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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欧阳长空来了,把沈明月叫到一旁,歉意的说道:“明月,我想要你庄子里几个乞儿,我发现他们有探子的潜质,我想培养他们。”
沈明月还以为什么大事,爽快地说:“尽管要去,也是给他们一个出路,他们同我没有签订契约,也没有签订卖身契。”
欧阳长空摸了一天沈明月的头,“明月真好!”
“大哥也好。”
“给你,从福运来买的点心,口味独特,你肯定爱吃。”
“闻着味道就好。”
欧阳长空拉过沈明月的手,心疼道:“手怎么了?”
“我师父督促我练功,说不要像上次一样,小命差点没了。”
“放心,她再也伤害不到你了。”
“我有大哥做靠山,她再也不敢了。”欧阳长空从沈明月明亮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溢满笑意的眼睛,和神采飞扬意气风发的脸。真应了那句,人逢喜事精神爽。他拉过沈明月的手问道:
“痛不?”欧阳长空还给吹了一下。
沈明月的心咚咚咚咚跳的快起来,脸红的犹如傍晚的云霞,煞是娇媚。
欧阳长空看了两眼,移开眼睛,他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
这个李玄,给算的最近的也要九个月以后,那是来年的春天了。还故作玄虚的说,最好选金秋十月的日子。可是他等不及啊,选了最近的。
他这二十六年从未有像现在这样盼着时光快些走,他一眨眼到了成亲的日子更好。
他还是不放心,又看向沈明月的手,看着绑的地方有些松,他又重新绑了一遍。
沈明月好奇欧阳长空的武功强弱,问道:“大哥,你武功是谁教的?我好像听说你是科考中了一甲探花,也么会武功?”
“我的武功是打架打出来的,后来在山里打猎认识一个老猎户,他会武功,教了我几套功夫。专门格斗和练习力气的,轻功确实不行。”
“我教你轻功吧,哎呀不好,你同我师父学吧。”
欧阳长空看了一眼远处的南瑾,“明月,拜师学艺,师父同意才行,况且,我这个岁数的,很难练成。”
“大哥还正壮年。轻功学多少是多少,能锻炼身体灵活性,再让师父教你武功,师父的武功已经出神入化。大景朝数一数二。”沈明月赶紧说道。
“你师父是哪个门派的?”欧阳长空看到南瑾第一眼开始,就觉得她不同寻常,身姿行走,一行一动不像武林中人,倒像是位久经沙场的将军。
“我师父没有门派,她自己就是门派。我师父一直住在玉山,我们自称玉山派。”
欧阳长空作为首辅,也不是浪得虚名,他从再次见到王夫人后,敏感的神经,就觉得不寻常。见到南瑾以后,怀疑的种子就悄悄发了芽。
看门的王伯,极力装的像老人一样,有一次送走他,他突然回头,看到王伯的腰挺的笔直,看到他回头又塌了下来。
还有王夫人身边的丫鬟,根本就不像下人,气度神态,像什么?在脑子里一闪现又消失了。
他晃了晃头,自己自言自语,“是我太敏感了吗?”
“大人,什么?”木香问道。
“木香,你觉得明月一家是做什么的?”
“大人,沈小姐的母亲不就是经商的吗?她父亲是六品翰林院编撰。”
“你不觉得他们一家气质非凡?”
“大人,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是。他们虽然说是行商,可是身上却没有商人的俗气。你说他们练武,又没有江湖人的随意。个个身材挺直,做事一板一眼,怎么觉得他们像军人呢。”
欧阳长空眼神幽深,想到沈明月打听谋逆的事情,听到本朝没有,前朝也没有,明明是松了一口气。
当听到南岳国内暴乱,储君一家被害时。明显紧张了一下。
沈明月同他这个老狐狸比,确实还嫩了些,虽然说从小出入市井,她被保护的太好,没有遇到复杂险恶的事情,殊不知,人心是最难测的。
其他人也不像侯府的几个女人一样,把我要你死,写在脸上,以后还要好好教导一下,免得被骗。
欧阳确定,王夫人他们不会是本朝的叛逆,也不是前朝的,大概是南岳逃亡出来的与先太子有关系的人。
只要他们不在景朝作乱,他也许还能助一臂之力。
南瑾也同样同王冲冲说欧阳长空,“首辅不是浪得虚名,心思细腻,观察入微。他看到我时明显心有疑问,却也不动声色。我这军人气质再改,要不早晚被识破。”
“没什么,被他识破也不是坏事,我们不是在他们地盘作乱,也许他还是助力。”
“冲冲,月儿还不知道吧。”
“不知,我们计划的事情不知是否能,失败我们命会没有,明月还好出生在这里,就当留条根吧。”
“不要看月儿甚事不管的样子,实际她的心很敏感,你上次要钱,她就起了疑心。”
王冲冲看着红红的指甲,吹了吹上面不存在的灰尘,不甚在意地说:“知道也无妨,从这次明月被怀乐那个贱妇害得差点丧命,我就想加速我们的计划,我不能让我得孩子被别人踏在脚下。”
“好,银钱还要同明月要。上次的五万两,真是及时雨。我们的人以一敌十,就是武器差了些。听说乞儿们探到,瑞王的庄子里,有各种能工巧匠,还防做火焰弹,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器械,我们有火药弹就行,其他我们用不上。还要买弓弩,又要一大笔钱。”
“明日,我想办法,让月儿给我们送来,就她猜测吧,我不会自动告诉她的。凭填烦恼有何用?”王冲冲有些伤感。
南瑾抱着她,“妹妹,我们的仇一定要报的。”
翌日辰时,沈明月提着食盒来到母亲的院子,门关着,就听屋里有悄悄的说话声,“夫人,你同姑娘再借点吧,你自己这么为难又何必?”
“明月这些年挣钱也不容易,她快成亲了,我不能再同她张嘴要钱了。”
“夫人,大少爷小小年纪,愁的头发都白了!”
“娘亲,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说,不就是银钱吗?就是用在刀刃上的。”
王冲冲眼中有一丝歉疚,“月儿,娘亲实在开不了口。”
“娘亲,我知道你不是在景朝作乱,你去干什么,我也不会问,肯定是重要的事。以你和师父的人品,不会做天怒人怨的事情。我们用膳,吃饱后我给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