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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门被秦川带上。
池音音看了那边一眼，将视线低回。
夜云凛看着她：“沈雪婷的事……我不知道她会这么疯。”
池音音闷闷道：“亲你，是一件很疯的事吗？”
夜云凛一顿：“什么？”
“我看到她亲你了，”池音音松开夜云凛已经包扎好的手，心情五味成杂，望向落地窗，“那天我和郭总一进餐厅，就看到她在亲你。”
“她亲我？”
“不然呢，我亲眼看到，难道是假的？”
“餐厅？”夜云凛了然，“所以，你这段时间跟我闹，是因为这个，不是因为迁怒？”
池音音不想说话。
夜云凛忽然把自己的手机放在池音音手里。
“给我手机干什么。”
夜云凛高大的身子往沙发一靠，深深看着她：“数字密码是你的生日，你可以随时查看我的手机，我的相册里保存着很多视频。沈雪婷手段多，所以我跟她近两个月的所有往来，我都保存了过程。你所说的餐厅，那几个监控机位的视频备份都在，看看你亲眼看到的，到底是真是假。”
池音音低头尝试，手机密码的确是她的生日。
点开相册后，池音音的脸一下变窘迫，耳根都通红。
她朝夜云凛看去：“你偷拍了我这么多照片！”
夜云凛的俊容浮起不自在。
池音音往下翻，瞳孔地震，还有她睡着的照片。
她赶紧删除，手机被夜云凛抢了回去。
“给我！”
夜云凛立即收起“作案工具”，把她压在沙发上，“作案工具”在这时响起铃声。
紧跟着，池音音的手机铃声也响了。
趁着夜云凛这一停顿，池音音赶紧从他的身下溜走。
拿起手机，是沈时序的来电。
池音音在想要不要接。
那边夜云凛已经接起电话，池音音下意识看去，却听到他用微沉的嗓音平静道：“你好，楚女士。”
池音音的心跳几乎漏拍，一眨不眨地盯紧夜云凛拿着手机的手。
这个“楚女士”，唤得……是她的生母吗？
也许真的有先天的血脉牵系的原因，想到电话那一头是她的亲妈吗，池音音竟觉得眼眶有些发热。
她转过身去，背对着夜云凛，不想被他看到眼睛里的复杂情绪。
但耳朵却不听使唤，偏要往他那边跑。
“抱歉，”夜云凛淡淡道，“走到这一步，没有任何可以谈和的余地。”
说着，他看了池音音的背影一眼，抬脚走去，并把手机里的扬声器打开。
楚母略显疲累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池音音是我的亲生女儿吧？看在她是我女儿的份上，你一点面子都不肯给我吗？”
夜云凛笑了：“楚女士，当年的事情其实很好查。楚执渊体弱，把你吓坏了，所以你不肯再养一个身体不好的孩子，因此轻信沈家仇敌所收买的医生，凭着一张造假的报告单，就狠心把健康的亲女儿给扔了。从你扔掉你女儿的那一天开始，你就不是她的亲妈了。”
池音音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夜云凛。
他现在所说得这些，是她完全不知道的。
夜云凛忽然伸过手来，将她的手指完全包拢在大掌中。
他的体温滚烫，源源不断在温暖她。
电话那头的楚母不想就这样放弃，但又不想放下高姿态同夜云凛低头。
又聊了几句，夜云凛先终止话题：“楚女士，不需要再聊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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