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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喝了吗?”沐长歌突然看向萧斐,一双剪水眸突然亮亮的看着他。
心下微动,揽过她的身体,放下酒坛就掐住她的腰。
身下微微颤栗,喉间因酒的原因而火辣辣的疼,同时被扰的忍不住溢出细碎的轻吟。
“王爷,妾身还没有沐浴净身。”沐长歌一手去拂萧斐紧紧地掐在自己腰上的手,另一只手抵着他的胸膛,微微皱眉。
“我亦没有。”萧斐冷冷的启齿,他已喝下不少梅花寒,喷着灼热的气息在沐长歌耳根。
言下之意在明显不过,沐长歌轻轻叹气,明明是想诱他酒后吐真言,却不料自己失身于她,当真是得不偿失。
“王爷。”沐长歌咬着唇,现在她还怎么逃,只是身下地上虽铺着地毯,却还是泛着寒气。
“王爷,这地上冷……”沐长歌刚说半句话,只觉身子一空,早已被萧斐横空抱起,放在窗旁的榻上。
身上微凉,衣服尽数被褪下,他的眼中才显露出跳跃的火焰。
沐长歌看的清楚,萧斐的眼眸清明,他没有醉,醉的反而是自己。
小腹里窝着一团灼热的气息,而上的萧斐细密的温重重的落下来,只觉得浑身发软、耳脑不清,身体已然不是自己的了。
耳边回响着萧斐细碎的轻喃:“阿歌,叫我的名字,阿歌,叫我的名字!”
“嗯,阿斐……”沐长歌声音颤抖,眼眸微微垂下,闪过一丝无奈,微微颤栗。
暖阁的烛火微动,窗内的一双影子有节奏的起伏着,互相重叠。
天蒙蒙亮,沐长歌发觉身旁微凉,睁开眼寻不到萧斐的影子。
身子有些疲惫,但却是干干爽爽,看着自己身上干净的睡衣。
还有自己已经躺在里屋干净的大床上,想起昨夜的事情,萧斐将自己折磨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昏昏欲睡的时候,她模糊的感觉到身上人没有丝毫放开她的意思。
暖阁就在隔壁,不过一道门挡着,只听暖阁整理被子的声音。
沐长歌掩去眼中的疲倦,披上衣服走进暖阁。
只见打理内务的两个侍女红着脸收拾昨夜她与萧斐的残留,两个侍女看到沐长歌出来,脸色微变,越发的没有章法。
莴苣正好走进来,看到两个侍女慌慌乱乱,脸蛋跟猴屁股一般红,紧张的手里的活越发凌乱,不禁训斥。
“青笋、青萝,你们入府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了,若是做不好手头的事情,便遣你们去平凉。”莴苣的话吓得两个侍女一个嘚嗦,她们俩都是从外面买来的,才十一二岁,说着就哭了,跪在沐长歌面前。
“别哭了,快将暖阁打扫出来吧。”沐长歌皱了皱眉,嗓子有些沙哑,莴苣见她脸上并没有丝毫怒意便松了口气。
“还不快点去做事情!”莴苣横了青笋、青萝一眼,然后去扶着沐长歌。
“咳咳。”沐长歌咳嗽两声,本煞白的脸色被呛得显现着不正常的红色。
而喉间火辣辣的疼痛向沐长歌席卷而来,不禁拧了拧眉,不仅因为梅花寒刺激着喉咙,还有昨夜萧斐不停地让她叫他名字。
莴苣的脸也微微的红了,曾经在贤阳城的贤亲王府,她一直在王爷的院落做洒扫的工作,她自己也是个黄花闺女,接触王爷和王妃的房事也没有几日,心中自然还是羞涩难当的。
“莴苣,服侍我沐浴更衣吧。”沐长歌看见莴苣眼里那抹羞涩,心中更是羞愧。
便在由莴苣扶着去了后面的净室,本来是一个小空屋子,后来萧斐封锁了大浴室,就将那个空屋作为净室了。
管事的也在萧斐的吩咐下弄回来一个红木的大浴桶,正好可以容得下两个人,没有过大也没有过小。
沐长歌想着,自己在大浴室里差点死了的那件事怕是萧斐半生过不去的坎了吧。
脱掉衣服,身上细密的指甲般大小青青紫紫的痕迹让莴苣更是羞红了脸,想着必然是王爷留下的,莴苣偷偷瞄了一眼依旧在想事情心不在焉的沐长歌。
“王爷去哪了?”沐长歌被温热的洗澡水包围,浑身舒服多了,便问向莴苣。
只见莴苣羞红着脸偷笑。
不禁皱起眉头,不解的问道:“莴苣,你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