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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前辈告知我等,晚辈感激不尽,”李穆清说道。
现在不再是一头雾水的状态了,他们接下来也好发展。
“小子,我观你实力不错,有没有兴趣加入我等,”他起了拉扰之心,倒不是拉拢炮灰,他是一名处在前线的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生意外,培养后辈也是不错的选择。
“那就太感谢前辈了,晚辈正有此意,”李穆清答应,其实也是为以后做准备,他们在大世毫无根基,现在极需一个基本盘,而无疑,这是一个非常适合的基本盘。
他们也没什么意见,也确实没什么更好的立足方法,野蛮生长容易出现意外,混个编制也好,而且背靠大树好乘凉。
“好,你们跟我来,”说着,他们消失在了此处,来到了「烽火台」,其实是一座小城,全民皆民,其中有不少都是“士兵”的后代。
拓拔前辈您回来了,城内之人夹道欢迎,看的出来,他在这里很受爱戴。
他并没有说什么,战争的残酷使他已经没什么其他的表情。
不过,他还有热血,他面冷心热,每次一战他都在护着他们。
来帝关驻守的,并不是征召而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自愿,包括大乘,为了自己的理想和热血奋斗。
没人想送死,但每个时代都需要乘风破浪的人,总有人会顶上去,挥散自己的热血,没有一个软骨头,为了理想而奋斗。
这是一群义无反顾的逆行者,是挥散热血的有志之士,是真正的只为守护身后万千灯火。
不过也因为这个原因,帝关的兵力有限,这是一个历史原因,这也是他为何会这做,每一个兵力都十分珍贵。
来此的,最低也是元婴,同时也有一些大势力用来磨砺后人。
赢川把整座「烽火台」尽收眼底,这些人有很多血脉都不简单,而且长年沾染战场,身上都有一些自然杀意。
这里面成年人大部分是元婴,也是主战力,有很多身体都是残缺的,这是「道伤」,难以恢复。
天眼睁开,想要看清这帝关,不过此举也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这难不成是天眼”,有眼尖的化神认了出来,倒是有些惊讶
不过赢川的实力还不足以让他看透帝关,被反噬了,但并没什么问题,然后喝了一大囗的灵泉液。
“有妖的气息,”他察觉到了不对,直接出手,一只闪烁着奇异光华的大手抓向人群中。
遭了,赢川心中警铃大作,但他什么都做不了。
许墨风被抓了出来,显化为原型,即使面色平静,但也感觉到了致命的危险。
“一个要化龙的蛟,倒也是稀有,它们不可能忍心派来浪费,那大概率只有”他立即判断了许墨风的身份。
“前辈,它是我契约的灵兽,”赢川当即出声请求道,然后拿出那枚鳞片用来证明。
“我不会动它,但我有条件,”他还是同意了。
“好,前辈的一切要求,晚辈皆可答应,”赢川耍了一个心眼,但这也是为了救它,这么好的打手可不多见了。
“让它充当前锋,”它说了一个很合理的要求。
好!二者都齐声答应。
然后他下了一些禁制,以防万一后便把它放了。
不过一些人的脸色变了,是因为它的身份,有些恶心的感觉。
接下来,他们被安排了下来,元婴以上的就用来充军,以下就负责后勤。
赢川被安排到了冲锋军,他看出来了赢川的不简单,有意磨炼他。
赢川也乐得如此,只有在磨砺中才能更好的成长,一味的闭关死磨,境界不稳也难以发挥真正的战力,更何谈逆天。
许墨风也是如此,被安排到了前锋,倒也相安事。
王冕被安排到了守城,倒是有些浪费,但实则有意为之,城防在大部分的时候是替补,在关键时候是最后一道防线。
因为妖月阁的势力填充,这里现在有元婴近四百,二十多位化神,一名练虚,他们现在也算是混了一个「编制」。
赢川眉心再次涌现光芒,他在推延下一次侵袭的时间。
他修练推衍之道,有天然的优势,身具天眼,又同时拥有时空双灵根,又长期接触阴阳之气,神识远超同境,没理由不擅推洐。
他眉心生光,奇异的光芒再次显现,他并不需要推衍大妖,只要那些小妖就行。
不一会后赢川便得到了结果,这为他省去了不小的麻烦,可以提前做出准备。
下一次攻伐马上就要来,有不少妖兽部族分布在帝关附近,是被人为迁来的。
赢川并没有什么感受,将此事通知了许墨风,让其早做准备。
不知为何,他的心中隐隐有些期待,期待这次斗争。
他神情平静,没有丝毫波澜,并没有什么变化,人与妖,他早已没什么好在乎的,不论是人胜还是妖胜,只要自己活着,一切都没有关系。
不久后,一切都与赢川的推衍没有错。
天幕转瞬间化为一片暗芒,被彻底遮盖下来,万千只妖兽出现在天际,几条巨大的鬼翼出山现。
突然间,一道冲天之芒亮起,一头宛如紫麒麟的物种出现,身上散发出练虚级别的气息,日月为之失色,天地一震,吼碎山川。
「烽火台」上烽烟四起,鼓声震天,在众人战在这隔断天地的帝关之上,时刻都准备出击。
这些妖兽瞬息间来到了近前,无边的杀力滔天,大地被撕裂,无边的岩浆喷咏而出。
赢川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是那头如紫麒麟的妖兽身上自然流露出的威势。
一个身穿玄铁战衣的身影屹立在空,法则使虚空扭曲,毫不怀疑他可以毁天灭地。
之前那个钟器,在几万年的时间内,受天地压制,气血不足,一身实力早已十不存一。
二者对峙着,但不约而同的没有动手,屹立在两天,锋芒在无形中对碰,虚空被压力挤的扭曲。
但下面早已沸腾,随时都会起战,气氛极度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