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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郎君跟老爷还真的不一样了,我什么时候都没见过老爷跟人赔不是的,还是读书人好。”
明婳起身洗漱,“我怎么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姑娘,您别多心了,这好好的日子能有什么事。”
另一边,季倩雯就等着看明婳热闹呢。
昨日季淮安骂她的声音那么大,她在屋里也听到了。
要不是被禁足在房间里,她绝对要去看个热闹,奚落一番的。
结果等了大半天,春梅居然回来告诉她,季淮安在明婳门口等了一个时辰,然后去宫里了。
“一个时辰,什么都没说?”季倩雯诧异问道。
春梅尴尬,“奴婢隔得远怎么听得清呢?郎君进了屋过了会笑盈盈出来了,应该是和好了。”
季倩雯瞪大了眼睛,“我就知道她是个狐媚子!专门勾男人的魂的,她进门之前,我哥绝对不会这么对我!”
季倩雯狠狠打了春梅一下,“你也是个不争气的,让你去勾引我哥,竟然就这么灰溜溜地回来了,你连脱衣服睡男人都不会吗?”
春梅臊的脸通红,这么不知廉耻的话,居然被一个大姑娘挂在嘴边。
“奴婢在想办法了。”
季倩雯满脸躁郁,“你最好给我快点,不然我就立刻让你嫁给阿东!”
春梅咬唇,屈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对明婳和季淮安的恨意,还有对季倩雯的,更加深了一层。
不过是个乡下来的土丫头,鸡犬升天之后,还摆上谱了,依她看,品行还不如个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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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婳原先总觉得心里惴惴不安,但也无事发生,这两日季淮安夜里来的勤快,像是空旷了许久,想一口气交差似得。
明婳有些无力承受,整日里腰酸腿疼,还要想着给骁王做衣裳,坐半个时辰就得起来走走,不然晚上还容易抽筋,当真是苦不堪言。
这会倒是想起了之前宴请几位夫人的时候,两边和缓了气氛,有一位夫人笑吟吟打趣她新婚燕尔,气色滋润,一看就是日子过得极好,备受恩宠的。
都是成了婚的妇人,讲话自然不像未出格的姑娘那般腼腆,没几句就说起了闺中乐事。
明婳被她们询问季淮安一晚上几次,她怕得罪她们,也嗫嚅着说了。
哪知道一群女人又是酸又是好奇的。
忍不住吐槽起了自家夫君来。
“季大人看着不显,竟然是个帐中将军。”
“我早就说了吧,季夫人看着晚上都不曾空旷过的样子呢。”
“别说了,我家老爷都半年没进我屋了,我都快忘了男人是个什么滋味了。”
话糙理不糙,不说话的眼眸里也透着落寞。
自家夫君在床榻上好不好使,也只有自己知道了。
“说起这个,你们可知道京城那些贵妇人背地里都猜谁的雄大么?”
“谁啊。”
“骁王殿下。”
“这还用你说,三年前的龙舟赛,你们可在不在,哎呦呦,男子伟岸也!两边看龙舟的姑娘们都快栽进湖里去了,今年的龙舟赛恐怕比往年更难买票了,谁不想一睹骁王殿下的风采啊。”
明婳以前被拘在宅院里,哪里见过龙舟赛,“赛龙舟难道不穿衣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