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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德这几日难得当了几天乖宝宝,现在正是饥渴难耐,一个天仙般的大美人出现在眼前,哪有不扑的道理。
那白衣女子对白文德的反应似乎早有准备,对着他甜甜的笑。
白文德伸出油腻腻的手,抓住了白衣女子手中的白纱,一边伸手去摸白衣女子的脸。
就在白文德的手要触到那姑娘的脸庞时,只见貌若天仙的女子忽然变成了一个青面獠牙、张着血盆大口的妖怪,那嘴角边还挂着滴滴落下的鲜血。
白文德被吓的目瞪口呆,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划破黑夜,然后便晕了过去。
那青面獠牙的妖怪此时已经又变成天仙般的女子,她冷哼一声,道:“废物!”
她的身后闪出一人,看打扮应当是白府的下人。
那人看着倒在地上的白文德,吐了一口口水,又对白衣女子道:“仙女,谢谢你,我替我家女儿谢谢你。”
白衣女子道:“少说那么多废话,你做事麻利点儿,别让人瞧出来。记住,嘴巴闭紧,不该说的不要说,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的脑袋还在脖子上!”
那人听了这通话,不禁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脖子,赶去把白文德搬回床上摆好,一回头,门口的白衣女子已经不见了。
一刀杀了最是方便,怎么还要装神弄鬼的麻烦。
第二天,白家闹鬼的事悄悄传开了。
白家人自然是极力想捂着,谁想流言就和水一样,无缝不入,就像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
有的人已经在传白文德是被害死的女人来索命了,传的有鼻子有眼,姓甚名谁都说的一清二楚,更有好事的说书人,编了新的话本子在茶馆里说,一时之间,闹得沸沸扬扬,好不热闹。
白文德听了,心中憋着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白夫人心疼儿子心疼的不行,又是请大夫又是派人去给茶馆里的说书先生茶三塞了银钱堵嘴,还得抽空去调教那生了儿子的小妾,也是焦头烂额。
那生了儿子的小妾叫晚香,原是芳香楼的头牌红姑娘,手段全使在了白文德身上,如愿生了儿子进了白家,现在见正房夫人要进门,自己以后的日子那是可见的没指望,便卯足了劲搂银钱,拿着自己孩子当皇子养,今天要燕窝明天要鲍鱼,要起钱来眼睛都不眨,竟还做梦要起房契地契。
白夫人原先是想厚待孙子亲娘,不想落下口舌是非,怎奈这晚香实在是个没脑子的,仅有的一点儿脑子也算用在了如何讨好男人上,又怎么会是白夫人的对手。没几天就让人捆了手脚、夺了孩子,关在柴房里,还特意安排了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守在门口,只等新夫人过了门,就发卖出去。
晚香被堵住了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从小就在芳香楼里讨生活,遇到了白文德,以为会脱离苦海,哪曾想到那白文德是纨绔中的纨绔,就算是她百般算计,生下了儿子又怎么样?
那当家的白夫人更是一个佛口蛇心的狠毒之人。
她现在真的是悔不当初啊…
“现在后悔了?不觉得晚吗?”
一个漫不经心女声在她耳边响起,晚香惊得瞪大了眼睛,只见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缓缓出现在眼前。
那女子居高临下的看她一眼,道:“给人生了儿子还被捆了?你可真的是够笨的!”
晚香嘴里说不出话来,呜呜的乱叫。
那女子挥挥手,道:“你别出声了,吵死了,我且问你,想不想出去?想不想见儿子?”
晚香听完一愣,随即疯狂的点头。
那女子对她的反应丝毫不意外,又问道:“这白家的权势、钱财你还惦记吗?”
晚香没想到这女子会这样问,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攀附白文德,不就是想着优渥的生活么?不惦记权势钱财惦记什么?
见她不说话,那白衣女子道:“你知道新夫人过门你要被发卖,不出意外的话,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你儿子,你儿子是尊贵的白府少爷,怎么会有一个你这样的娘亲?你儿子自己留在白府,没有亲娘,会怎么样?白家缺人生孩子吗?你想清楚,现在就告诉我,是要我帮你和儿子团聚?还是自己留着在这里?”
晚香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不傻,知道就在这里没有好日子过,儿子留在这,只怕将来根本没有见面的机会,还不如带着孩子逃出去,清贫也可度日。
若是她自己,断然是舍不得,可是为了儿子,总是要拼上一拼的。
晚香最终下定决心,重重的点点头。
那白衣女子满意的笑了。
许家、白家联姻,整个澜州府都在等着看盛大的婚礼,一些流浪汉、乞讨的也都早早的围在了许府周围,许府有喜,施粥赠药是惯例。
许宥给察察把完脉,心中松了一口气,察察的身体素质不是一般的好,现在差不多完全好了,只是还是说不出话来,治喉疾的药喝了不少,察察自己也感觉到比之前舒服太多,怎奈就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许宥有点焦急。
对二叔收女儿这件事,他是支持的,但是收了女儿就嫁给白家,他是极力反对的。
更不要说,现在察察口不能言,腹中委屈也不能向人说,就这样嫁出去了,以后有什么事怎么办?现在市井中人多的是在说许家因挨不住白家的权势,迫不得已嫁了女儿过去自保,甚至还有人说是许家趋炎附势、攀附权贵,许宥每每听到这样的话,心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捶了一拳,痛苦难耐,又不知道如何辩解。
察察觉得这许家公子有点奇怪,看着自己的眼神中,有漂亮、怜爱,甚至还有点惋惜。
她自然是不知道在许宥心中,已经遇见了她婚后的悲惨生活,从而对她生出怜悯,甚至还有愧疚。
看着许宥温温柔柔的收拾药箱,嘱咐她应该注意的事,察察心中想的是另外一回事。
这许家的人从上到下都是温柔宽厚之人,怎么那白芷如此势利算计?全然不像是白家调教出来的下人。
宋宋带着豆蔻,将许宥送了出去,许宥在门口,犹犹豫豫的道:“和白家的婚事,实在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宋宋摇摇头,道:“该过的礼已经全部完了,日子都定好了,这会儿再反悔,只怕是不能了。”
许宥默然点头。
不管嫁过去的是谁,宋宋还是察察,在他心中都是他的妹妹,自然是不想让她们过去的,可是对于祖母的决定,他们也是无力反驳。
“我去收拾一些东西,你晚点让豆蔻去我院子里取,我给察察妹妹添妆,还有察察的药,也煎好了,一并取回来。”许宥道
许宋宋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