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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宣依旧倔强的看向他,不肯低头。
“你没有出过族,不曾听到关于陛下的传说,你说我很幸运,我承认,因为这世上比我们优秀的,好看的世家公子们很多,他们的意中人也是陛下,而他们费尽心思,想要见陛下一面都难,你没去过书坊吧,那里都是陛下的画像,千金难求。”
“他们苦求见不到一面的人,而我们却可以借着家族势力成为陛下的君侍,这难道还不够幸运吗?”
“我常常喜欢从族中跑出去偷玩,那个时候你和谨哥哥都愿意为我打掩护,族外的世界很美好,如果还有来世,我想要带你们一起去看看,而不是困在族中,只能看到那一方的天地。”
符光说完,再不看他一眼,大步向前走去,梅宣被宫人拎了起来,他紧紧的盯着符光的背影,就快要看不见的时候,大声喊了一句。
“小心江谨!”
符光顿住,诧异回头,梅宣已经被带了下去,等待他的是死刑。
他为什么要那么说,是故意挑拨他与谨哥哥的关系,还是他知道了什么
回到宫宴上的宋藜为几家氏族赐了婚后,又点名符家嫡长女符缨足智多谋,擅长水战,封她为楼水将军,即日起开始训练水军。
符缨走到大殿谢了恩典,这是刚刚陛下在御书房就同母亲商量好了的。
符家能被称之为四大氏族,最拿的出手的便是这水战,至少在乾元大陆,水战这方面的经验,无人能胜的过她们符家。
而宋藜刚好要攻打赢国,赢国多水环绕,赢国士兵更是擅长水战。
她屡次三番派出试探的人都铩羽而归,可见,赢国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拿下的,而赢国也有了防范,不仅在水路上加强了防护,似乎还要与赵国联姻。
赵国与赢国离的很近,中间也恰好有一条水路,可叫两国人快速互通。
为了将伤害降到最低,如果能阻止两国联姻是最好的选择,若是不行,那便只能攻打了。
“承蒙陛下信任,符缨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宋藜轻笑,拿过一旁的金樽,遥遥举杯:“敬诸位爱卿!”
百官举杯,遥祝盛宋。
裴羡看向上首意气风发的宋藜,端着玉盏走到宋藜面前,温柔浅笑:“这是臣侍亲手酿制的青梅果酒,陛下尝尝,可还喜欢?”
宋藜轻笑,刚要说话,魏迟便端着蓝色酒盏走了上来,眉目含情:“陛下,配红虾,瑶池意酒才最是合适。”
宋藜低眸看着身前两杯已经倒好了的酒,一袭潋滟红衣的顾文宣走上前,轻笑:“此间唯一一种酒,配什么都合适,那便是越国皇室的樊星酒,这是文宣新酿的。”
潋滟的桃花眼看着宋藜,男子唇角微微勾起,眉眼如丝,勾魂摄魄。
宋藜轻笑,好看的桃花眼微微弯起,才是真正的温柔多情,叫人溺毙其中。
“那便喝这樊星酒。”
裴羡看着顾文宣笑道:“早就听闻越国皇室的樊星酒,可配天下万物,百闻不如一见,光是闻着,便醉了,不知臣侍可有幸,能否尝尝这传闻的天下名酒?”
顾文宣笑得温和,眼底却划一抹光芒:“当然可以,本君准备了很多,可邀请众人共饮。”
宋藜挑眉,看着眼前的酒杯拿起饮下一口,入口清冽,回味无穷。
“陛下可喜欢?”
“喜欢。”
“臣侍为陛下弹琴助兴吧。”
裴羡望着宋藜,眼神舍不得移开。
宋藜点头。
魏迟愣了一下:“那臣侍吹萧!”
“好。”
“那臣侍击鼓!”
“可以。”
三个人得到了应允,纷纷下去准备,顾文宣转身走在最前面,裴羡和魏迟则是跟在后面。
顾文宣原本上扬的嘴角缓缓落下,刚刚转身时,他瞧见裴羡轻抚肚子,霎时间笑意全无。
他当然知道裴羡是故意的。
“羡君,既然怀了皇嗣,应该不便弹琴吧?”
“无碍的,她啊很叫人贴心,一点也不烦恼我,不过,说来我也确实该注意一些,这方面迟君就很有经验了,还要向迟君请教一下才是。”
魏迟微微点头。
三个人从岔路口分开后冷脸,各自去准备。
宴会结束后,宋藜宿在了朝阳殿,没去符和殿,也没去任何一个君侍的寝宫。
三个月后,边关传来消息,燕国已经彻底收复,燕国臣民自愿归降于宋国,称宋藜为唯一的帝王。
上京城为宋国都城,燕国废除改号岭原,旧齐改为了齐渊,从此三国合一只有一国,其他俩国的旧都改为封地,齐渊由魏晴驻守,岭原还未安排人。
宋藜看着奏报,如今,加上岭原的十五座城池,宋国已经有了四十七座城池了,张英是一名武将,不通政事,所以她不能留在岭原,而驻守岭原的人最好能够叫那边的臣子心悦诚服,否则镇不住场子。
最好的选择便是从已经归顺的岭原氏族里面挑出来一个,这也就意味着又要联姻了,不仅她要联姻,百官之间也要联姻,岭原世家和上京世家要联姻,岭原世家和齐渊也要联姻。
而这人选,叫宋藜头大。
宋藜翻开张英呈上来的名单,一个个翻开岭原氏族的人选,突然,周琳慌张的走进来,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陛下,赵国质子和赢国质子死了!”
合上名单,宋藜微微皱眉。
“怎么回事?”
“是胡家娘子,无意窥得两位质子的容貌,心生歹意,觉得他们是质子,料定他们也不敢声张,就想要调戏欺辱一番,这才进了琼枝台,两位质子不堪受辱,皆自尽了。”
“这胡娘子名叫胡芹,是兵部尚书家的庶出娘子,喜爱男色,是上京城有名的好色之徒。”
“现在这胡家娘子已经被押进了天牢,兵部尚书跪在了殿外请罪。”
两国质子这个时候死,还是以这种死法,不叫人生气都难,能劝降的话,她实在是不想要劳民伤财的攻打。
看上去是一场意外,往往便是有人的精心策划,琼枝台,管理森严,怎么可能叫胡芹溜了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