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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栓立刻说:“你娘给你,就收下吧。”
“谢谢娘……!”小娟这才笑了。
“还有,从今天起你是我闺女,傻根是你哥,你俩以后只能兄妹相称,不能做僭越的事!”
张氏在给小娟打预防针。
自己嫁过来,本就是监督他俩的。
“嗯。”小娟拿着手镯返回西屋,但没把张氏的话听进去。
她爱傻根爱得发疯,那还顾得上这些?
女儿离开,张氏吧嗒拉灭电灯,出溜进张大栓的被窝。
两个人忙活起来,声音不大,十分压抑。
张大栓再次做了男人,香容再次做了女人。
两个人陶醉在新婚的幸福里不能自拔。
但怎么都想不到外面有人偷听。
李世贤没走远,拄着拐杖,听着里面悉悉索索,吭吭哧哧。
他的嘴唇颤抖,浑身哆嗦,两行热泪顺着面颊纷纷滚落。
十几年的感情到此为止。
瞧着心爱的女人被张大栓抢走,整个心仿佛在被刀割。
他对香容不仅仅是喜欢,而是贪恋。
如果身边没有大白梨,他早把张氏娶了。
二十多年前,香容嫁给梨花爹,仿佛一朵灿烂的小花。
那时候他就被女人迷恋。
可惜有了自己的家庭,只能跟女人偷。
梨花爹死去以后,他才跟香容相好的。
偷,只是爱的一种方式。
他是真心爱女人,绝不是贪图一时痛快。
香容,我的小宝贝,小亲亲,难道咱俩就这么完了?
不甘心啊……!
李世贤在窗外矗立很久,直到里面两个人完事,他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家。
进门一头倒在炕上,泪水再次弥漫双眼,仿佛大病一场。
“死鬼,你咋了?”他的女人大白梨发现不妙,赶紧拉亮电灯。
李世贤的哭声更大,跟个孩子似得。
“冤家,你别吓我,到底发生了啥事啊?”大白梨吓得不轻。
李世贤捂着脸哭,最后抱上大白梨声音呜咽。
“二毛!你快来啊,瞅瞅你爹这是咋了?”大白梨冲西屋呼喊。
二毛跟美芹刚要睡觉,听到母亲呼叫,只能跑过来查看。
“爹,您哭啥?”二毛问。
大白梨说:“你爹今天参加你香容大娘跟大栓叔的婚礼,回来就魂不守舍。”
二毛多聪明?立刻心知肚明。
“爹,香容婶子还年轻,嫁人也应该,你别难过了!”
大白梨如梦方醒,终于明白男人痛哭的原因。
原来是舍不得张氏那个狐狸精。
她恼羞成怒,一脚踹过去。
咣当!李世贤从炕上被踹在地上。
“好啊!你现在还舍不得她?她到底哪儿好?竟然把你迷成这样?”
大白梨不服气,早就对香容怀恨在心。
那女人不但占据自己丈夫的身体,还勾走了男人的魂。
亏老娘跟你生活几十年,却一直在想着那个浪蹄子。
她恨不得立刻冲进张家,将张氏骂个狗血淋头。
可想到傻根有钱,还特别能打,顿时有点发杵。
二毛在旁边哭笑不得,拔腿走了。
爹跟娘的事他懒得掺和,一心一意想挣钱。
钱是男人的尊严,钱是男人的底气。
他发誓要超过傻根,成为剪子岭第一富户。
不能被家庭的矛盾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