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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冥冥?”蓝秋实震惊得无以复加。
“我的老天娘!”花春苗则微抽着嘴角,脸上满是惊愕。
南宫冥眨巴着自己那双清澈明亮的桃花眸,一脸无辜地说道:“家主、主夫,可不就是冥冥我么?”
“你你你……你居然是男子?!”就在这时,一道令人闻之有些窒息的声音骤然响起。
花安东瞠目结舌地望着面前那个俊美的红衣少年,手指颤抖着指向对方。刹那间,他的明眸里不由顿时划过一抹受伤的黯然之色,一颗心更是宛若遭到万箭刺穿般疼到了麻木。
但见花安东下巴轻颤,嘴巴开开合合,却愣是半天都再也说不出话来。
花安西、花安南、花安北见状,亦是张大着嘴巴,满脸震惊之色。
早已知道真相的宫九歌,一副云淡风轻模样,并没有言语;顾少卿面沉如水,看向南宫冥的目光不由带着几分审度之色;而那眼睛尚无法视物的萧清寒,他虽然有些惊讶,但也没有多说什么;至于江玉麟则一会看看南宫冥,一会看看花安颜,清澈的眼眸里盛满了疑惑。
至于君无涯,由于他昨天白日里睡多了,以致于夜里睡不着,如今还在房间里呼呼大睡着。
瞬间成为众人焦点的南宫冥,眸光淡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而后唇角微微上扬。但见他笑得眉眼弯弯,一脸纯真地问道:“冥冥的样子莫不是很瘆人?”
猛然回过神的花安东,万万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心动的对象居然是一个男子!这让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对!”
“瘆人!”
”非常!”
蓦地,花安东嘴里蹦出如珠链炮般的三句话。接着,便见他狠狠剜了一眼南宫冥,然后头也不回地径直奔出了膳厅。
回想起昨日在济世堂门口,自己这个傻哥哥和那个屁股长包、叫王坤的男子一起围着南宫冥团团转的画面,花安颜不由无奈扶额。她暗道了一句“造孽”,然后从座上起身,脚步匆匆地出去找花安东。
“你个没良心的小骗子!”
前院狗窝旁,花安东跺了跺脚,然后蹲下身子,咬牙切齿地瞪向大黑狗。此刻,他眼中的腾腾怒火仿佛要将大黑狗燃烧殆尽般。
然而,大黑狗却毫不畏惧,它微微昂起头,吐出长长的舌头,眨巴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脸上满是茫然和疑惑。
“大哥~”
就在花安东将老黑当作南宫冥痛斥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清冷而又带着关切的声音。
他猛地回过头,果不其然,花安颜那张绝美的面容随即映入了他的眼帘。
看到妹妹来了,花安东撇了撇嘴,默默地从狗窝旁站起身来,结束了与大黑狗的对视。
面对花安颜那双似乎能够洞悉一切的盈盈水眸,花安东略有些心虚地避开了她的目光。
花安东用手指着老黑,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大声说道:“花麻子家的那只公狗真是太过分了!明明自己是一条公狗,却偏偏要装作母狗的样子,还在外面到处勾引其他公狗!结果现在老黑也被它勾了魂,一天到晚不停地乱吠,简直烦死了!”
随着花安东的话落,还没等花安颜回应,老黑已经开始“汪汪汪”地叫了起来以示抗议,似乎在谴责花安东的诬陷,并表达自己的不满。
“噗呲~”
花安颜原本并不想笑的,但看到花安东对狗子抱怨的有趣模样,以及老黑激动的反应,特别是听到这个大哥居然将南宫冥和自己比作狗,这些画面着实有些滑稽,她终于忍不住轻笑出了声。
“大哥,你说得对!”花安颜强忍着笑意,轻咳了两声,恢复了严肃的神情。
只见她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大哥啊,既然老黑它眼睛不好使,喜欢上了一条公狗,那我们再给他找一条真正的母狗配对,不就行了吗?这样它就不会再受到那条公狗的蛊惑了,你说是吧?”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大黑狗听到花安颜的话后,当即呲牙咧嘴,露出一副恶狠狠的凶相,嘴里还不停狂吠着。
然而,当花安颜仅仅只是淡淡的扫了狗子一眼时,它却瞬间变得像一只被霜打的茄子一样,声音也越叫越小,直到最后一声不敢吭。
“妹妹,你……”花安东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他一会看看大黑狗,一会看着花安颜,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看到狗子面对花安颜时,那副欺软怕硬的怂样,以及对着自己的时候却龇牙咧嘴、凶相毕露;突然间,花安东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呜呜呜,你这只欺人太甚的狗子!我每天都给你喂食,可你竟然这么对我!”
他一边抽泣着,一边委屈地向大黑狗抱怨道:“你可真没良心!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把你捡回来,应该让你出去跟那些野狗争食!”
眼见花安东没完没了地嚎着,花安颜挠了挠有些聒噪的耳朵,说:“好了,大哥,这条狗既然不知好歹,以后让阿芳喂猪的时候顺便喂一下它就好了,你别再理它不就行了?”
此刻的花安颜,已然有些分不清,花安东究竟是在埋怨狗子还是在埋怨南宫冥。只不过,恐怕在她这个哥哥的眼中,南宫冥已经和狗子差不多了,抑或说老黑在这个哥哥眼中已经成了南宫冥……
“不喂!让它出去吃屎!”花安东气呼呼地说道。
花安颜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此刻的花安东在她眼中,就宛如一个被抢走了玩具,正在闹别扭的小孩。她只能耐着性子,轻声哄道:“好好好,不喂就不喂。大哥,我现在要去济世堂了,要不……今天你就别去了,在家里休息?”
不承想,听到这话,花安东却忽然眼神一冷,一改颓势,他严肃认真地说道:“去!必须去!不仅今天要去,往后我每天都要去。”
发泄完情绪的花安东,他寻思着,在哪里跌倒就应该在哪里爬起。既然他是因为南宫冥而受伤,那只要天天对着那个家伙,直到自己的心不再起任何波澜,也就意味着他彻底放下了。
花安颜闻言,不由微微挑眉。她原本还在想着怎么蛊惑,不是,是怎么劝说几个哥哥们答应当她的搭档“护士”,既然如今这个便宜大哥这么说,可不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