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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全听到洪良朋的吩咐后,从兜里掏出一部手机。
然后朝着叶韬海那张被打的像个猪头一样的脸,拍了好几张照片。
等拍完照片后,聂全这才放过了叶韬海,居高临下的朝着他冷冷说道:“就你这逼样也敢给人下阴招,我看你是活腻了,今后我劝你最好是老实一点!”
骂完之后,聂全还不忘给了叶韬海一脚。
之后两人整理了一下衣服,戴好墨镜以及鸭舌帽后大大咧咧的离开了这里。
等叶韬海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的病房里,注意到站在病床旁的父亲,叶韬海一脸怨毒的说道:“爸,绝对是庄岩!绝对是庄岩找人打的我!”
叶副省长看到他的儿子被打得像个猪头一样,心里面也是愤怒的不行。
于是冷着声问道:“你手里有证据吗?”
叶副省长的这番话把叶韬海问的一愣,他看着自己被裹得像个木乃伊一样的身子,有些惶恐的问道:“我没被打出毛病来吧?”
“没关系,只是些皮外伤而已。”
话音落下,叶副省长又朝着儿子问道:“你为什么断定这件事情是庄岩做的?”
叶韬海此时躺在病床上,只觉得稍微动弹一下,浑身就跟散了架一样,他凶狠的朝着父亲说道:“绝对是因为我抢了他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于是庄岩就想着报复我!”
叶韬海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不敢把自己拍摄庄岩桃色照片的事情说出来,于是随便找了一个理由。
叶副省长听完叶韬海的话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开口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如今升任成副厅长,对你办公室的主任有什么好留恋的?你都在体制内混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会说出这么愚蠢的话来?你这浮躁的性子,早晚会害了你!”
叶副省长沉默片刻后,又接着说道:“我已经安排人去找周围的派出所了,他们会竭尽全力的去追查此事的,你就安心在这里休养吧!”
话音落下,叶副省长就起身走了出去,刚来到门外他驻足说道:“等你把身体养好之后,我准备把你下放到下面磨练一下,你的性子太浮躁了,需要好好打磨一下!“
叶韬海呆了呆,随后连忙问道:“把我下放到哪里?职务又是什么?”
叶副省长头也不回的说道:“我还没有决定好,等你把身子养好了再说。”
叶副省长离开之后,叶韬海回想了一下昨天的事情,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因为这绝对是庄岩安排的,因为当时他记得和庄岩分开的时候,庄岩说的那句他人做初一,那我就做十五的这句话!
“绝对是庄岩,肯定是这个家伙!”叶韬海咬牙切齿的说道。
就在此时,病房的房门又一次被人推开,副厅长袁兰若还有庄岩同时走了进来。
庄岩来到病房后,看到叶韬海的样子,不受控制的笑出声来,随后笑着调侃道:
“叶主任,你咋被人打成了这样,该不会跟谁结下了仇吧?你看你这脑袋肿的,叶主任你可得把身体给养好啊,要是留下什么毛病可就不妙了!”
“庄岩……”叶韬海表情狰狞的喊了庄岩一声。
随后用咬牙切齿的语气说道:“姓庄的,我绝对会把此事追究到底的!”
庄岩饶有兴致的笑道:“你追究就尽管去追究呗,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呢?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是我打的你一样,话说,你究竟这些日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出来,否则的话,为什么会被人打成这样?”
“庄岩……”叶韬海有些气急攻心,他挣扎着就打算起来跟庄岩拼命。
不过由于拉到了伤口的缘故,疼得他脸都绿了,于是只能用怨毒的眼神盯着庄岩。
袁兰若看到这一幕,一脸疑惑的问:“你们俩这是在说什么呢?”
说话的同时,袁兰若还不忘给了庄岩一个白眼。
随后朝着叶韬海说道:“叶主任,你的身体还好吧?”
叶韬海对袁兰若的态度倒是挺好的,因为袁兰若是他的领导,尽管庄岩也是,不过他却不愿意承认:“多谢袁厅长的关心,我没什么大事,只需要休养一段时间就好。”
“那我就放心了。”袁兰若笑着说道:“你好好的在医院里面养身体吧,我假给你请好了。”
“袁厅长,麻烦你了。”
“你先休息吧,我还有些工作要忙,就不打扰你了。”
袁兰若朝着庄岩笑了笑后,随后朝着庄岩说道:“你要跟我一起走吗?”
庄岩摆摆手笑道:“袁厅长,你先走一步吧,我还想和叶主任聊几句。”
袁兰若听完庄岩的话后,呆了呆,她也不清楚两人还想聊些什么,可是庄岩都已经这样说了,袁兰若也不方便去说什么,于是就笑着转身离开了这里。
庄岩看着眼前,被包裹的像个木乃一样的叶韬海笑着问道:“痛不痛?”
叶韬海表情狰狞的盯着庄岩,阴森森的说道:“绝对是你做的!“
“你说的没错,就是我做的!”庄岩干脆利落的承认了,他的回复倒是让叶韬海有些惊讶。
庄岩来到叶韬海身边,语气冰冷的说道:“想要给我使绊子,你该不会觉得那些照片我不知道是谁拍的吧?这一次给你吃点苦头,你如果还敢阴我的话,老子就打断你的子孙根……”
话音落下,庄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朝着外面走去,头也不回的说道:“你可以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只要你想被人打断子孙根的话,你不妨试一试!”
叶韬海被庄岩这毫不掩饰的威胁话语,被吓得浑身一颤,只觉得双腿间有些凉凉的……
庄岩离开病房后,开着车在大街上百无聊赖的逛着。
不过这样说其实也不对,因为庄岩在寻找着记忆深处中的熟悉地方。
直到母亲去世,庄岩都未能得知他的真实身份,他的父亲究竟是谁,为什么母亲临死时也不肯说出口?
庄岩也从未去问过,虽然他从未问过,然而庄岩又哪里可能会不好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