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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那个洞口离悬崖不算太远,掌握拉人和送人的规律之后,一群人很快都走到了洞里。
值得一提的是,最后过来的那个人是张麒麟,他是没有人拉,直接拽着月初他们这端的绳子就跳了下来,因为崖壁光滑的关系,张麒麟拔出刀在崖壁上刺了好几次才稳住下落的速度。
然后拽着绳子就这么爬了上来,简直就像是在平地行走,他的脸上完全看不出震惊和害怕。
月初承认之前腹诽他装的话有些过分了,这人有时候是真帅。
等到了这个洞口,再走了二十分钟不到的样子,他们又碰到了一面土墙,和上面的崖壁不同的是,这面土墙是空心的。
总算是到了无三省他们的擅长领域,领着那个外国佬一顿往外铲土,终于看见了一点光亮。
但这实在称不上什么好消息,月初宁可里面全是黑的,空无一人的墓室突然亮起了灯,也不知道这年头流不流行冷笑话。
从外面往里看,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墓室四周墙壁上覆盖着斑斓绚丽的彩色壁画,壁画上的图案繁复而精美,应该是东夏国的古迹,画的人物却并不穿东夏国的服饰,但这一组图绝对讲述着一段古老而遥远的历史,四面画壁非常的连贯。
墓室顶部是一个圆形的仓顶,看得出建造者尽力想把它造的如苍穹般广阔,上面好像还雕刻着象征星辰与日月的图案,使得整个空间更添一份庄严与神圣,总算能看出一点天家威严。
当然能让无三省这种见多识广的人都呆住的,绝对不止是这间墓室的布置。
在墓室的正中央,静静地躺着一副青铜棺椁,这棺椁古朴而厚重,最令人震撼的,莫过于棺椁周围那九条栩栩如生的龙形雕塑,或腾云驾雾、或翻江倒海,仿佛随时都会腾空而起,呼风唤雨。
可是不知道墓主人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的爱好,在这九条龙之中,有一条巨大的蚰蜒静静地趴在棺椁之上,把整个青铜棺椁压在下面。
它的身体庞大而扭曲,就像是一截枯枝般静静地趴在青铜棺椁之上,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生命力。
它的身体一节一节地蠕动着,就像是在进行某种古老而神秘的仪式,那些节肢上的细毛在黑暗中泛着绿色的幽光,宛如无数细小的眼睛在注视着周围的一切,也照亮了整个墓室。
当它缓缓地移动时,那些节肢会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就像是古老的石磨在缓缓地转动,它的身体扭曲着,就像是一条正在舞动的巨龙,带着一种毛骨悚然的诡异感。
哪怕他背对着月初他们,也足够震慑人心,洋鬼子的惊呼被他无三省堵住,哪怕刚刚拆墙迁土都没有吵到这只巨兽,他们还是害怕有声音惊扰到了它。
要是这只蚰蜒吃人,怕是他们还不够它两口吞的。
无三省有些担忧的转头,果然在场的人都闭着嘴没有反应,大概还在犹豫从那个角度突围,最后还是陈皮翻了个白眼,骂了声废物就从洞里钻了进去。
月初慢了一步,但也连忙跟上,她简直不敢想,要是能把这只蚰蜒杀了,她能赚多少个金币,遥望一下一万不是梦吧。
陈皮往边上瞥了一眼,果然是月初,她总是在不需要她积极的时候积极,再往后一看,又一连串的跟进来好几个人,果然都是废物,还需要一个女人冲在前面。
陈皮从身后取出他的九爪钩,好似漫不经心的往蚰蜒身上一甩,直奔蚰蜒背对他们的头部而去。
但是刚才为了爬洞才解开束缚的洋鬼子已经开枪射了出去,巨大的枪响回荡在众人耳畔,黑眼镜骂骂咧咧的去夺雇佣兵身上的枪,这人职业是个惯偷不成,分明枪之前都被收缴了。
受到惊吓的蚰蜒身体宛如一条绿色的巨蟒,身体在空中灵活地扭曲,躲过了子弹也躲过了九爪钩的锋芒。
蚰蜒终于转身直面了他们,它身上的足肢在空中挥舞,发出嗖嗖的声响,它的尾部不再是轻轻的摇曳,而是猛的一转,就像是一根巨大的鞭子,随时准备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
月初紧握细剑,剑尖轻点地面,后腿蹬地、身形就如同幽灵一般瞬间加速,直冲向蚰蜒,月初跳到了蚰蜒身上,细剑在空中划出一道璀璨的银色轨迹,剑尖直指蚰蜒的要害。
蚰蜒似乎也感受到了来自月初的威胁,它猛地抬起头,九对足肢迅速舞动,企图避开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月初的剑只能插进它的右眼,蚰蜒猛烈的晃动身子,月初一个后翻回到地面。
但失去一只右眼的伤害似乎并不能对蚰蜒造成致命的伤害,它扭动的更加厉害了。
月初看了一眼冲上去的张麒麟,不甘心就被这么抢了人头。
想到已经回到自己袖子里的雪蚕,眼睛一亮,又踩着棺椁跳了上去,这次,她让雪蚕偷偷冰封住了蚰蜒,并没把它完全定住但也延缓了蚰蜒晃动的幅度。
月初放弃细剑,直接撑开了她的伞面,双手握住伞柄,抵着蚰蜒的脑袋和身体的连接处就用力的旋转,锋利的剑刃划破蚰蜒的甲壳冲着它下面的血肉沉去。
蚰蜒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身躯还不甘心的扭动了几下,最后头首分离,这只枪打不进的怪物最后还是死在了月初手上。
哪怕伞面上染上了腥臭的血液,但月初还是很快乐的看向王胖子。
这实在值得一个巨大的夸奖,王胖子骄傲的冲上去,从包里找出纱布擦了擦妞妞身上的衣服,那点溅上去的血被王胖子很快的收拾掉了。
他现在可不敢碰妞妞那把伞,谁能想到就连伞的边沿也这么锋利啊,也是铸造的材料好,月初挥动伞剑就像是甩雨水一样把那些血水甩了下去。
阿宁坠在后面,盯着月初没有出声,虽然早就猜到了月初本事不俗,但没想到这么不俗。
“大侄子啊,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天呐,还是同个学校的。”
无三省的瞳孔缩了缩,虽然早就见识过月初的本事,但他感觉现在的月初和他最开始在山东见到的时候比,实在是进步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