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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交锋
眼见少女如此,哈尔巴拉不见慌张,其实他武艺高强,若不是从心挑逗少女,凭少女柔弱的身体早就被他得手了,哪里会等在现在,此时他见少女寻死,遂按下了继续挑逗下去的心思,身形一动,一步就跨越到少女的面前。
少女本来撞向木桩的脑袋,却是一头就撞进了哈尔巴拉的怀中,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是被哈尔巴拉紧紧抱住。
“哈哈哈,小娘子,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了,好好好,我们马上入洞房。”哈尔巴拉哈哈大笑,任凭少女在怀中扭动挣扎,感觉到少女柔软的身子,哈尔巴拉的心都醉了。
“这汉人女子就是身柔貌美,尤其是江南女子,更是像水做的的一般,本将军真是艳福不浅呀。”哈尔巴拉一边将少女抱起向着帐中的大床走去,一边心中暗道。
少女自从抓来已有三日,若不是鞑子士兵见他貌美如花,想要将她献给哈尔巴拉,以讨自家将军的欢心,不然的话少女早就被凌辱了。
“想不到自己还是难逃此劫。”少女现如今已是浑身软弱无力,想到被鞑子杀死的姐妹,还有这几日来被鞑子凌辱的姐妹们,眼中充满的仇视,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哈尔巴拉,恨不得将他给吃了。
哈尔巴拉将少女一把扔到床上,看着少女俊美的容貌,心痒难耐,邪火占满了心房,他猴急的将自己的上身衣物退去。
少女闭上双眼,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感觉到一道身影缓缓的向自己靠近,心中已是充满了绝望,就在此时,突闻帐外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
“大人,下官有紧急军情禀告!”哈尔巴拉被这道声音打断,心中的欲火瞬间被怒火取代,对着帐外大骂道:“给老子滚,军情等天亮了再说。”
“不行呀大人,是大都来的信使,说是有陛下的密旨。”
哈尔巴拉一听,强压下自己心中的怒火,急忙穿上衣物,嘴上大骂道:“该死,坏了了老子的兴致。”
“小娘子,等本将军回来,再来宠幸你。”哈尔巴拉伸手摸了一下少女的脸颊,哈哈一笑,然后将摸了少女的手放到自己的鼻前闻了闻。
“真香!!!”
哈尔巴拉哈哈大笑便向着帐外走去,就在他掀起帐帘的时候,却是意外一起,一道寒芒向着他刺来。
哈尔巴拉到底是身经百战,虽然看不到帐外的情景,但是已赶到一股身死危机向着自己袭来,身子一扭,竟然躲开了必杀的一击。
“咦!”
帐外之人见自己准备已久的的杀招竟然被哈尔巴拉躲了开来,心中一愣,手上动作却是不减,挥剑一砍,只听“刺啦”一声,帐帘已是破碎开来,剑尖直指帐中的达尔巴拉。
达尔巴拉虽然躲开了来人的必杀一击,可是也是被伤了腰间,眼见又是一剑袭来,就地一滚,虽然狼狈不堪,但是总算保住了一条小命。
来人不给哈尔巴拉反击的机会,手中利剑不离哈尔巴拉的周身要害,招招狠辣,欲要一击将哈尔巴拉击毙。
哈尔巴拉虽然身形高达,但是他毕竟从军十余年,身经百战,立下无数战功,是从死人堆里面爬起来的人,保命本领已是成为身体的本能,来人虽然剑法精妙,但是都被哈尔巴拉以不可思议的动作躲了开来。若是换做一般的江湖人物,面对来人突然的袭杀,再加上来人精妙的剑法,恐怕早就死在了这绝妙的剑法之下了,由此可见哈尔巴拉的本事确实高强,不愧是军中悍将。
哈尔巴拉眼见来敌攻势越来越急,自己身上伤口逐渐增加,心知如此下去自己性命不保,遂大喝一声,自己修炼已久的铁砂掌悍然发动。
他身子向着自己宝刀放立的方向一跃,同时左掌一掌打向来敌之剑,右手伸出,已是按在了挂在在柱子上的宝刀刀柄之处。
哈尔巴拉的铁砂掌已是有了一定火候,只听叮的一声,竟然挡下了来敌之剑,发出金属一般的响声。
来人轻咦一声,想不到这哈尔巴拉还有这等本事,不过单凭铁砂掌就想接下自己的一掌,未免小觑他的本事了,遂丹田运气,剑上寒芒大盛,刺啦一声,像是刺破衣布的声音,只见哈尔巴拉的手掌已被剑尖刺穿,鲜血顺着剑刃流了出来。
哈尔巴拉只感到左手一疼,心中大恨,自己修炼十余年的铁砂掌就这样被破了,右手已是挥出宝刀,一刀斩向眼前的敌人,势要将伤自己的人一劈两半。
来人心中赞叹哈尔巴拉的果敢狠辣,但是手上动作不减,一把将宝剑从哈尔巴拉的肉掌中拔出,挥剑而击,锵的一声,挡下劈头而来的一刀。
不想这哈尔巴拉力大无穷,来人竟然感觉手上宝剑嗡嗡颤抖,手臂一麻,遂招式也为之一缓,哈尔巴拉借此机会,又欺刀而上,终于从被动化为主动,缓过了劲儿来。
“杀!”
一声大喝,哈尔巴拉身上杀气大盛,手中大刀招招毙命,力大势沉,不愧是从无数敌人鲜血中精炼出来的刀法,和江湖上的刀法明显不同,简单利落,丝毫不见多余的动作。俞莲舟察觉敌人气力颇大,武艺非凡,变攻为守,身形轻柔,配合武当的柔云剑法,和哈尔巴拉斗得是旗鼓相当。
“叮叮叮···”
二人兵器交加,在这寂静的黑夜中点缀出点点火花,发出清脆的声响,好像是死神的乐章,配合上一旁燃烧的蜡烛和床上吓呆的少女,透露出一副诡异的画面。
到底是哈尔巴拉最先支持不住,他本来就被俞莲舟伤到腰间,影响到自身的发力,后来左掌又被俞莲舟刺穿,流了不少的血,随着二人的交手时间的推移,哈尔巴拉用力太猛,腰间的伤口崩裂扩大,失血越来越多,此时他头脑已是有点儿昏沉,身子渐感虚弱,手上的大刀也是感觉越来越重。
二人对了一掌,各自后退,哈尔巴拉感到左手一阵疼痛,本来不再流血的左手手掌经过刚才的一震,伤口又撕裂开来,鲜血顺着手指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