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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让陆霁安跟裴知聿都心里一惊。
这若是真的,那王洵岂不是当今太子的同胞兄弟?
那南安王养大王洵,是要做什么?
难不成是想成为另一个太上皇不成。
这揣测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陆霁安也不敢往下深思。
等裴知聿回了屋,陆霁安一个人在书房坐了许久。
这才起身回了屋。
容央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有人坐在床头,正在给她擦拭着身体。
她用力想把手给抽回来,男人却不让。
“烧还没全退,别动。”
容央看着他就来气,他看着她清冷的眼神,一时间有些话,也不知道该跟谁说。
他不说话,容央自然不会主动找他说,只闭了眼儿。
过了会,陆霁安宽衣上床,从后面抱着她。
容央一下挣脱开,就要管自己睡觉。
他又默默缠了上来。
“你烦不烦?!”容央忍无可忍,“哪个要跟你一起睡,你要睡这,我去睡柴房,左右我不过是你的贱婢。”
陆霁安也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大的火气,一把将人拉拽进了怀里。
她那点力气,哪里是他的对手。
“你要做什么!”
“没做什么,你这病还没好,别折腾了。”男人低声说着,起身道:“今天身子还难受么。”
“我要喝避子汤。”
“没有。”
“那我怀了也给它弄没了。”
陆霁安死死盯着她,“你再给我说一次?”
容央干脆也起身坐起来看着他,“有了,我也弄死它!”
下一瞬,她猛地被男人扑倒,身上的衣襟被扯开,他的手指屈辱地往下探去。
“看来好好跟你说话你是听不明白了。”
“既然如此,倒也不用跟你客气。”
“你不就想着裤裆里那点事,你装什么!”容央冷笑。
“你想你就敞亮一些。”
陆霁安扯开自己的腰带,邪气一笑,那笑大概是气的,所以眼底也没了一丁点真正的笑意。
反倒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颓丧。
“那确实要满足你,总得把你上下两张嘴都给堵上,你才能学乖一些。”
说完,他的唇就这样重重碾压了下来,手也不甚客气地到处游走。
容央本来就没好透,下面一碰到,疼得弓起了腰肢。
她以为他会蛮横地进来,然后逼着她哭着求饶才罢休。
然而下面顿感一阵清凉。
他俯下身,长发有些落在她裸露的腰腹上,冰凉的感觉如同蜿蜒的小蛇,带来滑腻。
她的腿被他分开到了极致。
凉意从指尖蔓延。
他将每一寸都抹上抹透。
容央的身体却开始无端端发热。
甚至顺着他的指尖,有叽咕的水声传来。
“湿了。”
他嗓音喑哑。
甚至将手指摆在了她的面前。
让她看看她的身体,可比她这个人都老实得多。
容央扭动着腰肢,咬着唇,一边暗恨自己这个体质就跟被驯化了一样。
一边又恼火陆霁安这男人,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技巧。
一个晚上的功夫,不遗余力地开发她身体的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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