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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欢和对方加了个微信，冲宋昭昭眨眼。
等到下班，两人相携着往外走。
慕欢凑到宋昭昭身边：“怎么样，今天留住几个客户？”
这些客户如果找她们打官司，她们仍旧是以公益的名义，不会收一分钱。
但这绝对是一个锻炼得绝佳机会。
宋昭昭伸出一只手，在她惊呆的目光中，曲起一个手指头。
“四……”
然后再收起一个手指头。
“三……”
最后再收起一个手指头。
“两个，就两个？”
震惊一万年。
她们少说也接待了十几个人吧。
慕欢垂头丧气地将脑袋搁在她肩头：“昭昭，你说我们俩是不是废，这业务能力也太差了吧，以后要是当律师，没客户喝西北风啊。”
太可悲了。
在律所的时候，觉得自己还可以。
出来实践，啥也不是。
宋昭昭拍拍她脑袋：“没关系呀，有两个已经很棒了。”
“我是发现了，我们两个专业知识有，但社交能力太弱了，不能让人信服，以后多锻炼，还要机灵一点。”
“不能太死板。”
她一边鼓励慕欢，一边给管家发消息，说不回去吃晚餐了。
已经和慕欢约好一起去吃火锅。
“这里离一中不远，咱们去吃九宫格吧，顺便问问溧阳有没有空。”
慕欢说着就给溧阳发消息。
溧阳正在拍摄一个小广告：“还有半小时收工，你俩先去逛了等着我。”
这大冷天的，能去哪里逛。
两人选了家奶茶吧，进去喝奶茶聊天。
没聊几句，宋昭昭拿出电脑就开始哒哒哒打字。
“休息时间，就别工作了。”
“不是工作。”
为了得到和爸爸相关的资料，她不得不给那个丧心病狂且不行的家伙写三万字。
慕欢凑过来正想看，宋昭昭一把按下电脑屏幕。
“欢欢，我新写了一个小故事，你帮我参考参考？”
“甜甜的恋爱吗？”
“惊悚悬疑。”
“……”慕欢坐回位置，“你写，我不看了。”
她还记得，曾经被吓到半夜上厕所都不敢的黑历史。
导致她很长一段时间，晚上憋尿特别严重。
还差点引起尿酸高。
宋昭昭特地将位置调了一下，靠墙昏暗、拉好小帘子。
在外面写小文，真刺激。
主要是她自己还会受一点影响。
口干。
忍不住拿起旁边的蜂蜜柠檬茶喝了一口。
幸好是老司机了，表面上四平八稳，完全看不出异样。
不过这个小文写起来，比悬疑惊悚的快多了。
不费脑子。
等溧阳过来，她已经写了五千字了。
晚上回去加个班，绝对能在11点之前拿到资料。
吃过饭，溧阳提议去买衣服。
“我回来还没买衣服呢，快过年了，买两身来穿。”
“好啊。”
宋昭昭：“我就不买了，家里有很多，而且晚上我有点事，周末陪你们买？”
虽然觉得扫兴，但两人还是同意了。
回到江家，宋昭昭就窝进被窝写小文，结果写着写着睡着了。
连卧室门推开，走进来一个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