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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骤然抽身,抽出一张纸,面无表情盯着她,“还不磨墨?”
容央一愣,有病吧你这时候你练字?
见她呆愣着,陆霁安却等着她。
“不磨墨,就这么出去。”
?
容央生气,看了看。
陆霁安故意道:“傻愣着干什么,不动就出去!”
容央撒气,“水盂里头连个水都没有,怎么磨?”
“你身上的水不是多得很?”
容央视线变味了。
啧啧啧,世道真是不一样了。
我们陆大人,喜欢搞点花花肠子了。
她一动,身上的铃铛就这么晃悠了起来。
颤巍巍的乳晃了晃,弹到了一起,她一屁股坐到了书桌上,“我可不会磨墨,夫君教教我?”
她的足尖顺着男人的膝盖往里滑,长长的睫毛抖着,脚趾灵活地拨开了他衣服的下摆,“人家不会呢。”
陆霁安喉结一滚,拿起了手上的还没开封的狼嚎,顺着足踝往上滑。
容央轻轻娇吟着,仰起了脖子。
“嗯啊~”夫君弄,跟央央自己弄,还真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呢。
容央舔了舔舌头,饥渴得恨不得他立刻钻进来,内心的那股空虚,在闻到陆霁安身上那股味的时候,越发馋了起来。
男人的毛笔已经往曲径通幽处去,没一会,就泡开了。
她身上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清脆地响了起来。
“啊~夫君~”
毛笔在身体里打了个转,蘸透每一寸,泡开,晕湿。
砚台被她手抓着,关键的时候拿了过来,可惜没控制住,尽数洒在了男人的下巴和衣襟上。
她却浑身透红,颤抖着翻了个白眼,彻底晕了过去。
陆霁安蹙眉,赶紧把她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去了,将她彻底清洗了一番塞进了被褥里。
正好听说裴知聿来了,让他赶紧到主院来。
裴知聿想进来,陆霁安还不肯,只让他在屏风后头悬丝诊脉。
“啧,你矫情什么,这要不是你,我立刻走人!”
裴知聿不耐烦坐下,感觉脚底黏糊糊的,“你们在屋里干什么了?一股味。”
那是一种女子的甜香。
陆霁安清了清嗓子。
裴知聿赶紧道:“抱歉抱歉,差点忘了你成婚这件事了。”
他耐心把脉,随后深呼吸一口气道:“跟我出来。”
陆霁安纳闷,绕过屏风,“怎么了?”
裴知聿道:“里头是容央?”
“嗯。”
裴知聿嘶了一声,“不对啊,上次我给她把脉,她的脉象并非如此。”
“到底怎么了!”陆霁安拔高了音调。
“她服用的东西,对男人上瘾,还是对某一个男人上瘾!若是一日不能与那人亲近,她起初还好,但不出三月,就会神思恍惚,不出三年,就开始呆傻发痴,几乎要人性命,难不成是哪个楼里的妈妈下的药?也不该啊。”
容央这样的,无论是扬州瘦马还是青楼清倌人,都没必要守贞。
“这药倒是有些苗寨里会有,不过那也是给男子下的钟情蛊,若是男子背叛,才会如此,下场会更惨。”
“倒是头一次见到给女人下的,怪事。”
陆霁安脸色一变,“你的意思是,有人给容央下蛊?”
“这我不清楚,我是大夫,又不善蛊虫,我哪里能了解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