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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段嘉宸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半晌后，罕见的改了声调，说话变慢，“这位……这位王总，是凤凰男，嫁了个有钱的老婆，老丈人拿钱把他堆了起来，才成就了他今天的地位。”
“可他背地里一直都在嫌弃老婆长得丑，在外面沾花惹草，特别喜欢欺负女孩子，尤其是像你这种的……我不是说你穿着打扮，是说故意送给他的女孩子。”
段嘉宸看丰颜小眼神扫过来，改口。
“他老婆一直不知道他在外面胡来，红的啤的，白的黑的什么都碰，这人很会装，出了事就用钱解决，所以没有人爆料。”
“不过这次也算是踢到硬板子了，既然他们不知道，我就让他们知道，敢碰你的人，除了我，不允许有别人。”
丰颜咬牙，一句话也不说。
气氛再一次变得沉重。
好久好久，丰颜才默默的开口。
“上流社会的婚姻，就是联姻，我看你有用，我们两个就合作，连爱都没有，以后怎么会幸福？”
段嘉宸赞同，“那你呢？你对段汀赴是爱吗？”
丰颜也不好说。
脑海里浮现的，是段汀赴对自己的温柔，可莫名还会想到孤儿院孩子说的，那天亲自看到他送他们离开。
孤儿院孩子失踪，和他到底有没有关系？丰颜还不得而知，但他或许对自己是真心，从眼神和形态上就能看得出。
如今听段嘉宸这么问。
丰颜故意气他，“爱，为什么不爱？他是我老公，将来要结婚的男人。”
“结婚你就能保证他是真的爱你？而不是利益？”段嘉宸被气笑了，“那你是不是太好骗了？一颗糖就能给你骗回家是吧？段汀赴长了一双看狗都深情的眼，就把你给唬住了是吧。”
“你在和我说话吗？”丰颜回头看他。
段嘉宸张嘴，把后面的话堵回去。
心里愤愤，这一辈子，就没这么累过。
段老爷子都没让自己这么咬文嚼字，丰颜现在真是被惯的无法无天，偏他又喜欢的紧，这种不要脸，死皮赖脸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有过，感觉还挺新奇。
甚至看到因为自己改变，丰颜而缓和的脸，心里还会有一丝小雀跃。
真是该死。
段嘉宸扯开嘴角，“你别对号入座哦，我可没有说你哦。”
后面的两个气音，带着无奈以及隐忍。
丰颜快被逗笑了。
回头把表情压下去，“你不也是这样？爷爷不是已经给你联姻了？你还说我们，你自己半斤八两吧。”
段嘉宸解释，“没有哦，我这一辈子只跟我自己爱的人结婚，吕蝶蝶算个什么东西？无所谓就是比较熟悉，竟然也想嫁给我？真当我是软柿子捏的。”
“联姻是不可能的，所以，我要把你从段汀赴手上抢过来，嫁给我。”
说着这种话，段嘉宸眼睛都是亮的。
看起来充满了期待和未来。
丰颜透过车窗的反射，把这一切收进眼底。
默默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