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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心里有种骂娘的冲动，好歹我是韩家准女婿，没有特权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对我更严苛！
他笑呵呵的说道：“能理解，我没意见。”
考核就考核吧，反正他不在乎。
杨玉道：“第二件事，听说苗健让唐轻舞带你跑业务？”
江羽点点头：“有这回事。”
杨玉道：“回头你和销售部的人熟悉熟悉，可以另选一人带你，到时候告诉我，我会安排。”
江羽不解道：“为什么要换人？”
杨玉道：“唐轻舞的遭遇我们都很同情，而且她每个月的业绩都能达标，但是工作没有激~情，不适合带新人。”
这一点江羽承认，而且小舞哪儿是不适合带新人，她简直就是新人的坟墓！
但是！
他不会换。
换一个人带他，难道真要让他天天去医院跑业务？
开什么玩笑，找未婚妻才是我的正事好不好。
于是，江羽拒绝道：“我觉得小舞是一个很好的老师，我和她搭档挺好。”
杨玉脸色一沉：“她好看吗？”
“？？？”
江羽脑门浮现一连串问号，什么意思？
杨玉再次说道：“我问你，她长得好看吗？”
江羽点头道：“很好看。”
杨玉凝视着他，目光逼人：“和韩颖比起来如何？”
“各有千秋。”
“所以……”杨玉目光一凛，“你觉得合适吗？”
江羽恍然大悟，原来这才是杨玉的顾虑！
这是怕我和小舞相处久了喜欢上她，对不起韩颖？
这是杨玉的顾虑还是韩琼的顾虑？
江羽正色道：“杨总请放心，我来这里是做正事的，不会被乱七八糟的事影响。”
反正他说的正事是找未婚妻，至于杨玉怎么理解他就管不着了。
杨玉凝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我提醒你一句，注意你现在的身份，和唐轻舞最好保持点距离。”
“我明白，杨总还有事吗？”
“没了，你去吧。”
江羽一走，杨玉就拨通了韩琼的电话，两个人足足聊了半小时。
江羽到销售部的时候，发现已经只剩小舞一个人了。
他很惊讶：“小舞，你还没走，今晚不找人吗？”
小舞收拾东西起身，淡淡的说道：“我在等你。”
江羽恍然的点头，问道：“现在去哪儿？”
小舞道：“先去我家，我要换身衣服。”
除了费伟，以前谁也没去过小舞的家，江羽是个例外。
他已经去过了，所以小舞也不需要再防备他。
打车匆匆回了家一趟，小舞换了一身略显宽松的黑色衣服，又把挂在墙上的一件道袍放进腰间的布袋里。
现在江羽知道那布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了，一个罗盘，一把铜钱剑，几张符纸，一件道袍。
小舞跟江羽解释道：“夜里可能会遇见厉害的恶鬼。”
罗盘定位，符纸铜钱剑诛邪，道袍是身份的象征。
这些江羽理解，但是……
“那为什么你白天也带着那个布袋？”
“这是我爷爷送我的金光袋。”
“这还是件法宝？”
那布袋看起来平平无奇，江羽倒是有些诧异。
整理好装备之后，二人简单吃了晚饭，天黑不久后，小舞就用手机叫了个滴滴。
江羽问：“晚上不骑自行车了？”
小舞严肃道：“富山精神病院离这儿有点远。”
“精神病院？”
“能陪我去一趟吗？”
小舞的表情庄严肃穆，江羽看到了她眼里的紧张。
滴滴来了之后，二人上车，用了四十分钟的行程，抵达城郊的富山精神病院。
医院在一座矮山的半山腰，晚上山道上几乎看不见车辆。
一下车，小舞就不由自主的拿出了布袋里的铜钱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