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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寿笑而不语，拿出十块灵石，丢在大床上。
“红鸾道友，只要你愿意帮我，这十块灵石就是你的了。”
红鸾咬咬牙，拒绝道：“不行，把我红鸾当什么人，我绝对不会为了十块灵石出卖朋友。”
徐长寿抿嘴一笑：“事成之后，还有十块。”
“好，我答应你！”
红鸾怦然心动，迫不及待地收起了灵石。
二十块灵石，对她来说也是一笔巨款。
别看她每天三块灵石，看起来不少，实际上，并非那么回事。
这三块灵石可不是她一个人的。
万花楼是合欢门开的，三块灵石，合欢门会抽走一块。
第二块灵石，老鸨子会拿走，这里面包含老鸨子的报酬，花船修缮费用，以及万花楼的其他开支。
第三块灵石，才是红鸾仙女的，但也不完全是她的，她一共四个侍女，每个侍女每次分到十块碎灵石。
红鸾实际到手，只有六十块碎灵石，就算每天晚上接客，一个月也不过十八块灵石。
当然，红鸾不可能每天都有客人，三块灵石服务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拿得起的，一个月能赚十块灵石就不错了。
所以，红鸾仙女，并不是表面上那么风光。
仙女，一样要被剥削。
收了灵石后的红鸾仙女，对徐长寿的态度完全变了。
她褪去长裙，穿着精致的亵衣趴跪大床上，眼巴巴地看着徐长寿：
“道友，夜深了，该休息了。”
“额……再见！”
徐长寿挥挥手，推开暗室的门，走了出去。
红鸾仙女无奈地穿好衣服，嘴里嘟囔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难道是本姑娘魅力不行了，不，不是本姑娘不行，是他不行。”
次日，徐长寿租了一条小渔船，将渔船停靠在岸边，然后，徐长寿躺在船篷里睡大觉。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着鱼儿上钩了。
很快到了晚上，这一天是休沐日，同时也是发放俸禄的日子。
明显，今天来胭脂巷的人，比往常多得多了。
绿仙宗的杂役弟子来得可不少，徐长寿甚至看见了几个熟悉的身影，有杨白劳，牛昆仑，都是绿墨峰的人。
徐长寿万万想不到，杨白劳这么老实的人，居然也嫖娼。
外面的灯红酒绿仿佛和徐长寿无关，他只管在船篷里睡大觉。
这时候，有个长相精明的青年跳上了徐长寿的船，敲得船篷哆哆响。
“干什么的？”
徐长寿忽然被吵醒，有些不耐烦地呵斥了一句。
那青年呵呵一笑，说道：“道友，推背干不干？一次十块碎灵石。”
“什么是推背？”徐长寿满脸好奇。
青年解释了一下，徐长寿顿时满脸震惊，感觉被震碎了三观。
想不到，修仙界的娼妓行业，开放到这种程度。
所谓的推背，就是某位道友在那啥的时候，感觉力不从心，为了追求刺激，专门找人帮着推屁股。
推屁股说出来不好听，所以美其名曰推背。
徐长寿不知道的是，胭脂巷甚至有些散修，专门从事推背工作，这个工作虽然遭人诟病，但报酬非常高。
一场推背下来，不比仙女挣得少。
这个青年见徐长寿在船篷里睡觉，以为是那个落魄散修，所以就找了上来。
“怎么，嫌少？如果嫌少还可以加钱，价钱好商量。”
“滚，老子不干！”
“去，不干就不干，这么凶干什么，讨厌！”
青年嘟嘟囔囔地离开了。
徐长寿闭上眼睛，继续在船篷里睡觉。
……
忽然，外面响起老鸨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