时瞪的如同铜铃般大,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右手颤抖着将信纸塞回信封力,袁天绍不敢想象这封信要是出现在六部尤其是户部和兵部大佬们的手里会出现什么情况,尤其是现在这两部的官员已经到了看到银子就会眼红的时候。
想了想,袁天绍决定还是将这件事先捅到文侯那里去,反正宋正刚也是要清除的对象,只不过以前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但现在,已经到了该除掉的时候了。
“文老大人到!”就在袁天绍准备入宫的功夫,就听见外面的通报声了。
“大人,卑职有失远迎,还请恕罪。”看着走过来的文侯,袁天绍恭敬的道。
文侯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道:“协助查税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陛下有点儿心急了?”
原本还以为文侯是另有渠道知道了急件的到来,原来是当今天子因为钱粮的缘故派他下来催促了。想到此处,袁天绍心中当即轻松了,立即从怀里取出那封急件道:“刚好去江南的于统领来了急件,里面的提到的事情兹事体大,卑职还正准备入宫找文大人商议,没想到文大人来了。”
“哦,看来老夫来的还正是时候?”文侯脸上露出了笑容,“拿来给我看一看。”
“不下五千锭的赤金!”才刚看完第一张信纸,文侯的眼睛就差点突出来了,“纹银五百万两,珍珠宝石百箱有余,袁统领,这小于没说谎话吧?”
“大人,这是万全的铁杆心腹为了保命特意找上门自曝的,可惜的是,已经都落入宋正刚的手里了。”袁天绍答道。
“宋正刚……”文侯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吼,文侯将信纸塞回信封,然后将信放袁天绍手里一拍,“两天之内,将宋正刚的所有资料全都送到我那地方去,和这封信一起。”
言罢,文侯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文侯的背影,袁天绍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宋正刚的死期要到了。
窗外的小雨还在不疾不徐的下着,书房内的宋正刚却是激动不已。
经过仔细的清点,在万全的这些藏宝的地方中,一共起获了纹银不下七百万两,珍珠宝石一百三十二箱,古玩八十箱,至于赤金,足足有八千锭!
宋正刚不是没有见过金子,但是和这些赤金相比,他手里的那些金子狗屁不如。要知道,刚刚冶炼出的沙金一两都能兑换八两库银,记住,是库银,不是民间那些随便铸造的成色参差不齐的银锭。沙金再经过一番冶炼提纯后,就是宋正刚现在手里握着的杂金了,看成色,可以换十两到十六两库银。至于赤金,除了国库和皇家的内库外,外面根本很难见到。而国库和内库就算要调用赤金,也会故意将成色贬低一些变成杂金以便于和白银铜钱流通,所以,对于一两赤金能换多少白银从来没人说的清(就是说的清也没几人愿意将手里的赤金去兑换)。
闭上了双眼,宋正刚的心情还在起伏着,不说别的收获,光这八千锭赤金就足够弥补那一千多高手的损失了。要知道,宋正刚最有钱时,手里拥有的黄金也都不过三千锭,而且还是成色一般的杂金。
如果从这些赤金中拿出三千锭买那至高之位的人头,宋正刚敢打赌,绝对有人敢去做!这就是赤金的诱惑力,远不是别的能相比的。
“义父,这是最近这段时间投靠过来的人。”将手里的几张写满了名字的纸放在了书案上,张庆轻声道。
拿起纸张漫不经心的看着,当看完最后一张吼,宋正刚失望的摇了摇头,不是名单上的人不够多,而是上面的名字一看就知道都是跟风过来的,都是些没名头也没太强实力的家伙。和万全血拼一场后,现在自己在江南一带的实力算是陷入了低谷,虽说还有不少高手,但那一百多尸人高手的损失让宋正刚到现在还是心疼。
“义父……”张庆本来不想说的,但犹豫了下吼还是开了口,“要不要将三弟那里的人手调一部分回来,尤其是那些前明教五行弟子?”
宋正刚心中一动,尸人高手损失太多,再加上伍素云的叛乱被五毒教剿灭,失去了伍素云提供的药材,光靠自己派人去南疆搜罗,根本就不够炼制尸人的开销,再加上那极高的失败率,可以说,炼制尸人制造高手这一条路目前来说是断掉了。如果将那些明教叛徒调回来,再从这些人中挑选一些资质好的训练一下,就算达不到明教巅峰时那五行大阵的水平,但起码也算加强了自己的实力。
想到此处,宋正刚起身从身后的书架上拿下来一个小盒子道:“虽说为父将五行弟子的控制权交给了舒儿,但见到这盒子里的印信,他们就会迅速回来。至于舒儿,哼,这么多天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连个信都没有!”
恭敬的接过印盒,张庆道:“是,义父,孩儿这就去召回那些五行弟子。对了,孩儿要不要派人去打探下三弟的消息?”
宋正刚踌躇了一会儿,挥挥手道:“你下去做事吧,这件事你不用操心了。”
“是,义父。”
宋心书此时正躺在华山思过崖附近一间新造的小木屋里。
“就算洗经伐髓,都不能让你的经脉恢复如初了。”给宋心书诊完脉,惜缘面无表情的道。
“没这么严重吧?”沐天青皱了皱眉头,当即上前也开始诊脉,过了一会儿,沐天青无奈的摇摇头,“算是服了宋心书姑娘了,你这是有多不听人劝,叫你好生休息不听却各种乱来,这下好了,洗经伐髓都救不了你了。”
“这是真的吗?”宋心书的眸子彻底黯淡了下来。
“没开玩笑。”沐天青郑重的道,“经脉受损还有方法去治,但你却连丹田都受损了。丹田,这么重要的地方竟被你……”
沐天青懒得说下去了,见过不爱惜自己的人,但没见过这么不爱惜也不听劝的人,咎由自取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