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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太多了,万一没那么复杂呢?
说不定裁判所被荒废后待遇并不好,这里的工作人员不过是想风干点腊肉吃吃,你看,这样一来岂不是合理多了?”
张祭祖倒是没反驳,只是接话说道:
“风干肉类应该开窗通风,把窗户封上有点不合逻辑。”
“”
不是哥,这个时候开个玩笑就是为了缓解缓解心情,你倒也不必这么严谨
程实抽了抽嘴角,没再吱声,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头顶的“人肉风铃”上去。
这些倒吊死婴的排列显然是有规律的,他们之间间隔着相同的距离,甚至还隐隐构成了一种符号。
出于稳健考虑,程实并没有上手去动他们,但他在想这会不会是真的有人在亵渎【诞育】,而此处就是一个秘密的渎神场。
但是他转念又想到了神育教会,这个崇尚“孕育”的教会似乎本就不像崇尚“诞生”的【诞育】信徒一般把新生儿的地位看得那么重,再加上“恶婴”的罪名,或许他们真的就是这么处理恶婴的也说不定?
毕竟自己也没看懂那档案上写的什么。
嘴哥也是,到现在都不肯吱声。
冷血!无情!
如果这真的是神育教会处理恶婴的方法,那这手段确实是粗糙了点。
但也合理,毕竟生命纪元的文明从来就没精致过,他们一直很粗犷。
正如【记忆】所言,【生命】的神们也很粗犷。
在程实抬头打量头顶的时候,张祭祖也没闲着,他眯着眼睛推着程实不断前进,一边走还一边四处观察。
就在他们刚刚穿过书架来到空旷的后方时,两个人的身形猛然一滞。
因为他们赫然发现在他们面前的地板上有一片大到骇人的血泊!
而在那尚余温热的血泊之中,一只断手孤零零的落在一边,本应与它相连的躯体就坐倒在两排书架之间的地板上,斜靠着墙壁早已闭上了眼睛。
“!”
两人看到这具尸体,目光一凝,脸色同时沉了下去。
苟峰!
这位【诞育】的信徒,在他恩主降下的试炼中似乎连半天都没能撑过去。
(6500!)
程实谨慎的将书架前后看了个遍,在确认周围再没有第二个人后,紧皱着眉头疑惑道:
“一位即将2400分的酋长,就这么死了?
被谁杀了?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
有点意思,糕点师呢?
还有那位信仰【时间】的队友呢,他又去哪了?
唐守墓人,现在是你的专业时间了,看看,发现了点什么?”
张祭祖并未在意程实的调侃,他用手中的手术刀挑起了那个断手,眯着眼道:
“这断面上的肌神经还有微弱的活力,这说明我们刚刚听到声音的时候人应该还没死。
或许是我们踏上楼梯的时候,他才被砍断了手。
但是奇怪的是,他这么大的块头倒下,为什么我们没有听到一点动静呢?”
张祭祖疑惑的皱了皱眉头,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
“你说的不错,大概是真的有人湮灭了其间的声音。”
他举起手中的断手示意程实看向断面。
“看,这里,这不是锐器砍伤的结果,而是【湮灭】力量的侵蚀,这是一只被湮灭掉部分血肉后掉下来的残肢。”
说着,眯眯眼将手接回了苟峰的左臂,当两个断面接合的时候明显可以看出,被接回的左臂短了小半截。
程实兴致缺缺,撇撇嘴追问道:“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