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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宝看着杯子里的蛊虫笑了:“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让陈谈喝那药?就是想让他拉的没力气,肚子里的蛊虫吸收的营养都吐出来,它才没力气在陈谈身体里咬他。”
“甜宝,这东西赶紧杀了吧!”洛天成不由的往后退了退,刚才飞过来的样子,一直不断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有点怕了。
这个时候陈总兵拿着东西来了,他生怕不够似的,又拿了很多佐料,甜宝笑着往里面茶杯里倒了一些醋,白胖的虫子扭动的有些快,好像很欢喜似的。
甜宝笑了笑,又往里面翻了一把辣椒粉,白胖虫子不动了,然后就是拼命的挣扎,茶杯里的醋和辣椒粉都被弄得桌子上都是,甜宝笑着看着茶杯里的虫子。
“怎么样?请你喝的汤好喝吗?”师父曾经说过蛊虫对味道又很特别的感觉,酸甜苦辣,总有一种是它喜欢是它怕的。
看来这条虫子怕辣,喜欢酸,甜宝看着虫子在茶杯里挣扎,莫名的有一种兴奋的感觉,这个感觉给甜宝吓坏了,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变态。
“它怎么不动了?不会装死吧!”洛天成一惊一乍的,虽然好奇也不敢上前来。
甜宝看了看说道:“已经死了。”
“那这东西怎么处理?”
甜宝看向洛天成:“这东西可是大补啊!洛大人要不要试试?”
“小甜宝,你过分了啊!我对你那么好,你可不能坑我。”洛天成摇着头退到了门口,他知道这会儿自己是指望不上江陵川了,关于甜宝的事情,这家伙就没原则可言,还是靠自己吧!
甜宝笑了笑,到一旁的包袱里拿出了个瓶子,倒了一些粉末进去,里面的虫子凝固了,就好像一碰就会碎似的。
“这个蛊虫,算是蛊虫中的上品了,你们吃下之后,一般的蛊虫伤不了你们,确定不吃?”甜宝看向众人。
陈家父子的犹豫和洛天成要吐的样子,她都看在眼里。
“你们呢?”
“你吃不吃?”盛芳芳觉得这个东西太恶心了,她吃不下去,可是人在外面走,哪有天不黑的时候啊!
甜宝摇头,一脸的嫌弃:“我才不吃呢!这东西伤不了我。”
“那我也不吃了,有你在,我还怕什么。”盛芳芳表明了态度,众人也跟着表示自己不吃。
“真是抱歉天物,拿回去孝敬师父吧!”甜宝一脸遗憾的拿出了随身的手套,这是师父让人给自己做的鱼泡手套,她把蛊虫的尸体捏碎,放到了一个干净的小瓶里收好了。
洛天成皱着眉头:“小甜宝,你这身手平日在外面可别展示了,小心找不到婆家。”说着还瞟了一眼江陵川。
谁知道甜宝满不在乎:“我奶说了,我是要找上门女婿的。”
孩子三岁的时候是玩笑,五岁时候是开玩笑,如果十五岁还这么说……洛天成为江陵川的未来担心了,堂堂皇子入赘,是不是太儿戏了?
……
京城皇宫,勤政殿,皇上看着下面站着的几个老臣,扶了扶额头:“你们有事?”
“皇上,听闻太后千秋诞辰,您叫了五皇子等皇子回来?”
“是,这事不是早就和你们说过了吗?”这群老家伙就这么闲?朕是不是应该给他们找点事情做?
其中一个穿着红色官服的男人站了出来:“皇上,请问几位皇子是否答应回来?”
“老四和老二说没问题,老五说没时间。”小六小七两个人就在京城,不想参加也得参加。
“皇上,其他皇子都来,五皇子不来,这是对你的不尊重,您不能放任啊!”
皇上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他就是那性子,你们就不用管了,这天下,谁会反我,他都不会的。”
“皇上,三思啊!您宅心仁厚,可旁人却不是,五皇子身上有一半是外族人的血,您不能对他太信任。”
“田大人,你逾越了。”皇上不悦的看着田大人,这些个老头子的闲的厉害,五弟这是说没时间过来,如果说有时间,又要说些他的坏话。
以前父皇活着的时候就是,父皇偏疼陵川的母妃,连带着疼爱陵川,这群老家伙就看不惯,总说陵川的母妃,狐媚祸主,他小时候是知道的,陵川的母妃恨不得每天都在宫外不回来,只有这群老头子是啥子。
“皇上!皇上!”
“嗯,怎么了?”
“老臣是在说,秦王毕竟是个外姓王,虽然说金矿实在他封地发现的,但是交给他开采,未免太过信任他了。”
“那依着你的意思,要交给谁开采?”
“臣认为兵部的乔大人就不错。”
皇上点头,就在田大人心中刚要欢喜的时候,皇上开了口:“朕记得,那位乔大人是你的堂姐夫吧!”
“皇上明鉴,举贤不避亲,乔大人确实很优秀。”田大人吓的跪在地上。
皇上冷笑了一下:“你这就叫做举贤不避亲,秦王就是外姓王,有危险,朕倒是想问问田大人,秦王打仗的时候,你我在哪?”
“这……”他是个文官,自然不会去战场,这有什么好比的。
“不记得了?那朕来提醒你,他打仗的时候,你在读书,你在上朝,你在吃香喝辣,你在左拥右抱,你们几个加起来都几百岁的人了,就不能心胸宽广一些?”皇上觉得头疼的跟厉害了。
“臣有罪。”见到皇上发怒了,几个大臣急忙跪下。
皇上嫌弃的说道:“都退下,除了上朝,少让朕看到你们。”一个个的,自己发火了,就赶紧跪下求饶,他们要是硬骨头,自己还算他们是个好汉。
看着他们出去了,皇上才沉下脸来,屏退左右,他看着桌子上的书信,是江陵川还说自己不来的信件。
其实他一直派人暗中观察着陵川,想来依着陵川的机警,他也是知道的。
这次他秘密上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那些老东西想的那样,可是如果他想要这个位置,那一开始和自己争不就好了?为什么偏偏还要蛰伏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