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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镜染半依在灵位台边,眼底已然多了层寒霜:“分明是墨家的家臣,还能今非昔比?脱离了墨家吗?之前的卖身契,拿回去了吗?”
她的每一句话都杀人诛心,听得墨北渊心里暖暖的。
终于还能有个人为他们墨家说话了。
这百年来,他们不问世事,不代表就不知道外面的人在瞎传什么谣言。
他们不管雷家,是因为的确已经寒心了。
雷家想要自立门户,他们墨家从来不插手,也无所谓。
少了雷家,也不会影响到他们什么。
反正南楚帝师,他们墨家做的,雷家做不的。
顾承景将人从灵位台边拉开:“莫要惊扰了先人。”
范无咎哼哼两声:“染染,你别听他说的这样好听,他是见不得你靠着晏巍的灵位。”
唐镜染这才回头,刚刚,她和晏巍近在咫尺。
顾承景掰过她的脑袋,从她手里拿起铁皮:“之前我一直都在想,这铁片有什么用,直到刚刚,我忽然想到之前在书上看到过一件匪夷所思的事。你们想用这个,勾出晏巍的魂,然后以他的魂助你们雷家办事,对吧?。”
别说是周管事傻眼了,就是唐镜染也都傻眼了。
顾承景什么时候开始研究玄门之事的?
周管事:“你……”
不,不能自乱阵脚。
她不可能知道他们想做什么的。
他为了雷家蛰伏在晏家几十年,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法子,不可能会被这个年轻女子一眼就看穿。
没人能知道他们在打算什么,除非……
顾承景直勾勾地望着墨北渊的眼睛,望的后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的眼睛可真……多人惦记。”
墨北渊的小心脏都提起来了,生怕顾承景说出什么变态的话。
他长长地松了口气:“你说话别大喘气,还以为你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诶?!等等,你的意思是说,雷家想夺走我墨家的阴阳眼?”
周管事原本还笔直的背脊一下子就软了下去:“你为什么会知道!”
他颤颤巍巍:“你们到底是谁?你们到底是谁?”
不可能有人知道雷家的谋划,墨家也不可能知道,他们如此周密的行事,一点儿风声都没有走漏,除非……
周管事整个人都不好了:“你……你们到底……”
唐镜染眸光染上凌厉,声色也变得铿锵有力,故意说给门外的人听:“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手里还拿着的铁片,还想替雷家吸取晏家的气运吗?”
“啪!”
大门被一脚踹开,刚刚赶到的晏青青没能忍住,甫一进门,手中的鞭子就甩了出去,缠住了周管事的脖子:“你个卑贱腌臜的玩意儿,我晏家养你这么多年,你居然敢背主求荣,为雷家办事!”
“还想吸取我晏家的气运!我杀了你!”
晏青青什么都能忍,唯独不能忍的就是赚不了钱。
晏家能走到今时今日这个地步,她最是清楚了,什么顺风顺水,不过都是祖宗们用血肉换来的气运。
从小她便耳濡目染,他们晏家,承的全是晏巍的气运。
因为他是百年前大阴阳师的未婚夫,当年以大阴阳师之力,给了晏家生生不息。
如今有人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简直是不想活了!
唐镜染一改方才的凌厉劲儿,化作柔软的小姑子:“嫂嫂,在祠堂见血,不好哟。”
墨北渊深吸一口气:“祠堂这儿檀香味倒是淡了些,都盖不住茶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