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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举着四大金刚轧鬼木,把它平推到胸前,然后就一口舌 尖血喷了上去。
杀恶鬼需要舌 尖血,祭法器更要舌 尖血。因为舌 尖血是人身体里精气和阳气最汇聚的一点精血,只有它才能把杀过恶鬼的法器祭出去。
所谓的祭出去,就是在舌 尖血喷到法器的时候,法器以为你要拿它去杀恶鬼,就会在那一瞬间爆发出自己所有的能量。
可是,在法器爆出所有能量的同时,它本身却是极其脆弱的。只要我能趁着这点功夫把四大金刚轧鬼木破坏掉,那法器爆出去的能量就没有收回来的可能,就会一直冲击眼前的邪祟之气或者恶鬼,直到把它们灭掉为止。
很不仁道的一个自救办法,但是除此之外,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我的舌 尖血喷出去了,但是没想到的是,四大金刚轧鬼木上的那张鬼子母脸却突然张开了嘴。
鬼子母,是阴间的饕餮。它能吃掉所有阴邪鬼祟的东西,和一切它能吃到的东西。
好像是为了显示自己有多厉害,我喷出去的舌 尖血都雾化成一片了,可是鬼子母却一张嘴紧接着一张嘴的伸出来,硬生生把所有的舌 尖血都一点不落的吃了进去。
其余的三张怒目金刚脸没有动静,只有这鬼子母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像知道我要做什么一样。
胡为民小声问我:
“它是在保护自己吗?”
我不好说:
“如果保护,其余三张怒目金刚脸也应该有反应,不可能只有鬼子母出来。”
胡为民说:
“会不会是幽境的阴气太重,鬼子母也是阴的东西,所以能感觉到?”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这些都不重要。眼下我要考虑的是,如果鬼子母一直吃我的舌 尖血,那我还怎么把它祭出去,给我和胡为民找一条生路?
鬼子母的嘴,是一张嘴里还能伸出来一张嘴。只要它不停歇,就可以伸出无数张嘴出来。
现在,那些吃了我第一口舌 尖血的鬼嘴都没有收回去。那些嘴足足有四五百个,它们铺排在我面前,每一张嘴都像少女的红唇一样,鲜嫩欲滴。
胡为民还在问我怎么办,我没有说话,又一口舌 尖血喷出去。
这次,我是使了大力气喷了一口舌 尖血出去。
只见一片血雾腾空而起,把整个四大金刚轧鬼木都笼罩在其中。
四大金刚轧鬼木就在我手里,只要我不松手,铁定会有一星半点的舌 尖血落在它上面。
可惜的是,我这边喷的快,那边的鬼子母张嘴更快。更为奇特的是,在接连不断伸出来的嘴里,还有一条条粉 嫩的舌头也同时伸出来。
那些舌头灵巧地活动着,把我喷出去的每一滴血雾,都收进了鬼子母的嘴里。
我不甘心,接二连三的喷舌 尖血出去。
可是这样没有一点用处,我喷出去的舌 尖血,除了引的鬼子母伸出更多的嘴和更多的舌头,没有一点点能落到四大金刚轧鬼木上。
一连吐了好几口舌 尖血,我感觉眼前都飞起金星了,只能暂时作罢。
胡为民刚才还心疼四大金刚轧鬼木,这会一见这东西这么难对付,也不再心疼它了。
“山桥,把这东西给我,我的舌 尖血多。”
我摇摇头:
“鬼子母太厉害了,咱俩就是把所有的血都喷出来,估计也没用。”
胡为民也有点傻眼了:
“那怎么办?我们要一直被困在这里啊?”
想办法,眼下除了想办法就是等死,我和胡为民不可能等死。
鬼子母的嘴巴和舌头,层层叠叠在我面前。它们好像在等我继续喷舌 尖血出去,又好像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
而我看着那些铺排成一大片的,足足有一巴掌厚的嘴巴和舌头,却有了一个主意。
我把四大金刚轧鬼木放在那层厚厚的舌头上,然后拉着胡为民慢慢往后飘开一点。
胡为民问我啥意思,不要这法器了?
我没说完,只在手心里凝出两股三清符的金光。
正常来说,杀恶鬼的法器之间,是不会互相伤害彼此的。但是巧就巧在,鬼子母说到底是鬼,而三清符专杀鬼。只要我用三清符杀了鬼子母,我就可以用舌 尖血喷到四大金刚轧鬼木。等轧鬼木把所有能量都爆出去后,我再趁机破开它。
心里打定了主意,我伸手就把三清符打到了鬼子母的嘴巴和舌头上。
只听一声声少女般的娇斥声此起彼伏的响起,一股皮肉烧焦的恶臭味,夹杂着阴寒渗骨的冷风,劈头盖脸地朝我和胡为民冲过来。
几乎是在那股恶臭味的阴风扑过来的同时,我手里的桃木剑也伸了过去,并且立即把那条盘龙释放出来。
不能小看那股恶臭味的阴风,那是比恶鬼还厉害百倍的东西,也算是四大金刚轧鬼木的能量。
如果那股味道是扑向恶鬼的,那恶鬼必死无疑。但是它现在朝我和胡为民扑过来,估计我们也必死无疑。
所以,我必须用桃木剑上的盘龙抵挡它一下。
要说玄清道长的法器就是好用,我这边只是念咒把盘龙召唤出来,它立马就自己涨大身形,挡在了我和胡为民面前。
所有的破唇烂嘴焦舌头,都粘在了盘龙的身上。只听盘龙一声龙吟,立刻在空中翻滚起身子。
盘龙在甩脱那些破唇烂嘴焦舌头,我趁着这个空挡,又把一口舌 尖血朝四大金刚轧鬼木喷过去。
这次,没有了鬼子母的嘴巴过来吃,所有的舌 尖血都喷到了轧鬼木上。
但是,意外出现了。
轧鬼木并没有像我估计的那样,爆出它所有的能量。而是一动不动,静静地悬在空中。
我头上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如果法器祭不出去,那我和胡为民只有等死。
就在这时,胡为民突然对我说道:
“山桥,我记得咱俩第一次用这宝贝的时候,可不是吐舌 尖血上去啊。”
我愣了一下:
“那是怎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