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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沉挑眉，那张小脸布满疑惑。
直接去？
没有请帖，如何直接去？
怕是还没进宴会大门就会被赶出来。
“陆凝能去，你又为什么不能去？”陆晚好似知道白墨沉在想什么般，薄唇轻蠕，开口道。
明老夫人能松口带陆凝去九州宴，那她带一个白墨沉又有什么问题？
白墨沉嘴角扬起一笑，明了陆晚的意思。
“陆晚姐姐聪明。”白墨沉甜甜道。
姐姐二字他似喊顺口了般，每当要调侃陆晚或是嘲讽她，便会喊姐姐。
“那是。”陆晚也不谦虚，承认道。
上一世已经蠢过，这一世再不聪明些，不是白重来一趟？
“那两个丫鬟你可喜欢？”陆晚看着门外的春夏跟秋冬，见她们勤奋扫着积雪的样子，不禁问。
白墨沉顺着陆晚视线看去，冷冷道：“不喜欢，但胜在勤劳。”
“长得这么标志的你都不喜欢，那你喜欢什么样的？”陆晚看向白墨沉，好奇问。
回想起来，上一世她只听过白墨沉滥杀无辜、肆虐成性，却没听过他有什么风流传闻，连白家夫人这个位置，到她死那会，都是空的。
他身侧好像只有一对双胞胎姐妹花护卫，可那对姐妹花与他也只是上下级关系而已。
“陆晚姐姐什么时候对我这小孩喜欢什么样的姑娘那么感兴趣？”白墨沉没想到陆晚会问这种问题，眯眼笑着问。
“闲着也是闲着，趁着空闲时不问白不问。”陆晚回答道。
再不问，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
白墨沉哼了声，沉默，回想着陆晚说的话。
喜欢什么样的？
他自己也不知道，又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想过会喜欢上谁。
可只要不是个死人，便会有七情六欲，能得他喜欢的，那大概……
“顺眼的。”白墨沉回答道。
陆晚挑眉，疑惑地看着白墨沉。
“看得顺眼的，我便喜欢。”白墨沉侧头看着陆晚，她一脸疑惑的样子倒是有些滑稽。
“看得顺眼的？这回答有些笼统。”陆晚点头，回答道。
这么说来，上一世白夫人这位置空着是因为没一个姑娘能入白墨沉眼？
“不笼统。”
“顺不顺眼，一眼便知。”
白墨沉回答道。
他不觉得这答案哪里笼统，若是顺眼的，大抵第一眼便会觉得顺眼。
若是不顺眼的，就是多看个几回，也会觉得不顺眼。
“那你看我顺眼吗？”陆晚好奇问。
要是白墨沉看她顺眼，那岂不是代表她以后跟白墨沉合作的几率更大些？
白墨沉心里跳动，转头看着眼前指着自己又一脸认真的陆晚。
“丑死了，一点也不顺眼。”白墨沉转头，看向门外，嘴如刀般锋利道。
然而，不知为何，他耳根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