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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大堂里也不止她一个人有这疑问,“是呀,娄夫人本就年轻靓丽,妆容在天色下显得更是美丽动人。”
想知道的人,或者是想拉近关系的人,都纷纷夸赞,蓝寒露也不拿乔直接把自己做的脂粉,在家如何上妆的小技巧一一分享。
得了实惠,大家说话的语气和态度都有了改变。“娄夫人,制作的脂粉真的很不错,不打算开个店铺吗?我们这些人可都是你的隐藏顾客。”
这人是礼部尚书的填房夫人年岁二十一二,显得活泼一些,可见娘家婆家都是受宠的,要不然养不出这性子。大家都称呼她为陈夫人。
蓝寒露用手帕掩着嘴轻笑,“您都这么强烈要求了,我不开个铺子挣小钱钱都是我不识抬举了。”
撂下帕子脸色正经了一些,“你也知道我刚刚回府,家里的事也要捋顺两天,这开铺子的事恐怕还要等上一等。”
几个本来眼光灼灼的人,眼眸都暗了一些。女为悦己者容,女为己者容,能美美的谁不高兴啊!
“不过也没关系,我之前制作的水粉还有一些,回去我分成小盒给大家送去,你们试试。
如果好的话以后我的铺子开业了,可指望你们捧场呢,不过就是数量不多所以每人真的只是小小一盒。”
“哎呀,要饭的哪有嫌馊的?你尽管让人送来就是等你开业了必然捧你的场,让你赚得金满钵满。”陈夫人甩着帕子笑嘻嘻的说。
蓝寒露站起身来行了蹲礼,“我可得谢谢各位的厚爱。”
这时一个嬷嬷走进来,先是行了个礼,然后语气柔和的说。“各位夫人,我家公主请各位去花园赏花。”
众人自然是听从的,一个个在丫鬟嬷嬷的搀扶下缓步的往花园走,花园里边已经被布置好了,各种菊花争相竞放。
旁边有凉亭茶桌,各位夫人都坐在那里赏菊。而那些闺阁小姐,三五成群的在那里或观看菊花,或吟诗作对,或挥毫泼墨。
这是展示给各家当家做主的夫人的,以后说亲都是资历资本,也给各家夫人了解闺中小姐的机会。
蓝寒露结婚了身份也够,自然在这帮夫人的凉亭里坐着,这种聚会规矩不那么大,周围又是两步一丫鬟,五步一嬷嬷的。
真想做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是挺难的,毕竟你不知道这个府里哪个假山哪个凉亭会说话。
所以小姐之间要说陷害什么的,偶尔会有,但是不明真相的人真少,都是从那时走过来的宅斗高手。谁是什么心思不说一眼看出来那也是八九不离十。
这不有一些人,之前因为邱依依踩得厉害,乍一见到蓝寒露觉得自己受了欺骗,都有些疏远她在不就是借此机会贬低。
想想也是能和这种人玩到一起的,能有什么好人?
邱依依在同龄人那里受了委屈,一回头看到坐在凉亭那里吃着水果赏着花的人,那气就一股股的往外冒,眼睛一转就多出了一个主意。
看到正在比试作诗的几个人,她慢慢的靠过去,跟着他们争论谁的诗更有意境,谁的诗更加合景。
正要说什么的时候长公主过来了,一些人站起来都行礼,长公主和气的让大伙平身。
然后走到这几个丫头聚集的地方,“我看你们说的热火朝天的,这是在讨论什么呢?”
其他夫人也缓步的走出凉亭,聚在了这里。这时一个小姑娘脸色微红的行了礼,然后说。“我们在讨论是赵姐姐的诗更好,还是魏姐姐的诗更好。”
她这话一落,就有机灵的女孩,把两首诗都盛到了长公主的面前,长公主认真品鉴了一番。然后开口夸了一下做诗的两个姑娘,又给了一些赏赐。
本来事情到这也就差不多了,可是这时邱依依却站了出来,“长公主既然两位姑娘的诗没比出胜负,那不如就请咱们的将军夫人给咱们做一首诗,让两位姐姐跟着学习学习。”
说完以后转头看向蓝寒露,“听说夫人父亲是个秀才,那文采竟然不差的,夫人耳濡目染想来文采也是不低的。
不知道我们在座的这些人,有没有荣幸能够观一观夫人的才华?”
她的这一番话让很多人都皱了眉头,不是生死宿敌,谁会在长公主这个聚会上出这种幺蛾子?
不知道该说她是有勇有谋,还是胆大无脑。
顺着她的视线,蓝寒露向前走了两步,出了人群来到了长公主前面。这些小姐虽然刚才就觉得这个夫人美,但是离得近的一看更是惊艳。
蓝寒露先向长公主行了一个礼,然后看着邱依依说,“两位姑娘做的诗都不错,向我学习就不必了,但是邱小姐还是有提升的空间的,那我就做首诗让你学习一下。”
于是款款地走到了桌前,就着刚才不知道谁磨好的墨,拿着笔蘸的饱满些,就开始慢慢的写了起来。
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她手握着毛笔挥毫泼墨,一手瘦金体刚柔并济,笔法流畅。诗虽然没有写完,但是字已经是难得了,现在四周的人都在感叹。
写完以后,她直接把笔放到笔架上,然后转身来到长公主身旁。“长公主献丑了,你这花园里的菊花布置的真是精美,花开的也诗意盎然。”
“喜欢就好,相中了那盆和我说我送你,不过最好的在那边,我带你去看。”说着抓着蓝寒露的手,轻轻的拍了一拍,然后拉着她往另一边去。
其她的夫人自然也跟着,那些小姐们则被留在了这个花园里,等到这些人一走,这群小姑娘就开始叽叽喳喳的讨论这首诗,和这字体,夸赞声不绝于耳。
大家有意无意的把邱依依都排除在外了,邱依依绞着帕子咬着嘴唇,眼眸里含着眼泪不肯掉下来。
是没过多长时间一个嬷嬷走过来,向各位小姐行了一个礼,这些人虽然不认识这个嬷嬷,但是看着他的穿戴就不是普通人。
于是停止了交谈,一个长相十分端正的女孩上前一步询问嬷嬷的来意,嬷嬷只说是来收刚刚娄夫人那首诗的。
然后走到桌前看着诗已经干了,她轻轻的将纸张卷起来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