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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头咋整啊?”唐河笑着问道。
叶广利无奈地说:“还能咋整,我一个小大夫,劝劝呗,不行的话就让派出来的人过来呗!”
这时,就听里头传来罗晓凤的尖叫声:“你个死老逼太太,就你能作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们一家子的工作全都作没了!”
罗晓凤的尖叫声,顿时让撕打声瞬间安静了下来。
要不咋说东北稳定,啥政策都能稳稳当当地往前推呢,铁饭碗的约束力可不是胡吹的。
一直到后来大下岗的时候,才乱了那么一阵子。
唐河带着一大堆生理盐水和葡萄糖回来的时候,先去了一趟杜立秋那,齐三丫在做饭,齐婶子正在园子里翻着土准备种菜。
在院角处还堆放着一大堆的黄土,这是准备用来盖房子的。
唐河见杜立秋还没回来,顿时脸色就变得阴沉了起来。
他肯定还在跟严晶扯犊子呢。
齐三丫一边擦着手,一边慢慢地从屋里走了出来,见了唐河开心地说:“唐儿,正好饭好了,进屋吃饭!”
唐河赶紧摇头,杜立秋没在家,他才不进屋呢,赶紧转身就走。
刚出了院,齐婶子就追了出来,“小唐儿啊,你别生气,立秋心里有数!”
唐河无奈地看了一眼齐婶子,丈母娘给姑爷子拿钱,让他出去扯犊子,这是一个正经丈母娘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齐婶子意味深长地一笑:“小唐儿啊,你还年轻,你不懂!”
唐河都有点激恼了,我活了两辈子,上辈子还活得那么苦逼,还有啥是我不懂的吗?你一个农村老娘们儿能比我懂到哪去。
唐河恼火地说:“非得哪天杜立秋魂儿都被人勾去,把三丫踹了,你就啥都懂了?”
齐婶子压低了声音说:“我跟你说哈,这男人呐,在外头跟女人跑了,就是女人整少了!”
“啊?”唐河一愣,这是个什么论调啊。
齐婶子的脸色还很得意:“这男人见了女人就跟狗起了秧子似的,好像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
真要是让他放开了整,多整几回,多整几个,他也就腻歪了,再遇着多漂亮,多骚的娘们儿,都不稀得多看了,就算是有想法,也就是想整两下,要过日子,还得是我家三丫!”
唐河听得都愣住了,敢情是放任杜立秋在外头扯犊子,还巴不得他多扯几个,然后扯得见着女人就想吐,就能好好在家过日子了,是这个意思吧。
唐河迷糊了好半天才醒过神来,谁说老辈儿人保守来着?人家奔放起来,后世那些所谓新时代的年轻人,全都是杀不死的清朝人啊。
这种论调,好像一直到了舔狗崩盘的时候才出现吧,别管是不是歪理,听起来还挺有道理的。
男人哄着舔着女人图点啥?为了爱情?屁,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那点破事儿,哄开心了,舔高兴了才能脱人家衣服。
真要是三五天就换个女人,哪怕是小姐呢,这种事儿办多了,想当舔狗都难!
唐河搓了把脸,不对,自己的三观都被扭曲了啊,那怎么能叫舔狗呢,分明就是真炽热烈的爱情啊。
比如罗利民……
算了,别想他了,那是真舔狗。
人家丈母娘都这么说,看三丫那样,她肯定心里清楚,人家一家子都没说啥,自己还狗拿什么耗子啊。
再说了,唐河现在已经认定了,自己是老天爷的天命之子,那杜立秋就是老天爷他弟,自己还得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