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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叭。”
风一阵吹来,扶风感觉自己背后凉飕飕的,就像有看不见的东西正在他背后嘻嘻笑。
“啊切——”
膳厅里的喷嚏声不绝于耳,唐镜染都带着顾宇躲的远远的。
“你别是在哪儿染了风寒,这会子来传染给我们了。”
她一手捂住自己的口鼻,一手捂住顾宇的口鼻,瓮声瓮气的:“你要病了就自我隔绝,别在这儿祸害我们。”
这具身体可经不住折腾。
她甚至还嫌弃地带着顾宇往外面走,吩咐门外的潜龙卫:“去,重新给我们做点吃的。”
桌子上的饭菜都被顾承景污染了,她可吃不下去。
顾承景头一次在她眼里感受到嫌弃的威力,他揉揉自己的鼻子,当真是没有风寒的,可一个劲儿地打喷嚏,八成是有人在背后说他。
顾宇拉了拉唐镜染的衣袖:“娘亲,师父还没有回来。”
“啊,”唐镜染哪里还有心思管墨北渊,“他在晏家吃香的喝辣的,不用管他。”
“唐昭阳!”
门外的声音响彻云霄,直上扶摇九万里,甚至连树枝上的鸟儿都齐齐振翅而飞,生怕被殃及无辜。
唐镜染额角突突跳,这声音,带着十足的怒意啊。
唐晚是南楚的昭阳长公主,很少时候墨北渊会这般失态地喊她的封号。
她想,这一次他应该是想喊“唐镜染”的,但因为菰城这个地方对大阴阳师来说很敏感,到底还是有大局观念。
她虽然这么想,但身体还是很诚实,丢开顾宇撒腿就跑,哪知墨北渊已经预判了她的预判,直接冲过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才想转身,身后那个人已经伸出魔爪:“你看你干的好事!”
他暴怒无比,想着一定要抓住唐镜染好好地和她理论理论,可他的爪子还没有触碰到她,手腕上便是一紧。
他扭头一看,果然是顾承景这个阴魂不散的:“这是本座和她之间的事,你松开!”
“她是本王的妻,有什么事本王扛。”
唐镜染赶紧躲顾承景身后去,这家伙虽然变态,但有事他是真上。
墨北渊被她这种小鸟依人的模样气笑了:“你要不要让他看看你的真面目,成日装柔弱,你烦不烦?”
“不烦。”顾承景干脆利落地当了她的嘴替,“本王是她的丈夫,她本就柔弱。”
他好不容易才让唐镜染初步养成有事不硬扛,找他帮忙的好习惯,才不能让墨北渊破坏掉。
“你让开,本座和你没法子说。”
“那你当我不存在。”
“唐……”墨北渊差点又想直呼“唐镜染”三个字,但生生把后面两个咽下去了,他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好,好,好,敢情就我是外人是吧,你到底和晏家人说了什么!”
唐镜染莫名其妙:“我什么和晏家人说了什么?”
她今日就只是去了一趟晏家的祠堂,给晏巍上了香,还是没燃的那种。
“不是你,那是谁?”
“到底发生了什么?”唐镜染依旧都在顾承景的身后,明明体内的灵魂足够强大,但这个时候却娇弱的像一朵花儿似得。
她嫩白的手抓住顾承景的衣袖,从他身后露出一个脑袋,歪歪的,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