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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杲故作严肃地瞪了王禹翔一眼,笑道:“嘿,小师弟,这叫梦想,不是虚幻。人总得有点梦想嘛,不是吗?不为了梦想拼一把,我可不甘心,难道你就甘心?还有啊,‘以虚化实,虚空照见现实;以实化虚,现实映照虚空’这么有逼格的话,当然是我原创的,哪能是听来的呢!来来来,给大师兄我开启激动人心的拍马屁!”
王禹翔自然是不肯拍马屁的,不过,李一杲的热情就像一把火,迅速点燃了大家的热情。不论是屏幕那边参加视频会议的三人,还是在会议室现场的五人,都被他的热情所感染,纷纷表示赞同。就这样,“仙凡文旅产业”的定位在众人的笑声和掌声中定了下来。
李一杲逼格拉满,又呼啦啦的说了一大通,最后,他宣布,最重要的“企业使命”他已经发给大家了,非常拉风,无比神圣,由四师妹现场宣读!然后,宣布视频会议结束!
挂了视频电话后,李一杲看着自己灵光一闪琢磨琢磨出来的“企业使命”兴奋的不行,先仰天长啸一番,又跑去扭开水龙头,给自己脑袋冲了一阵子冷水,好给自己冷静一下,才咧着嘴,吭哧吭哧回去办公室。
赵不琼一接到李一杲那言简意赅的企业使命,心中立刻涌起一股认同感。然而,即便是简短的一句话,也需要大家细细品味,深入解读。于是,在接下来的会议上,赵不琼便担当起了主持人的角色,带领大家一同探讨这“装逼界巅峰之作”的奥秘。她环视四周,目光温和却透露出坚定:“‘仙凡文旅产业’的方向我们已经明确,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深入挖掘这个项目的使命。各位,有什么奇思妙想或者宝贵建议,都别藏着掖着,赶紧往外掏!”
由于赵不琼并未提前透露李一杲的提议,会议室里顿时变得热闹非凡,大家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赵不琼则在一旁认真记录,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结果不言而喻,没有一个人的企业使命能比李一杲的那条更加高大上。于是,赵不琼便宣读了李一杲的提议,除了王禹翔在一旁懊恼地嘀咕“为啥我就没先想到呢”之外,其他人都是眼前一亮,心想:这装逼的功夫,还是得看大师兄啊!随后,掌声雷动,全票通过。
虽然使命已经确定,但大家的热情却丝毫未减,反而更加高涨。他们开始围绕着企业使命编段子、做解读,玩得不亦乐乎。最终,一套完整的配套方案在他们的努力下应运而生。
接下来,便是集体装逼的环节了。陆静从车尾箱里拿出几个小巧的三脚架,将手机固定好,多角度全方位准备就绪。然后,大家便开始酝酿情绪,等待陆静的拍摄指令。
随着陆静的一声“开始”,赵不琼首先登场,她满怀激情地朗诵道:“无论穷人和富人,他们都有对外的需求,无论是物质上的还是精神上的。无论穷人和富人,活着的人还是死去的人,他们都天然拥有一样东西,而且这样东西是他们永恒拥有的,谁也夺不走!”
紧接着,张金枇用低沉有力的声音继续道:“无论我们贫穷还是富裕,无论我们身处何种境地,活得憋屈的、肮脏的,或者伟大的、卑鄙的、跪舔的,我们都拥有没有人能夺走的东西!”
然后,陆静也加入进来,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甚至一条虫子,一条鱼,每一个生命,他们都会拥有的东西!”
最后,王禹翔用他那慷慨激昂的男中音,仿佛在进行一场庄严的宣誓,大声说道:“那就是:故事!”
随后,所有人齐声高呼:“我们的项目使命是:让每一个生命的故事:绽放!”
虽然大家都知道这是在演一出装逼大戏,但装逼的最高境界,就是要让自己都感动得热泪盈眶,深信不疑。于是,大家一遍又一遍地高呼着“让每一个生命的故事,绽放!”这个创业使命,喊了几遍之后,自己就真的深信不疑了,内心深受触动。陆静紧紧抱住赵不琼,眼中闪烁着泪光,脸上满是激动和喜悦。张金枇也拉着思思的手,高高举起,表达着自己的激动和认同。王禹翔、张金枇等人也纷纷举手,奋力呐喊。不一会儿,大家的脸上都挂满了热泪,他们一起高呼:“让每个生命的故事:绽放!”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大家的心跳声在静谧中回响,仿佛成为了最动听的旋律。他们缓缓放下手,掌声再次响起,热烈而持久,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信心。每个人面向镜头,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眼中燃烧着热情的火焰。他们知道,一个新的篇章即将开启了。
演出结束后,陆静喊了一声“停”,这场装逼大戏便圆满落幕了。大家突然感到心里有些失落,各自回到桌子旁坐下,好久都没回过神来。
张金枇那可是个人性专家,一眼瞧出团队这会子正自我灌着满满一锅心灵鸡汤呢。不过,她也知道,这热血劲儿就跟烟花似的,只能绚烂一时。于是,她头一个稳住心神,笑眯眯地挑起话头:“嘿,这不就是老师常念叨的,咱们找到了创业的那个‘原点’?”
陆静呢,用纸巾轻轻一抹眼角泪珠,接茬儿说:“大师姐,咱们可不是找到,那是亲手创造了‘原点’!”
王禹翔连连点头,跟敲鼓似的,附和道:“没错!咱们创造了原点,而这原点的萌芽,正是咱们的初心嘛!”
赵不琼呢,闷声不响,她和李一杲两夫妻可是这一茬创业的发起人,心里的小九九比张金枇还绕。她琢磨着,是不是该找老师来个终极定夺,免得大家回头一合计,心思各异,队伍又散了架。
赵不琼心里那可是装了一箩筐的计谋,她心知肚明,现在大伙儿商量的决定,明天万一有谁反悔,跟她和李一杲说一声“不玩了”就完事儿。但要是当着老师的面定了,谁再反悔,就得跑去跟老师说“我不干了”,那就是不给老师面子了。老师那可是个老江湖,手段毒辣得很,他不原谅你,收拾你一顿,哼,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
所以,这会子赵不琼正急着给无问僧打电话呢。不一会儿,电话通了,赵不琼一按免提,音量调到最大,电话里传来无问僧那有点沙哑的嗓音:“静静啊,我脖子酸得紧,你能不能给我揉揉?”
无问僧那是有每个人的联系方式的,赵不琼可不信老头子会认错人,她瞥了一眼旁边的陆静,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老师,是我,不琼在这儿呢。”
无问僧“哦”了一声,挺惊讶,陆静赶紧凑上前,对着电话大喊:“老师,能去您那儿蹭饭不?”
无问僧一听“蹭饭”俩字,立马假装火冒三丈:“蹭你个头!这种话也好意思说,皮痒了是吧?我手也正痒呢!快来让我收拾一顿!”
众人一听,笑得跟花儿似的,一个个嚷道:“老师,我们都皮痒了,就等着您来收拾呢,您等着我们啊!”说完,赵不琼“啪”地一声挂了电话,五个人喜滋滋地走出农庄,挤上陆静的车,一路欢歌笑语,直奔翰杏园而去。
翰杏园近在咫尺,不过几分钟脚程的事儿,可就算这么短的路,也让陆静飙了一大圈,磨磨蹭蹭开了十几分钟才到。
大伙儿叽叽喳喳地把项目情况一股脑儿倒给无问僧,不过,他们说的可都是那些“见不得光”的阴面事儿,至于那些光鲜亮丽的阳面幌子,一个字儿都没提。
无问僧听完介绍,眉头一皱,觉得还是不够狠,不够阴,脸上写满了失望,唉声叹气地说:“哎呀,这也太温柔了,不够味儿啊!”大家看无问僧这副模样,虽然话里带着叹息,但听那意思,分明是默许了。赵不琼干脆挑明了问:“老师,您就直说吧,咱们这个项目,您是还是反对?”
无问僧故作惊讶,瞪大眼睛说:“哎呀,不琼啊,你今天怎么这么直接?你不知道我向来是春秋笔法,不会直说答案的吗?”
赵不琼看出无问僧在逗她,忍不住笑了:“老师,您就透露点嘛。”
无问僧装出一副被逼上梁山的样子,叹了口气说:“好吧好吧,看你们这么兴奋,我也不好泼冷水。那我就直接说说我的看法吧,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啊。我…反对!”
无问僧这话一出,赵不琼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心想这老头今儿个咋回事儿,以前就算反对,也是拐弯抹角地提点,从没这么直接过。张金枇、陆静、王禹翔也都一脸愕然,愣愣地盯着无问僧。无问僧看他们这副表情,心里乐开了花,哈哈大笑起来:“我是说,我反对你们放弃这个项目!要是你们真撂挑子了,我可得把你们写进历史书里,让你们遗臭万年!”
王禹翔一听这话,再也憋不住了,冲上去一把揪住无问僧的肩膀,照着他后背就是一拳。陆静也被无问僧这句话搞得心情像过山车一样,气不打一处来,见王禹翔动手了,也跟着上去对着无问僧的后背一顿“温柔小拳拳”。赵不琼本来心里跟刀割似的,听到无问僧后面那句话,立马转忧为喜。见无问僧被王禹翔和陆静“围攻”也不还手,只是抱着头求饶,她也壮起胆子,跟着打了几拳。张金枇一看,心想:你们都动手了,老师又看不清是谁打的,说不定还以为我也参与了呢。既然可能被误会,那我不趁机打两拳岂不是太亏了?于是她也上去抡了两拳。
思思见状,连忙上前阻拦:“别打了别打了,阿叔要被你们打坏了。”她手忙脚乱地把四人拉开,四人赶紧坐回座位,一脸啥事儿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他们端起茶杯,拿起手机,一脸淡定地玩起了手机。无问僧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脸和蔼可亲地问思思:“思思啊,刚才我感觉后背有只癞蛤蟆在爬,是不是你帮我赶走的?我这人最怕癞蛤蟆了。”他又指了指院子里正蹦跶的一只癞蛤蟆,“你看,这玩意儿我特别怵,从来不敢招惹。你帮我赶走它,真是太好了,谢谢啊。你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跟我说。”
思思没想到无问僧会这么问,她环顾四周,发现其他四人都若无其事地玩着手机,好像对刚才的事儿一无所知。她又转头看向无问僧,见他一脸平静,好像啥都不知道似的。思思心里顿时明白了,这几个人都在装傻充愣呢。那她该咋整呢?
思思想起王禹翔平日里谈及无问僧时,那叫一个五体投地,说无问僧简直是神通广大、无所不晓、料事如神的牛人一枚。于是,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想起了昨日医院里的“惊喜”发现。她打算逗逗这位高人,便笑道:“阿叔,礼物啥的就算了。我跟您说啊,我昨天去医院一查,嘿,怀上了!您猜猜,我这肚子里是龙太子还是小公主呢?”
思思这么问,心里其实打着小九九,毕竟番禺这地界儿,大家都盼着添丁进口。她和王禹翔的结婚证虽还没捂热乎,万一是个女娃…她心里多少有点儿忐忑,这才想找无问僧探探底。
没成想,无问僧一眼扫过她的肚子,脱口而出:“九条孕纹缠身,必是麒麟儿无疑!”
王禹翔在一旁假装刷手机,耳朵却竖得跟天线似的,一听这话,心里头“咯噔”一下。九条?我老婆穿这么厚的衣服,他老头咋知道的的?我自家咋就不知道这细节呢?连忙凑近思思,低声问道:“你真有九条纹儿?”
思思眨眨眼,一脸茫然:“我没仔细数过,晚上回去对对数吧。”
无问僧却摆摆手,故作高深:“数它作甚,此乃你王家未来的大儿子。不过,再过两日,这小娃娃可就不姓王喽。”
这话一出,王禹翔吓得差点没跳起来,他和思思证都领了,四舍五入就是两口子了,但婚礼还没办,两天内补办?这不赶鸭子上架嘛!不过,他脑子一转,瞬间领悟了老头的言外之意——按当地规矩,即使婚礼不办,但是“四拜”可不能少,上了香,拜了天地、祖宗、爹娘,再夫妻对拜,这样叩过头的,这才算正儿八经的原配夫妻。
王禹翔深知这老头的话灵得很,哪还敢假装淡定,一把拉住思思的手,恭恭敬敬给无问僧行了个大礼,一脸诚挚地说:“老师,我带我家思思来给您见礼了,我们明天就回家拜堂!说啥也不能让我儿子改姓啊!”
思思的脸上顿时绽放出了喜悦的笑容,她连连点头,轻声安慰王禹翔道:“别担心,我们的儿子无论何时都会姓王的。”说着,她伸手握住了王禹翔的手,却惊讶地发现他的手心里满是汗水。她连忙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手怎么这么凉?”
王禹翔摇摇头,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恢复平静,他笑了笑,尽量让语气显得轻松:“没啥,就是有点心虚而已。”
无问僧哼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哎呀,胆生毛的癞蛤蟆,也会有心虚的时候吗?怪不得癞蛤蟆入药,能治疗心虚之疾呢。”说完,他背着双手,优哉游哉地踱步走出无问斋,边走边自言自语道:“哎呀,刚才有几只癞蛤蟆跑到我背上来了,好像是,一二三…不对啊,是三只还是四只呢?坏菜了,我真的老糊涂了。咦,静静啊,我脖子不舒服,赶紧来伺候大老爷,顺便把我的大红袍拿来,泡杯茶。”
无问斋里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一听无问僧的话,顿时都乐了。陆静大声响应道:“好咧,老师,我马上就来。”边说边一溜烟地跟了出去。赵不琼、王禹翔、张金枇几人也连忙七手八脚地把茶杯、茶壶、点心等物拿起,跟着走了出去。
思思是最后走出去的。众人离开后,她发现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她在无问斋里稍微收拾了一下,把凳子摆放整齐。她想了想,好像刚才众人没有拿纸巾,于是又拿了一包纸巾,才走出无问斋。她循着声音找到众人,只见无问僧在大蕉树下,跟众人聊天,她便悄悄地走了过去,在王禹翔身边坐下。
可能有人问,思思忘记了什么?她忘记了刚才看到王禹翔四人“胖揍”无问僧的一幕,不单单是她,张金枇、赵不琼、陆静、王禹翔在走出翰杏园的时候,也都马上忘记了他们曾经“胖凑”过无问僧,直到很久很久之后,李一杲和赵不琼证道那一刻,赵不琼才想起了今天的事情,然后,她告诉了李一杲一个秘密:“所有证道的无问七子团队,除了大师兄之外的其他师弟师妹,都曾经‘胖揍’过老师,唯独大师兄没有动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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