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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羡秀气的眉毛微蹙,偏头向外看去,只见马路边停着熟悉贵气的红旗,一袭黑色商务大衣的男人倚在车门,单手插兜,西裤包裹的长腿曲着一条,姿势疏懒。
冷风中雪花零星飘落几朵,消融在深色的大衣中,身形颀长,温雅俊美,惹眼的男人光是站在路边,就能引起路人侧目。
见她瞧过来,江时白薄薄的眼皮懒懒掀起,温沉的目光略显疲惫,清隽的眉眼却盛满温柔的笑,满心满眼都是隔着玻璃的许羡。
许羡上挑的狐狸眸微弯,水灵灵的眸底迸发出一丝惊喜,唇形漂亮,翘起点点弧度。
为了今日和封南谈合作,她特意化了全妆,红唇齿白,口红的颜色偏向于深红色,美艳迤逦,眼尾往上挑的线条勾勒出她的风情。
对面的封南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对上男人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面藏着淡淡的敌意,像是狼的猎物被人觊觎而产生的警惕。
他饶有兴致地挑起半边眉,声音淡淡,“不请你先生进来坐坐?”
他们两人的事情谈得差不多,许羡闻言点头,发了条消息给江时白。
【外面下雪了,你先进来。】
江时白不明的目光仍旧落在封南身上,刚才他送她礼物全被他看在眼里。
掌心的手机发出震动,他看了眼后,迈着长腿进入咖啡馆。
一进去,许羡自然地站起身迎上他,巴掌大的小脸满是不解,“你怎么突然回国了?都不发消息给我。”
她昨晚和江时白通话,那头明明说还要几日才能回家,没承想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吓她一跳。
“事情办完了,提早回来。”江时白含糊解释,长臂自然搂住那截盈盈一握的腰肢,宽大的掌心贴着柔软的腹部。
姿态亲昵,占有欲十足。
许羡突然被人搂住腰,一时间还没有特别适应,他极少在公开场合会突然搂她的腰,两人基本都是牵手。
不过有外人在,她也不能挣脱,僵硬的身体轻轻放缓,微微贴着他精壮的腰。
冬日的衣服厚,两人贴合的姿态感知不到对方的温度,却不妨碍腰间禁锢的力道有点紧。
许羡微仰起头,奇怪地瞅了眼平视封南的江时白,从她的角度只能看清男人清晰流畅的下颌线,高鼻薄唇,眼皮半撩着。
两个男人身高差不多,互相对望一眼后,江时白微垂下头,凉淡的视线转暖,声音温宠,“乖宝!不给你老公,介绍一下这位吗?”
他其实认识眼前的男人,上回东京的珠宝展,他远远瞧见他和许羡站在一起聊天,谈笑风生。
许羡见状红唇微启,笑着介绍两人认识,“这位是设计师封南,上次在东京珠宝展认识的,我当时还和你提过。”
说着,她又对封南道:“这位是我的先生,江时白。”
封南不经意瞥了眼许羡腰上那只手,无名指处泛着寒光的婚戒十分明显,心里暗暗感叹,都是醋王。
心里腹诽,他面上却没有带出半分,绅士地伸出一只手,“你好,江先生。”
“你好。”江时白保持惯有风度,态度温和有礼,伸手回握。
两人虚虚握了一下,便松了手。
见她有人来寻,封南也不打算逗留,“羡羡,计划书你好好考虑,我就先走了。”
说着,他拿起沙发椅上的电脑包。
“好,封大哥,我会尽快给你回复。”许羡目送他离开咖啡馆。
人一走,头顶传来一道意味不明的声音,穿透耳膜进入许羡耳朵,腰上的力道重了几分。
“封大哥?我怎么不知道乖宝有哥哥。”
男人将‘哥哥’两字咬得极重,平静的语气蕴藏危险,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羡羡和封大哥。
他们两人叫得倒是亲热,乖宝到现在为止都喊他名字,也不见她喊他哥哥。
许羡没听出他的意思,一本正经解释,“他不是我哥哥,只是我们要合作,总是叫许小姐和封先生太疏离,他比我年长几岁,喊封大哥亲近一点。”
江时白闻言幽深的眼眸泛起淡淡冷光,手臂微微用力,将许羡调转角度搂进怀中,两人四目相对。
他的声音凝着冷气,“合作?”
“嗯。”咖啡馆里没什么人,可两人抱在一起还是让许羡忍不住害羞,干脆牵着男人在位置坐下。
从始至终腰间缠绕着的长臂都没有移开。
“我总不能一直做你的秘书吧!我前段时间不是一直都在参加珠宝设计的比赛嘛!封大哥没少线上指导我,一来二去我们两个就熟了。”
“他最近有创办公司的计划,我打算合伙入股。”
说着,许羡将桌子上的企划书挪到江时白跟前,“哝!这就是他给我的,到时候你帮我找专业人士看一下有没有问题。”
江时白淡淡的瞥了眼那叠企划书,眼底划过一抹光,捏了捏她的软腰,“乖宝想开珠宝公司,何必找人合伙,你找我不就好了,我给你投资。”
找外人合伙开公司,还是图谋不轨的男人,还不如找他。
许羡闻言看了他一眼,她当然知道开珠宝公司,以江时白的能力轻而易举。
但她就不想事事靠着他,依附于他。
“这不一样,我又没开公司的经验,万一投资失败,岂不是亏钱。”
没有人做生意是为了赔钱,她自己几斤几两有数,以她目前的能力,根本不可能经营一家公司。
江时白薄唇轻轻勾起,一声浅浅的笑溢出,偏头凑到她耳边呢喃,口吻随意纵容,“江先生的钱花不完,够你败家。”
“要是不够,我再去赚。”
话音落下,他猝不及防地吻了一下她圆润的耳垂。
这段日子的分别,他对她的思念越发深,早早结束国外的公事,下了飞机直奔家里,结果她人还没在家。
日思夜想的欲念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只要她在身边,他就忍不住想亲近她,吻她,甚至做尽欢愉的事。
在她面前,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溃不成军,只剩下一颗蠢蠢欲动的心。
许羡忍不住缩了一下脑袋,耳垂泛起淡淡的粉红,眼尾发红,控诉的捶了一下他硬邦邦的胸膛,“你注意点,公众场合。”
她的力道不重,像是在挠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