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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族长，你说什么？”张海客似乎是没听清楚。
张启灵要是不干族长了，张家瞬间就会分崩离析的，现在之所以还维持着表面的统一，就是因为张家有族长。
有这位末代起灵。
一但张启灵撂挑子了，张家没有人能够当族长的同时压服所有分支，哪怕只是明面上服从都做不到。
“等我下山之后，希望有答复了。”张启灵没有重复自己的话，而是给了个期限。
“族长……为什么？”张海客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张启灵怎么好好的不干了？
张启灵没有再回答，“走吧，去长白山。”
张启灵向身后的众人看了一眼，然后拉着张星野就离开了，绕过张家人离开了。
自从恢复了完整记忆的张启灵，就已经在想这些事情了，跟张星野待的这段时间，对张启灵的影响很大。
神明……终究是坠落凡尘了。
不再为张家而活，张家的烂摊子，自己没必要撑着。
该崩的时候，就崩吧。
反正就算自己继续当族长，也没有能力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于不倒。
既然张家已经注定要支离破碎，自己还强行把他们整合在一块干什么，吃力不讨好。
更何况，张家又有多少人把自己这个族长放在眼里。
这么多年了……可没有什么联系。
张启灵也清楚，放弃族长的位置，也等于放弃了张家的势力，再也无法调动张家人为自己办事。
“族长！是不是这个妖妃跟你说什么了！”张海客看着张启灵的背影喊道。
认为是张星野在张启灵耳边吹了枕边风。
结果，张海客刚说完，张启灵反手抽出了黑瞎子身上的黑金短刀，然后向张海客射了出去。
黑金短刀的刀刃划破了张海客的脸颊，在张海客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疤痕。
黑金短刀刺入了身后的树上。
张海客也没想到张启灵会动手。
“再有下次，取你命。”
说完，张启灵转身继续离开。
张启灵已经想的很开了，就想跟张星野一起一天两人三餐四季，四处旅游也好，吃喝玩乐也罢。
过个普通的生活。
至于张家的事情，尽人事，听天命吧。
自己不是神明，救不了众生。
自己是人，是一个有私心的人，不再是那个损己利人的神。
“装逼就装逼，非要用我的。”黑瞎子撇嘴吐槽。
然后去把刀取回来了。
王胖子和吴斜默默跟上，阿宁也动了，一起出发长白山，陈披阿四也跟上了。
阿宁不理解张启灵的所作所为，有这股力量在手上为什么不用？而是要选择抛弃？这对张启灵多不利啊。
但那是张启灵自己的选择，阿宁虽然觉得可惜，但是也不能说啥。
直到张启灵一行人消失在了张海客的视线里，张海客才回过神来，一个没站稳，身旁的张家人赶紧扶住。
“海客叔。”
张海客摆摆手，“出大事了，快回张家请族老！告诉族老，再不出面的话，张家就要亡了。”
“海客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从今年的情况来看，族长对咱们不至于厌恶到这个地步啊。”张家人不明所以。
按理说，今年张启灵和张家的联系也多了起来，这明明是一副好兆头啊，这怎么张启灵就要不当族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