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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花伶亲兵营中的兄弟!
果然凶悍莫名!
花伶摘下自己的头盔,冷冷的和他对视。
“你真的想和你身后的那群猪,一起去死?”
杵在自己环首刀之上的人,转过头,看了一眼宝物间里丑陋众生。
那府中的镇国将军肥胖大老爷正躲在一众自己妻儿老小之后,涕泗横流,尖叫连连,撕心裂肺。
在大老爷的妻儿老小几个年轻人之前,又是几个王室属官,哆哆嗦嗦的哭天抹泪。
其中一个王室属官,哆嗦着想靠近将军府家眷又不敢太靠近。
花伶眯着眼睛死死的盯了他一眼,他,花伶说什么也要必杀之!
在往前,是为数不多的几个府中死士侍卫,各自提刀挚棒,全身都或多或少的都带着伤,小心伺候,全力戒备。
最当前位置,当然正好是他,他的巨型双手环首刀上,已经有了数个巨大豁口。
豁口之上,挂着血肉残片,嘀嗒落地。
几十个身着盔甲和手拿重兵器的一众精锐士兵、将领们,一一对砍对拼,他依然还能站着。
他低头,用自己沾了血污的衣襟,胡乱抹了一把脸,着重擦去额头上滴下的血水,防止糊了眼睛。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花伶。
杀或者不杀,都在此刻的花伶一念之间。
“挡我三枪,撑过了,我就不杀你,如何?”
摘下头盔除去面甲之后的花伶,脸色无波无澜。
对方可以不信,也可以寻找一个机会,直接一刀砍了花伶。
都随他。
花伶的提议,充满诱惑力。
能活着,谁又真的想死呢?
“当……”
环首刀落地,侧身让开一条路。
双膝跪地。
花伶满意的一笑。
花伶不在乎这人是建奴鞑子还是什么流民乱匪又或是官军将士,只要能为我所用,那就是自己人。
花伶一挥手,他身后的兄弟们,杀了进去!
只有脆弱不堪的几声兵器抵挡声后,接下来就是一出古典乐。
许久没有再从腰间拿出来的竹笛。
花伶今天再一次取了出来。
他温柔的抚摸着这把娘亲亲手做的竹笛,满含深情与热泪,放在了自己的唇边。
“吁……”
这支竹笛身上,满是裂口,它如今已经坏了……
再也没有办法吹奏最简单的一曲。
花伶不介意。
他的修长手指,依然准确的按在每一个音阶之上。
无声的竹笛之乐,和有声的王朝贵人的惨叫求救,相得益彰……
怒目向仇雠,风雨一程未曾休。
尸堆血海寒彻骨,筹谋,终有今朝一雪忧。
十步斩敌头,满腔怒火自此收。
纵歌含笑痛与快,悠游,天地之间自去留。
花伶吹奏着心中的竹笛,自此这天下,也终于有了他花伶的名号。
唯一对不起的,花伶只对一个人满心的愧疚。
他的阎王大哥。
这一路上,如果没有阎王,花伶早死了。
“将军!”
“快来看!”
“好东西!”
“全是好东西!”
“兄弟们,这下发了!发了!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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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伶:(跳出来,一甩亮银枪)谁告诉你,上万字铺垫,就为了复仇而造反?啊?
这件衣服我不穿,哎,还挺合身。
别着急,花伶的故事还没有结束。真心希望你呢,能有一个美好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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