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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梓荆微微朝里挪了挪饱满的臀儿,蹙眉道:“你咋咋呼呼什么?”
李卯不答,只是脸色凝重,一路顺着那床头柜就看到了那床边的青色麦穗帷幔。
李卯瞬间就贴近了床边,捋着那半透轻纱,陶醉喃喃,那表情直要流泪哭泣。
“这帷幔”
祝梓荆抿着唇瓣,疑惑的挑起柳眉,不知道这帷幔对他有什么特殊意义。
难不成这真的是他重要的东西,这才难以压抑心中情感,才过来睹物思人
看着那眉眼间浮现的哀戚,忧愁夫人不觉间拢起了眉头,只是微微攥紧了锦被,轻声问道:“这帷幔,怎么了?”
李卯抽了抽鼻子,泪眼朦胧的看了她一眼,哽咽道:“这帷幔老子买的时候五两银子,结果第二天它就对半砍了。”
“那个狗日的无良商家!”
咔吧——
祝梓荆闭上眼睛,满头黑线,穿着白色里衣的胸前剧烈起伏。
那握成的白玉拳头,硬是不停收缩发出“咔吧”声响。
“李卯,你有完没完”美艳道宗实在是受不了,恼火之下直呼李卯的名字咬牙喝道。
“你怎么才能出去让我清净一下!”
“让我给你疗伤。”李卯耸肩回道。
“不行!”
“哎哟~这被子从小就陪着我,这几天不见都长这么大了?”
李卯无缝衔接,嘴里不停念叨,撩开帷幔就要去摸那鸳鸯锦被。
铮——
一柄水蓝镂空宝剑蓦然出鞘,瞬间就横在了李卯脖颈间,发出震荡黑夜的铁器嗡鸣。
长剑回荡幽幽月光,那利刃之上的锋利寒气,就是银辉都要避让三舍。
李卯剑眉一挑,立在原地没了动作,脸上不见慌张,只是带着温润的笑容。
祝梓荆头发披散在肩头,此时正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将剑抵在李卯脖颈间。
她算是看出来了,她要是不答应,这登徒子就要借着那什么睹物思人的名义摸到床上来了!
“你给本宗出去!”祝梓荆恼火至极,清叱一声,把剑往前送了送。
“不然休怪本宗不客气!”
李卯凛然不惧,不但不怕,反而也往前走了走。
祝梓荆眼瞳一缩,咬着唇瓣,手掌不易察觉的颤抖几分,将剑锋往后退了退。
“你!你再往前来我就一剑杀了你!”
李卯忽而抬起头,背手而立,那森寒的剑尖离咽喉也不过一指的距离。
以湛月剑的锋利,只要稍微一碰,李卯就是不伤也会被划破一层皮肉。
但却见那白衣男子不见慌张,神情从容自如。
一双摄人深邃的桃花眸子只是微抬,直视着那有几分躲闪的柳叶眼眸。
在昏黄灯光之下,一如那明星般灿烂辉熠。
“你不会的。”男子轻声开口道。
“你怎么知道本宗不会!”
祝梓荆握在剑柄上的青葱玉指有些不安分的动着,赌气似的将剑尖往前再次送了送,但到了最后还是又灰溜溜的往后退了退,始终与那男子的咽喉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你!”
李卯笑容和煦,就这般慢慢的往前挪动着。
祝梓荆轻咬唇瓣,那熟美的面庞纠结不已,只能一次一次的将剑往后退。
直到李卯彻彻底底的贴在了床边,距离那居高临下的美艳道宗只差一步之遥。
而那把湛月剑也不知何时垂在了洁白的长裤边,不再朝李卯指去。
祝梓荆眼眸微垂,不去看那夺目的桃花瞳子。
他救过她的命,她自然不可能去刺他。
“你为什么就非得给我疗伤”
李卯轻笑一声,拍了拍衣摆折身回到了那书桌旁坐下,挑眉问道:“夫人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