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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时事件发生的最大可能,陈源深呼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握住,看向处于云中岳怀中那一脸娇羞的叶梦瑶暗道:“若是我够强!”
“她敢这么放肆吗?”
陈源虽然是自问,但答案就在他心中,他很清楚,只有自身足够强大才有话语权,不然一切免谈。
一双肌肤如雪的小手,缓缓穿过袖口紧紧的抓住陈源的手掌,她一双清澈的双眼直视着陈源,柔唇轻启:“源哥哥!不必多想,若她真的如此行事,那定然是她得了大病,瑛雪一直相信,源哥哥是世间最好的人,她放弃你那是她一辈子的损失!”
看着近在眼前的身穿白裙少女,那少女般如花的笑颜,那如星辰一般闪耀的双眼,都深深的吸引着陈源这一颗少年灼热的心。
陈源自问心中爱着眼前这个俏丽少女,可他不敢表白,陈顶天早提醒过他,让他不要爱上她。
这些年,他一直压制着心头欲念,每每看见她,陈源都好似看到了前世的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女。
虽然只是一面之缘,可她的气质便深深的刻在陈源心底,直到今生遇见了陈瑛雪。
那一刻,陈源便喜欢上了她,心中并无任何邪念,只是纯粹的喜欢。
陈源很听陈顶天的话,即使如今陈瑛雪十八岁了,他也依旧压制着心中欲望,没有对她表白。
心中既有少男的羞涩,也有答应了父陈顶天的誓言所在,更有因从天才变为废材的自卑。
这些原因,都是陈源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的原因。
沉默许久,他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双眼好似深藏万千星辰柔情,缓缓轻声道:“瑛雪……你真好!”
他的眼含柔情的样子,惊得少女脸颊更是绯红,随即转过头去,陈源见状尴尬的低下头:“瑛雪!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呀?”
“你刚刚说的这些,就是我父亲也不一定全知道吧!”陈源说话间,脸上浮现出一抹疑惑之色。
陈瑛雪听了,蓦然一愣,随即吐了吐舌头,脸上浮现出少女讪笑的脸色,随即闭口不言。
眼见少女转过身去,避开这个话题,陈源耸耸肩,也不多问。
陈瑛雪虽然也是陈家之人,但她与陈源并没有血缘关系,就连她的身世都很是神秘,从小到大,陈源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父母。
陈顶天也从来没有告诉过陈源,即使他问起陈顶天也是缄默不言,似乎对于这个话题很忌讳,甚至还有些恐惧。
陈瑛雪的身世很神秘,即使陈侧面询问她也是找个借口敷衍了事,这让陈源无言以对,无计可施。
她守口如瓶,后来对于此事陈源也就很少问了。
见陈瑛雪闭口不言,陈源淡淡一笑:“不说就不说……”随即,他的脸色冷了下来,因为他看见在那身穿青色长裙的少女不断催促下,那发染浅霜的老者终于起身。
“呵呵!”老者闷哼两声,随即对着陈顶天抱拳道:“陈家主,老夫来此,其实……是有事相求!”
陈顶天满脸笑意,缓缓抬手道:“南宫先生有话请直言,凡是我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对于这位来自云仙宗的老者,陈顶天表现得很是客气,虽然不知他所求何事,但既然云仙宗长老来到陈家,也肯定不是小事。
陈家这些年能够夹缝中生存和缓缓发展,最大的原因就是离不开云仙宗的支持。
所以,陈顶天才会对云仙宗长老表现很和善和客气。
闻言,南宫漾指着一旁身穿青色长裙的少女,脸上含笑的淡淡开口:“陈家主,你可认识她?”
陈顶天循声看去,见那少女感觉熟悉,但思量许久还是眉头紧锁,有些疑惑和尴尬道:“在下眼拙!不知……这位小姐是……”
南宫漾淡淡一笑,暗想叶梦瑶被云仙宗宗主收为徒弟距今已经十年了,女大十八变,也难怪陈顶天认不出。
随后,南宫漾摸着下巴淡淡道:“她正是叶家叶罡之女,叶梦瑶!”
“叶梦瑶?这……不就是我的准儿媳……”陈顶天立马意识到说的不对,毕竟如今陈源和叶梦瑶还未成婚,而且早就听说叶梦瑶很是厌恶陈源。
随即,他就看向叶梦瑶讪笑道:“梦瑶侄女!不要怪你陈叔叔眼拙,实在是多年未见,这才……”
“小女不敢怪罪陈叔叔,只是许久未曾前来拜见,该怪的,其实是我呢!”叶梦瑶说完这段话,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少女如灿阳般的笑容。
这样的笑容,顿时让陈顶天感觉浑身充满着劲力,尤其是想到陈源和她的婚约,再看向她时,心里越来越兴奋。
“果然是女大十八变,真美!源儿若是娶了她,那可真是祖上冒青烟……只是……”陈顶天想到这里,暗自叹息,脸上不禁露出粲然的笑意:“早就听闻梦瑶侄女,被云梦宗主收入门下,起先一直以为是流言,没想到是真的,哎呀!侄女真是好天赋哇!”
得到陈顶天的夸赞,叶梦瑶脸上浮现出浅浅一笑,直觉有些招架不住:“梦瑶只是恰巧……”
她说话间不悦地瞥了一眼一旁身穿银月长袍的老者,南宫漾瞬间领会她的意思。
随即,南宫漾接过话:“陈家主!此行前来,所求之事,便是宗主大人明确提出的……”
“哦!究竟是何事?但讲无妨!”
南宫漾眼神复杂地看向陈顶天,犹豫了片刻,随即抱拳道:“陈家主!云仙宗对梦瑶这孩子,寄予厚望,是当做我云仙宗接班人培养的,再加上……门风严厉,宗规所致,因此……”
说到这里,南宫漾顿了顿,随即说道:“因此在梦瑶未成为宗主之前,都不可与任何男子有瓜葛!”
“宗主大人知道叶家与陈家的婚约后,便立即让我带着她前来,就是为了退婚,了却凡尘俗事,一心修行!”
听到此言,陈顶天脸色一僵,顿时阴沉着脸,呼吸急促,就连端起的茶杯都被他用力捏碎成了碎末。
大厅之内,许多人乐见其成的看着陈顶天与角落里的陈源,他们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讥讽之色。
特别是坐在上位的三位长老,他们看向陈顶天的眼神,更是充满厌恶和嘲笑。
此时,坐在角落里的陈源,双手已经紧紧握住,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肉中,虽然疼痛,但再痛也不能压制他此刻心中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