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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君澈震惊的看向秦肆,“秦肆哥,你——!?”
秦肆面无表情,冷眉直皱,“白痴。”
“不是,你误会了。”江稚月忙出声道,“秦少爷没有伤害任何人。”
显而易见,秦肆的某些行为与他的言论相违背,每个人都不希望自己被改变,也许在某一个瞬间,却无形中被他人改变。
江稚月并不想节外生枝,在楚君澈的追问下,简短概括了大巴车上的事,重点是野外求生活动结束后,她就和秦肆来到了新缅兰州,然后他们遇到了暴乱,再然后他们逃离了富人区。
三言两语,时间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
要不是楚君澈震惊的一声,“什么?原来你这一个多月都和秦肆哥待在一块?搞什么嘛,可恶的校长,可恶的景润哥!我要生气了!我吃醋吃醋吃醋!吃醋!!”
“哥哥说这是继承人的考验,如果我们不能按时回家,爷爷就会惩罚我!稚月又不是继承人,为什么要参与我们的考验呢?万一稚月在暴乱中死掉了怎么办?我会难过的!”
楚君澈一点都不像之前玩闹的表情,气恼得直抓头发,一头小卷毛揉得乱糟糟的,还有根呆毛翘起在头顶,好不可爱乖戾。
江稚月伸手下意识地抚平那根飘动的呆毛,楚君澈乖戾的小表情像突然被摁住暂停键,两腮泛起两团红晕,“稚月”
江稚月嫌他吵的厉害,从上车开始,他就喋喋不休。
楚君澈开口说一句,她就感觉周身的气温下降一度。
她不小心撞上楚君越斜睨而来的目光,男人从上至下打量了她一瞬,落在了女孩纤细的天鹅颈上。
江稚月脖子线条优美,体型单薄纤弱,皮肤在阳光下犹如镀了一层光。
她和秦肆是截然不同的画风,和秦肆坐在一块,奇异登对。
不光是气场和体型差,许久不见,两人看起来和以前的素不相识,形成了某种说不上来的默契。
她没有说和秦肆遭遇了什么,短短几句,却盖过了所有的惊险。
秦肆身边从来只有白妍珠,除了白妍珠以外,没有第二个女人敢如此靠近。
江稚月选好位置,秦肆跟着坐下。
这一幕实在是
楚君越勾了勾唇,眉眼锋利的刻骨。
他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
秦肆终于开口,问他在笑什么。
楚君越别有深意道:“我想下一站,也许会遇到兆野。”
秦肆眸色深深。
楚君越看向偏着头的女孩,从他的角度看去,她没有丝毫变化,像是一朵在风中摇曳的小白花。
一贯的温顺而乖巧,平静。
额头上的淤青比脖子上的红痕更明显,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薄荷味清香的药膏,盖过了女孩身上的栀子花香。
楚君越眼底光微沉,再次看向秦肆,“去年莲生滑雪受伤,问你借药膏,你不肯给他,对兆野的伴读,你倒是舍得。”
秦肆长眉冷挑,沉默不语。
朝身侧看去,女孩卷翘的长睫毛微微扑闪,光影就落在她的睫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