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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你到时候哭都找不到调。”
“那我也心甘情愿！”
虞静竹不为所动道：“你说什么都没用，我必须对你负责！”
说完，加快脚步，朝前走去。
赵以晴气的直跺脚，正要追上去时，却瞥见街对面有一家店铺，招牌上写着五个歪歪扭扭的字：整蛊玩具店。
少女眼珠一转，转身出了餐厅。
……
“以晴，你去哪儿了？”纪天问看着走进来的赵以晴，发出询问道。
赵以晴回道：“我去了趟洗手间，这不马上要吃饭了嘛，我给肚子腾一下地方，待会儿多吃点。”
纪天问不疑有他，说道：“想吃什么菜，可以点了。”
赵以晴冲一旁的服务员问道：“你们这儿有鱼吗？”
“有的。”服务员一边在点餐的平板电脑上寻找对应的菜，一边点头回道：“我们这里有鲤鱼、草鱼、鲫鱼、鲶鱼、带鱼、金枪鱼……”
“你说的这些，我全都不吃。”赵以晴摇头道。
“那您想吃什么鱼？”服务员好奇问道。
“我想吃小虞。”赵以晴回了一句，给了虞静竹一个挑衅的眼神。
“小鱼？”服务员追问道：“您具体吃什么品种的小鱼呢？”
“无所谓品种，必须是小虞。”
“好吧，那您是吃烤鱼、清蒸鱼，还是炖鱼呢？”
“全都要！”赵以晴回道：“煎烤煮炸，焖溜熬炖，一样来一条，越残忍越好，我跟小虞有仇。”
“……”服务员。
您是认真的吗？
不过，出于职业素养，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要求记下来。
众人依次点菜，轮到虞静竹的时候，只听她说道：“我要吃小赵。”
“？？？”服务员一脸懵，不解道：“小赵？”
虞静竹瞪了赵以晴一眼，冲服务员说道：“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小灶。”
“小灶？”
“没错！把你们的招牌菜，全都上一遍，记住必须用小灶，不能用大灶。”
“这……好吧。”服务员只感觉莫名其妙。
一个说是跟小鱼有仇，要求煎烤煮炸，焖溜熬炖，越残忍越好。
另一个则要求，做菜必须用小灶。
这都是什么奇葩要求啊？
不过，顾客是上帝，他只管把要求记下来。
具体怎么做，那是后厨操心的事。
纪天问看了看赵以晴，又看了看虞静竹，不禁摇头失笑。
他能看出来，俩人这会儿又掰了。
不过，倒也不需要插手。
因为这两位一会儿好，一会坏，已经成为常态。
好的时候亲如姐妹，坏的时候相看不厌。
纪天问对此，已经有些习惯了。
“康总，咏绮，接下来你们多长几个心眼。”纪天问说道。
康咏歌和康咏绮互相对视，后者疑问道：“怎么了吗？”
纪天问也不绕弯子，直言道：“中午吃饭那会儿，我跟方老英雄在杨家后花园闲聊，他透露给我一条消息。”
说着，便把方正存说的话，原本复述一遍。
康咏绮和康咏歌听完后，表情同时变得凝重起来。
沉默片刻，康咏歌率先开口道：“咏绮，看来真得多加小心了。”
康咏绮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小心是肯定的，可我还真想不明白，杨万疆究竟在图谋什么？”
“咱们从杨家庄园离开的时候，他还特意提到，明天会跟我签协议，把名下产业转给我来着。”
对于纪天问，康咏绮现在可以说是无条件信任。
她闭上眼睛，把今天跟杨万疆相处的过程，尽可能详尽的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然而，杨万疆就像是一位慈祥的长辈，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纪天问开口道：“我也只是把方老英雄的提醒，告诉你们而已。”
“不管怎么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多留心总归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