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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衡之今日班师回朝,皇帝为他办了庆功宴,尽管谢衡之上午就回到了京中,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天色渐渐黑,屋子里点了灯。
阮白撑着下巴,等谢衡之等得快要睡着,他有些恍惚,不知道谢衡之以后要是真的娶了许照溪该怎么办。
他只是一个小太监,无权无势,想要改变任何事情都太难了。
“系统,我有一个疑问。”
“你说。”
“你为什么不直接让我穿成皇帝,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
系统沉默两秒,“皇帝今年四十九,早已经被酒色掏空身子,前几年热衷于去江南玩,染了花柳病,你真愿意穿他身上吗?”
这次轮到阮白沉默了,“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
门口处响起了脚步声,阮白以为是谢衡之回来了,他睁开眼,抬头看去,只见几个太监抬着些箱子走了进来。
箱子看着格外沉重,打开后,里面竟然装的全是黄金。
为首的太监一脸谄媚笑容,“恭喜福公公。”
阮白记得这个太监,是个什么小总管,以前见过一面,只是那时他鼻子长在头上,没有正眼瞧过他。
此刻的他脸上堆积着笑容,“这些都是陛下给五皇子的赏赐,足足有万金。”
阮白被这一片金子亮得晃眼,眼下谢衡之风头正盛,他也跟着沾了光。
这些人走之后,阮白将黄金的盖子合上,继续等着谢衡之回来。
阮白等得太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正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抱了起来,放在了床榻上。
唇瓣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一道熟悉的精气从唇瓣处传来,几个月没有吸取精气,他像是一只干渴的鱼,本能地贴了上去。
那人好似僵了一下,但是很快,更猛烈地吻落了下来。
阮白感觉到氧气被夺走,大脑一片空白,在他快要呼吸不上来的时候,身上的人终于放开了他。
阮白睁开眼,瞧见了大半年没见的谢衡之。
比起半年前,眼前这张脸依旧精致俊美,却多了几分少年的英气勃发,像是一块上好的玉,在战场上经过打磨后,变得更有味道了。
阮白忽然意识到,谢衡之和他贴的太近了,他的上身几乎像是压在了他的身上,只是用手撑着,才不至于贴合。
“小福子,想我没?”
阮白耳根爆红,“你……你起来。”
少年没动,漆黑的眸子看着他,“我想你了。”
阮白微微一怔,被少年眸子里快要溢出来的情绪灼烧,他微微垂眼,小声说道:“我也很想你。”
少年轻笑一声,俯身再次吻住阮白刚才被他亲的红艳艳的唇瓣,只是这次温柔了许多。
谢衡之应该是喝了些酒,带着淡淡的酒气,阮白脑子晕乎乎的。
谢衡之从他的唇瓣亲吻到了脖颈,又亲了亲他的耳朵。
阮白微微睁大了眼,白皙的脸上布满了红晕,耳朵是他很敏感的地方。
“别别、别咬。”
谢衡之的手放在了他的腰间,将他抱在自己的腿上。
阮白感觉到屁股下面有东西硌着,意识到那是什么,瞬间一个激灵,阮白清醒了过来,不行,不能让谢衡之发现他是假太监。
阮白推了推谢衡之,“别……别亲了。”
谢衡之有些食髓知味,不想停下来,箭已经在弦上,“阮阮,别拒绝我好不好?”
“不行不行。”阮白头摇的像是拨浪鼓。
谢衡之虽然非常不愿意停下,但是看着阮白抗拒地模样,最终还是松开了阮白,在阮白额头上亲了亲。
“我困了,我先睡了。”阮白赶紧翻了个身,转身背对着谢衡之。
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少年,谢衡之轻笑一声,脱掉了繁琐的外衣,爬上了床,从后面搂住阮白。
谢衡之凑到阮白耳边,温热的触感传来,阮白浑身僵住,这耳朵真的是该死的敏感。
“小福子,这半年里,我做梦都在想着抱着你睡。”
在北疆,环境恶劣,突厥阴险狡诈,谢衡之好几次陷入陷境,身受重伤,差点死在冰天雪地里,回来的路上也遭受了好几波刺杀,如果不是心里有个信念支撑着他,谢衡之想,他大概不能活着回来。
“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你。”
听着少年的低语,阮白心跳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