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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可以不用过这样的人生。
如果——
如果她的脸没有被换走。
如果她的美貌没有被牺牲。
上辈子，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才华，再加上一点美貌，那她完全可以有星光璀璨的人生。
就是因为霍振廷和阮琴，她两辈子，都在做无用功！
阮琴脸色一寸一寸发白。
她的女儿霍白薇情绪一向是十分稳定的。
哪怕先前再怎么被霍凝算计，她都没有看见霍白薇露出过这样歇斯底里的表情。
不应该是这样的！
阮琴噌的一下抬起头，恶狠狠的看着霍凝，“你是故意的！”
“你就是在故意挑拨我和薇薇的母女关系！”
霍凝明明知道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偏偏还要在这个时候雪上加霜往她身上狠狠捅上一刀！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
她原本以为霍凝会诡辩。
可没想到霍凝摊开了手，那脸上的笑容让她恨得牙根痒痒，“对啊，就是在挑拨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这些事情你没做过吗？”
“我只是把你曾经对霍白薇做过的事情给她看了看而已。”
“她也可以选择原谅你，可是她会吗？”
霍凝坦率而直接地承认了自己的目的。
用阴谋诡计来离间有什么用？
霍凝还是喜欢扎别人的心。
尤其是别人明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却依旧会踩进她挖好的坑里。
阮琴和霍白薇的母女情分，看似坚不可摧。
可这份坚不可摧也是有前提的。
前提是彼此都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对方的事。
霍白薇确实从来都没有对不起阮琴的地方。
可以说她对不起任何人，也可以说她害过所有人。
但她唯独没有对不起阮琴。
可是阮琴就不一样了。
从霍白薇刚出生时候起，她就没怎么爱过这个女儿。
而霍白薇那么在意容貌的一个人。
原本是可以拥有好看的脸。
是不依赖玄学就能够拥有好看的脸，也不用承受任何反噬。
更不会失去她原本拥有的演技。
可是因为阮琴，她那张脸没了。
端看霍白薇现在歇斯底里的状态，就能想象得到她心中究竟是有多恨。
霍白薇讽刺的笑了两声，面无表情的看着霍凝。
“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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