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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其实也没真生气,就是想撒撒娇。她想了想,忽然转怒为笑,对王禹翔说:“翔子,这样吧,你找只真兔子来,就当是我的小宠物。我呢,就演个仙女下凡,给你设点考验,让兔子监督你。这样是不是更有趣儿?”
王禹翔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他拍了拍手,连声赞叹:“太好了,这个点子真棒!”然后,他转头看向还在笑的三人,故意板起脸,哼了一声,故作严肃地说:“大师兄、四师姐、小师姐,你们笑够了没啊?笑够了就赶紧来帮帮我们呗。”
李一杲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问王禹翔:“小师弟,思思的故事是咋样的?要不咱也听听她的,然后再合计合计去哪儿溜达?”
王禹翔嗯了一声,嘴角挂着一丝憋不住的笑意,“行啊,我这就把思思的故事发给你瞧瞧。”他话还没说完,思思却突然不乐意了,哼了一声,伸手拦住王禹翔,不让他发。同时,她转向赵不琼和陆静,用那甜得腻人的声音说道:“四师姐、小师姐,你们可别听他的,我其实啥故事也没写,你们快跟大师兄说说,翔子这家伙在耍诈呢。”
李一杲看思思那反应,心里跟明镜似的,猜得八九不离十。他想,这俩人肯定都写了故事,思思觉得自己的故事没王禹翔的出彩,所以不想让王禹翔把她的故事亮出来。赵不琼见思思看着自己,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凑近思思,小声问道:“故事里是不是得把网师园、西湖、日月潭、侗族千苗古寨、白族村寨这些地儿按顺序编进去啊?”
思思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欢喜。她笑得跟朵花似的,搂住赵不琼的腰,撒娇道:“听翔子说,你们无问七子入门得会讲故事,那四师姐肯定是讲故事的高手啦,你帮我编这个故事好不好嘛?”
赵不琼看着思思那可爱样儿,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宠溺之情。她看了一眼陆静,又瞥了一眼李一杲。李一杲见状,赶紧摆手苦笑道:“媳妇儿,这事儿可得分清楚,我是个工科男,讲大道理的故事还算凑合,讲爱情故事可就一塌糊涂了,你可别指望我。”
陆静则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那咱们一起写吧。”赵不琼听了,温柔地对思思说道:“好,我们帮你编这个故事。”
众人一边热火朝天地讨论,一边在附近觅得一座亭子,团团围坐,开始天马行空地构思起那爱情故事来。这天气真是给力,太阳虽已西斜,但阳光温柔得跟小猫似的,不晒人。三月的天,本就带着几分湿冷,可他们仨在这水上凉亭里一聚,讨论得热火朝天,竟也不觉得冷了。凉风习习,阳光又恰到好处地驱散了湿气,透过树叶的缝隙,斑斑点点地照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好似连老天爷都在给他们加油打气。
刚开始,思思也兴致勃勃地加入了讨论大军,可没过多久,她就发现自己跟不上那帮子的思路,开始有些百无聊赖,托着腮帮子,眼神飘忽不定地望向远方。
远处那湖水,清得跟镜子一样,把天空的颜色、云朵的形状都映得清清楚楚。微风轻轻吹过,湖面上就泛起一圈圈细腻的涟漪,好像大自然也在轻轻地吐纳。一对鸳鸯在湖里悠哉游哉地划着水,那羽毛鲜艳得跟画儿似的,给这宁静的地方添了不少生气。
这对鸳鸯突然注意到了亭子里的动静,好奇地游了过来,想探个究竟。雄鸳鸯先游到了亭子边,伸长脖子,瞪大眼睛打量着里面的人,那眼神里全是新奇和好奇,好像在琢磨人类的世界到底有多神奇。
雌鸳鸯也紧跟其后,游到了亭子的另一边。它们肩并肩站着,一起打量着亭子里的人。这一幕引起了思思的注意,她提着包包,悄悄靠近那两只鸳鸯,从包里掏出一包小鱼干,往湖里扔了两条。
雄鸳鸯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湖面上的变化,眼睛一亮,立马转身游向那两条小鱼干,轻轻地用嘴接住,然后美滋滋地吞了下去。它的动作轻盈又优雅,就像在跳一场舞。
雌鸳鸯一看,也游了过来。它见雄鸳鸯吃得那么香,也伸长脖子,眼巴巴地等着尝一口小鱼干的美味。思思看到这一幕,心里暖洋洋的,笑着又掏出几条小鱼干,轻轻地扔进了湖里。
两只鸳鸯在湖面上欢快地跳着舞,啄食着思思扔出的小鱼干。阳光照在它们的羽毛上,闪闪发光,就像两朵盛开的花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摇曳生姿。它们的快乐与满足,就像一首美妙的曲子,感染了整个空间,也让亭子里的游人感受到了这份欢乐。
思思眼睛瞪得圆圆的,紧盯着那对鸳鸯,心里像是被灌了蜜一样甜,感动得不行。她仿佛瞅见了爱情最本真的样子,从这对鸳鸯身上找到了心有灵犀的感觉。
就在这时,王禹翔悄没声地凑过来,坐在了思思旁边。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你猜猜,哪只是公的,哪只是母的?”
思思转过头,瞅了王禹翔一眼,然后指着那只羽毛更亮丽的鸳鸯说:“这只肯定是公的。”她顿了顿,又好奇地问:“我刚才扔给它们一块小鱼干,公的一下子就吃了。我看不过去,就又扔了一块给母鸳鸯,结果公鸳鸯这次却没抢。不是说鸳鸯夫妻里,公的总是让着母的么?怎么这次公的反倒先吃了?”
王禹翔轻轻地刮了刮思思的鼻子,笑着说:“宝贝儿,谁先吃小鱼干,那得看具体情况。你再扔一块小鱼干给公鸳鸯试试?”
思思听话地照做了,她掏出另一块小鱼干,轻轻地扔到了离公鸳鸯稍远一点的地方。只见公鸳鸯高兴地叫了几声,但并没急着去追那块小鱼干。反而是母鸳鸯游了过去,用嘴轻轻地叼起那块小鱼干,美滋滋地吞了下去。
思思忍不住好奇地问:“咦?你怎么知道这次公鸳鸯不会先去抢吃呢?”
王禹翔笑着解释道:“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这对鸳鸯可能从来没吃过这种小鱼干,不确定能不能吃。所以,公鸳鸯为了保险起见,先尝了尝。二是如果公鸳鸯体力消耗大,碰到食物时,它会先补充体力,以便遇到危险时能保护母鸳鸯。不过通常情况下,公鸳鸯都会先警惕周围,让母鸳鸯先吃。当然了,母鸳鸯也不会独吞,它们会互相分享的。”
思思想了想,忽然说:“你骗我!我记得在广州湿地公园,那些鸳鸯都抢食的。”
王禹翔哈哈大笑,看着思思那质疑的小眼神,说:“那些是人工养的鸳鸯,生活无忧无虑的,性格就变成那样了。这两只估计是野生的,没人管,所以不一样。”
思思好奇地眨了眨眼,她指了指那些围坐在一起、沉默不语、专心致志玩手机的人,轻声问:“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写故事呢?他们都在忙啥呢?”
王禹翔微微一笑,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思思别打扰他们。他凑近思思耳边,低声说:“故事大纲已经差不多了,他们现在正在仔细推敲故事的具体内容。看样子,应该快弄完了。”
没掺和编故事的,除了思思、王禹翔,还有李一杲这家伙,他两眼直愣愣地盯着湖面,心里头却开着小差,一门心思钻研无问僧那套“场景生态商业模式分析法”。他手里攥着的是实战篇,不光技巧讲得细,还夹着些蝇头小楷,记了几个短小精悍的故事。其中有个故事,特别触动他的心弦。说的是有个创业小哥,慈悲心泛滥,琢磨着搭个台子,帮美容院拉客又免费培训店员,这美容院天大的两难题,有人白帮忙,那岂不是大善人一枚?结果呢,小哥跑遍了大大小小不少美容连锁公司,最后只搞定了几家夫妻店,生意冷清得跟冬天似的。
你说这小哥创业,错哪儿了?没错,错就错在他不懂“场景生态”!啥是“场景生态”?故事里没细说,就见小哥瞅了一眼“场景生态商业模式分析法”,立马茅塞顿开,生意跟开了挂一样,最后成功了,还总结出一条成功金句:“别当好人,得当有原则的‘坏人’!”
李一杲满脑子转悠的,就是这小哥咋就翻盘了?琢磨半天,终于恍然大悟:一开始,小哥先把老板忽悠瘸了,老板一拍大腿,觉得挺好。可往下走,高管们能乐意?心想:这不明摆着说我培训不行、客户搞不定?心里自然犯嘀咕,这是人性使然嘛。执行不力,效果不佳,高管直接给小哥的项目判了死刑。
小哥后来啊,肯定是暗地里偷偷把高管和手下那帮子人给摆平了,关键还神不知鬼不觉,大家伙儿互相“黑箱”操作,啥都不知道。小伙子这才又去搞定老板,老板哪知道他背地里已经搞定了一票自家员工,一签合同,发现进展神速,效果杠杠的,以为是小哥的独门绝技,大赞一声“好”!续约!
李一杲心里嘀咕,无问僧那老狐狸,这案例里肯定还藏了个分钱的高招,让那些小萝卜头员工也能捞点甜头,真是太狡猾了!李一杲觉得自己已经摸透了“场景生态商业模式分析法”的门道,哼哼,不就是设计商业模式时,先把场景里的人都假定成坏得透顶、心黑手狠的角色,然后用“黑箱”把他们串联起来,最后整出个看似大善的结果嘛,这招儿,真是太绝了!不过,我喜欢,够味儿!
李一杲觉得自己已经解锁了“场景生态商业模式分析法”的真谛,但对这个名字不太感冒,琢磨了一会儿,灵光一闪,心里给它改了个名儿,叫做“极端丛林法则下的场景生态商业模式分析法”。新名字一出,李一杲心里那叫一个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李一杲这边笑得正欢,那边却把赵不琼给惊动了,赵不琼上来就是一记“旺夫”的巴掌,拍得李一杲一个激灵,赶紧收敛了那放肆的笑容。这时,陆静已经走到王禹翔和思思身边,说道:“小师弟,咱们的大作已经搞定,直接传送到你手机啦!”
王禹翔正跟思思腻在一起,听到这话,心里不免嘀咕:这么快?不会是偷工减料了吧?不过他面上还是点了点头,应声道:“好嘞!”然后迅速掏出手机,一目十行地浏览起赵不琼发来的故事内容,还不忘顺手转发给思思。看着看着,他忍不住赞了一句:“哇塞,太棒了!”然后就情不自禁地念出声来,一脸得意。
无问斋志异·凡·第六篇·书生花妖 王禹翔避世于武侯祠之侧,栖身于一古朴大院,已逾半载。月圆之夕,皎洁之月如银盘高悬,清辉遍洒,照临宇翔之面,其目含忧带盼。翘首以盼白兔之至,然时至夜半,玉兔无踪,沉吟半响,题诗一首:
月华皎洁照孤舟,玉兔无踪人独愁。
夜半梦回思往事,心中犹记旧温柔。
诗成,便觉昏昏欲睡,趴伏书案之前,渐入梦境。梦中,白兔飘然而至,鞠躬为礼,出人意料地口吐人言。
兔言:“吾乃思思仙子之灵宠,每次前来,皆是仙子附身。前几日,有大鱼妖挑战思思仙子,双方激战,仙子不敌,被大鱼妖掳走。吾跟踪至苏州一处名为渔隐园的地方,见仙子被关在水牢之中。大鱼妖赴友人之约饮酒,吾趁机潜入,找到水牢。仙子嘱吾告知你,她唯一的友人便是你,希望你能请来法力高强的得道高僧,救她出牢狱。”
王禹翔从梦中惊醒,心中焦虑万分。他乃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何以救得仙子?忽地,他想起了自己的恩师无问仙,乃是归隐之前的剑道宗师。于是,他立刻前往无问山,恳求恩师出手相助。
无问仙听后,掐指一算,道:“思思仙子乃你前世庭院中所种茶花树修炼成花妖,如今寿元已尽。若要救她,你需以寿元相抵,她活一日,你便减一日寿元。你,可愿救她?”
王禹翔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无问仙随即祭出一枚剑丸,抛向空中,口中念道:“疾!”剑丸化作一道流光,载着王禹翔飞向了天际。
刹那之间,他们便来到了一座庭院的上空。无问仙大喝一声,将剑丸丢下,化作一张剑网,兜头而下。庭院中的鱼妖虽然奋力反抗,但终因法力不济,被无问仙轻易拿下。
无问仙轻轻一推,王禹翔便跌入庭院的水池中,吃了几口水后便沉入水底,昏迷过去。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身边站着一个仙女和那只雪白的兔子。仙女柔声问道:“相公,你醒了?”
原来,无问仙收走鱼妖后,水底的牢笼便自动打开,思思仙子趁机逃了出来。她看到王禹翔沉入水底,立刻将他救起。
自此以后,王禹翔与思思仙子结为夫妻,在这院子里定居下来。每当思思仙子回想起那从天而降的恩人,她都会感慨万分。为了感谢无问仙的救命之恩,她便将这座庭院改名为“网师园”。
夫妻恩爱共渡三载,忽一日,僧人化缘至门,思思仙子赠以十金,僧退还,言但求食足矣。王禹翔闻之,自厨房取残羹与之。思思仙子阻之,亲为烹饪。饭熟菜香,奉于僧前。僧食毕,顾思思曰:“汝本死人,以相公寿元续命,汝活一日,相公减寿一天。”思思仙子大惊,问:“如何是好?我愿赴死,以延相公之寿。”王禹翔知其然,但不愿独活,愿与妻共赴黄泉。然思思仙子劝之,能共享半生,已心满意足。
僧人道:“汝夫妇情深,吾有一法,可让你们经历三生劫难,需历无尽痛苦,然可得三生缘分,汝愿否?”夫妻二人执手相视,共赴苦难,愿受此法。
僧言:“月圆之夜,至杭州西湖段家桥,持此伞候雨,雨过天晴,汝等劫难即始,劫尽则终。”言罢,飘然而去,留一铁骨大伞于地。
夫妻二人遵嘱,手牵手至西湖段家坝,候月圆之夜。及至夜半,雷电交加,大雨倾盆。闪电击中铁骨大伞,伞化轻烟消散,段家坝轰然而断,思思仙子亦应声而倒,王禹翔心急如焚,抱起思思仙子疾奔市中,遍寻名医。名医皆摇头叹息,言思思仙子病入膏肓,实乃亡人,无药可治。
王禹翔与思思陷入绝境,御医方鹊忽至,谓之道:“若欲救思思仙子之命,非求助于无问仙不可。”宇翔闻言,惊愕失色,曰:“无问仙乃吾师也,然吾仅知其儒剑之道,未知其亦通医术。”方鹊曰:“无问仙成仙前,曾为儿科郎中。因遭人掠夺家财,无力再行医。遂苦修剑术,终以剑道证仙。然其医术未忘,若得其助,或可救思思仙子。”
宇翔又问:“吾妻乃女子,儿科郎中岂能医治?”方鹊曰:“思思仙子之疾,乃神魂受损。神魂为先天之物,儿科郎中深谙其理。故无问仙或有法治之。”
王禹翔闻言,急赴无问山,跪求恩师,无问仙曰:“一者,赴台湾海峡,至日月潭,浸你妻之体于潭水七七四十九日,得日月精华聚体。二者,寻日月两族聚居之地,得村民之心,开祭坛祭拜七七四十九日,聚日月灵气聚魂。三者,待魂魄重聚,新生命成,不再剥夺你寿元。”
王禹翔拜谢恩师,辞别下山。租舟渡海,历经艰险,至日月潭,置思思仙子于潭中浸泡。四十九日后,思思仙子肤色渐润,然仍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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