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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乔游立刻同意,但瞧见了奚尧,又道:“我和奚尧一道,他尚未完全入门,在这里危险,我保护他,然后再在秘境入口处会和。”
若是换做往常,萧堂情不一定会答应,但是现在他也想去北边碰碰运气,虽说有乌行白在,他拿到洗髓丹的可能性很低,但假如就是那么幸运呢?
他选择试一试,搏一搏。
“好。”萧堂情思及至此,便不再耽搁,道:“秘境入口处会和,你保护好小师弟。”
说完,便也转身消失在了夜色里。
整个秘境都在传闻洗髓丹在南边,因此大部分修士都去了南边,加上镇南仙尊的坐骑青鸾都出现在南边,甚至他的弟子和他本人都在南边出现过,更是为这个谣言增添了几分可信度,毕竟除了没几个人知道这只鸟已经从镇南殿跑了。
于是去北边的人一下少了许多,季观棋三人乐得自在。
本来三人都说好了等天亮就各奔各的路,结果都是一致向北,且走的一条路,那就干脆同行了,只是青鸾有些不大高兴,对于身上被飞鹰啄秃了的两块有些在意,缩小了体型站在季观棋的肩膀上,懒洋洋地不肯见人。
“走吧。”反正季观棋一向纵着它,随便它在肩上待多久都行。
不过短暂同行了没多久,前面就是岔路口,季观棋要去大殿那边,而飞鹰却朝着山林去了,三人只能在此别过,季观棋原以为江相南寻找武器应该会跟他同行,却不想对方也是朝着稽星洲的方向走的。
“你的本命武器出问题了?”季观棋提醒道:“本命武器轻易换不得。”
“我知道,但是我修习的功法比较杂,现在的武器只是炼化,还算不上本命武器,趁这个时候替换还是可以的。”江相南难得笑了一声,道:“希望我也能找到如同你的君子剑这般品阶的武器。”
“一定可以。”季观棋回应道。
“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稽星洲在一旁打趣,他以前和季观棋没什么接触,因此并不了解,只是乌行白另外两个弟子萧堂情和乔游给他的印象都不太好,特别是乔游,所以多多少少对季观棋这个大弟子也有些排斥。
但是一晚相处,他大概明白为何君子剑的名气很大,季观棋这个人,的的确确配得上君子剑的称号。
“此去山林,灵兽众多,我来的路上听人提起过三头蛟,它十分凶残霸道,但是由于在秘境里困得太久了,三个头颅的想法不一样,若是想要少费点力,不如试试离间计。”季观棋语气平缓,并不是说笑,稽星洲见状也正经了起来,安安静静地听着季观棋说话,只见对方继续道:“一定要注意三头蛟吐出来的毒气,邪性很重。”
“明白了,多谢观棋兄。”稽星洲面色严肃,朝着季观棋略微拱手道谢。
季观棋拱手回礼道:“客气了。”
无论怎么样,至少青鸾去找他们,他们毫不犹豫地就来帮他了,季观棋心中是感激的。
“对了,我们有什么能帮你的吗?”稽星洲瞧了眼季观棋,忽然道:“比如,若是遇到了镇南仙尊,该如何说?”
这话问得猝不及防,季观棋都愣了一下,片刻后他才道:“若是遇到了,烦请两位不要告知我的行踪,多谢。”
“这是自然,只是要不要帮你引开他?”稽星洲问道。
季观棋思考了几秒,而后摇了摇头,道:“不必,多谢。”
乌行白的脾气他还是了解一些的,觉得没必要让稽星洲和江相南为自己冒这个险。
这一辈子,他一定要比乌行白先一步拿到洗髓丹。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能白拿你的信息,就送你一张阵法符咒吧,不过这是一次性的。”稽星洲从乾坤袋中取出了一张阵法符咒,他道:“直接使用就行,但到底传送到哪里就不一定了,也算是危机时刻的保命工具。”
他是个聪明人,才不会主动说这东西是用来防着谁的,但季观棋已经明白,他也不再推辞,抱拳谢道:“多谢,待出了此秘境,再去找你们喝酒。”
“好,我们等你。”稽星洲笑着说道。
三人分开之后,青鸾便张开翅膀绕着季观棋飞,它是个很喜欢说话的鸟,且非常喜欢玩,绕着季观棋没飞多久就被其他灵兽挑衅,立刻翅膀一挥就去打架,惹得季观棋哭笑不得,只能任由它去玩了。
上一世其实他没来过这个大殿,但是有着之前的经验,他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至于为何对三头蛟那么熟悉,自然是因为上一世秘境关闭之后,他在玄天宗养了许久的伤,后来听其他弟子闲聊说起万兽宗的稽星洲在秘境里夺得一头三头蛟,因此重伤差点身陨,幸而被灵丹妙药救起,只是也中了邪毒,有碍心境修为。
因而这一世能提醒就提醒一下,希望他能顺利得到三头蛟。
然而那边,稽星洲和江相南还没走多远就被拦住了去路,瞧着眼前人,江相南立刻半跪恭敬道:“弟子拜见仙尊。”
稽星洲虽不是玄天宗的弟子,但对于镇南仙尊还是十分尊敬的,立刻恭敬道:“仙尊。”
“见过季观棋了吗?”乌行白问道。
稽星洲真觉得自己有点儿乌鸦嘴,他都不敢去看江相南的脸色,只能硬着头皮道:“不曾见过观棋兄。”
“你呢?”乌行白居高临下地看着半跪在地上的江相南,道:“说话。”
“不曾见过。”江相南低着头,他鲜少说谎,但正是因为如此,旁人对他的信任度比对稽星洲要高不少,只见他面色平常道:“弟子不曾见过季师兄。”
乌行白没有说话,稽星洲和江相南两人都有些忐忑不安,就在他们有些不知所措地时候,听到头顶传来乌行白的声音,他道:“若是有他的行踪,立刻传音给本尊。”
“是,仙尊。”两人立刻应道,再次抬头的时候就没有看到乌行白的身影了,一阵凉风吹过,两人都感觉后背不知何时冒出了一层冷汗。
“居然真的遇到了镇南仙尊。”稽星洲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摊开手无奈道:“我就不明白了,观棋兄在你们玄天宗有那么受重视吗?竟然值得镇南仙尊亲自来找,据我所知,似乎传闻不是这样啊。”
“不受重视。”江相南想来为人耿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便道:“你也别套我的话,我对他们之间不甚了解,但无论原因如何,有一点可以确定,季观棋根本不想看到仙尊,都在躲着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