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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绝望?
想必,这就是绝望!
吹雪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床顶,眼角划过一滴泪……
一双手轻轻抚摸在小腹上,自己究竟何去何从啊!
琼华院中。
调节好情绪的四爷带着苏培盛来看望福晋,又陪着福晋用了晚膳。
“王爷不在,耿妹妹虽然失落,但生产的很是顺利,小格格也很康健,洗三时声音也很清亮,这段时间虽然有些小病小痛,但都是孩子常有的,算不得什么,耿妹妹照顾的很好。”
四爷听着点了点头,“有福晋在,我对后院很安心。”
福晋温和一笑,这才继续说道:“这段时间妾身也去看了几回钮祜禄妹妹与吹雪。钮祜禄妹妹那里还好,她身子骨强壮,便是孕吐都没有见到过几次,倒是吹雪那边……
府医说是身子弱,从前也有些寒凉,如今竟是躺在床上养胎,很少出来走动,听说性子也古怪起来了,除了身边的贴身侍女之外,旁人想靠近都不许。”
四爷听着,道:“钮祜禄氏那边倒不必担心,吹雪……”
四爷沉吟片刻,还是说道:“她从前伺候时喝的汤药多了些,如今身子弱也是正常,等生了孩子好生调养便好了。”
福晋闻言点点头,并没有说其他事情,只是温声细语的关心着四爷的身子,四爷也讲了讲一路上的风景,又提起从江南那边采买的东西,叫福晋有时间就分下去。
这一夜自然是在福晋处留宿的,两人虽有温存,但也多是克制,并没有太过放肆。
一个是顾忌着自己身为大夫的尊严有些放不开,另一个也的确觉得有些寡淡无趣,没有兴趣。
叫了水洗漱过后,福晋轻声说道:“今年选秀的修女已经入京了,如今已经过了二选,只等着皇上看过后分到各府。
宫中德妃娘娘看中了知州武国柱之女、工部员外郎之女李氏,说是指到咱们府中当格格。”
四爷闭着双眼:“入府就入府吧,总归都是汉军旗的,养着吧。”
福晋轻轻应了一声,“那妾身就开始给他们准备住处了,一切用度与乌雅妹妹相同?”
“就叫人住在采薇堂和灵均居吧,用度如从前一样。”
听了此话,福晋想起最近过来做客的年家年羹尧的夫人,眼睛一转,说道:
“王爷,南妹妹的飞絮居也不大,不过是一个小二进的院子,如今还要养着弘历,地方好像有些小了,不如让南妹妹也换一个地方?”
四爷听了也觉得在理,说道:“你觉得哪里合适?”
“东边的清婉庭还空着,地方也大,不如让南妹妹住到那里?”
四爷却道:“清婉庭不行,那里本王已经有打算了。
这段时间年家人过来请安了吗?她们家有意叫年家姑娘入府,本王已经应下了。年家一直都被皇阿玛重视,入府后起码也要给一个侧福晋的位置,住在别的地方不合适。”
福晋心中微微失落,她这段时间已经看出来了些意向,又想起从前在宴会上看到的年家小姐,心中难免起了些心思,因此才会试探着想要将清婉庭给语莺居住,谁想到却被王爷一口否决了。
不过福晋还是笑着说道:“既是如此,那不如叫南妹妹住到逸梦居?那里比两进院稍微大了些,也不会抢了清婉庭的风头。
南妹妹又是一个小心谨慎的,等年家妹妹入府后也能相处的好些。”
四爷想了想,逸梦居也的确不错,便也应下了。
福晋这才笑着说道:“既是如此,那妾身明日就叫人去修缮,正好如今修缮的活计在南妹妹那里,给她自己修缮房子,看她还偷不偷懒!”
四爷听着这话,便问了两句,福晋道:“南妹妹如今有子万事足,虽说是叫她帮衬着妾身,但左不过是按照从前的法子办事,倒是叫她清闲的很。”
四爷听着也只是拍了拍福晋的手,并没有多说什么,便睡下了。
而一旁的福晋却是睡不着。
在怎么能大度,看着自己的丈夫左一个女人右一个女人的迎进府,心中还是微微发酸,那两个格格也无所谓了,可又来一个侧福晋,福晋心中难免警惕起来。
多年相处的,福晋便知道那年家小姐一定会被王爷喜爱,今后定会得宠,以后这府中很难平静啊……
四爷清闲下来了,便各个院子中都去看了看,语莺这里也不例外。
一进到院子中,四爷就看到语莺手上拿着一个梨子在小弘历面前晃着:
“弘历快看看这是什么?走到额娘这里,额娘就给你蒸梨汁喝。”
小弘历小胳膊小腿的,走在松软的毯子上,小手不停的朝着前面抓过去:“额、额娘,吃~”
语莺只坐在树下笑着阚泽慧弘历朝着自己晃晃悠悠的走着,转眼边看到站在门口满脸笑意的四爷。
“给王爷请安,王爷吉祥!”
语莺起身见礼,小弘历可算是抓住机会了,直接就朝着语莺那里扑过去,可唬的身旁奶娘吓的出了一身的白毛汗,伸手要扶,却见小弘历嘴角流出口水,两颗小牙就要朝着梨上面啃,两只小手还抓着语莺的衣服将自己固定住,可是给四爷看乐了。
语莺看着自己的大儿子,脸上全是无奈:“弘历,你阿玛来了,快叫阿玛。”
四爷出门前也经常过来,但是一出门就那么长时间,小弘历不大点的脑仁儿也记不住啊,只看着四爷啊啊啊。
四爷却以为是在叫自己阿玛,伸手将小弘历抱在怀中,“这小子又长了不少,比从前沉了不少。”
语莺抿嘴一笑:“是啊,妾如今都抱不动了,只抱上一会就觉得胳膊酸痛。”
四爷抱着弘历朝着屋子中走去:“你身子单薄,力气也小,这样的事情就叫奶娘办就好。”
语莺跟在后面,看着小弘历懵懵的表情,小手朝着自己伸过来,口中啊啊啊的叫个不停,看来是一不小心忘记了怎么叫额娘了。
将弘历放到榻上,四爷揉了揉肩膀,“这小子还挺粘人。”
语莺觉得四爷他误会了,但也要也不敢说,只能笑笑就算了,接过茶水递给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