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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趟过去，指不定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到时候咱们在他们公司的核心楼层被人抓住，就算是有一千张嘴都说不干净，更别提咱们确实不干净啊！”
两个无法解决的问题，一个比一个致命，让在场的商业间谍门都陷入沉默。
代表思考了许久，首先回答了第二个问题。
他觉得对方的表现相当自然，没有半点破绽可言，如果真的是圈套，那他也认了。
“毕竟咱们干这行的，哪里有绝对的保险，有一点风险，实在太正常。”
“要是连这点风险都不愿意冒，还是早点换行业去刷盘子，刷盘子没什么风险，就是赚的少。”
众人认可这个说法，随后就商量起了利益分配的问题。
还是那句话，三个人实在太少，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把所有有价值的情报都收集起来。
在收集情报的过程里，由于时间太过于紧迫，更是没有任何时间和空间去监督彼此。
这种情况下，很难保证负责搜刮情报的三人，会不会选择隐藏部分情报，不和他们这些外面的人分享。
然后偷偷去交给老板，换取高额报酬！
说到底，他们这些人都是乌合之众，是临时出于利益的目的组合起来的团体，组成团体的成员更是没有任何道德底线可言。
全都是为了钱什么都能干的商业间谍，换句话说，就是眼睛里只有钱的人渣！
像这样的人，他们怎么可能会信任那些既陌生又熟悉的同行不会卖掉自己换钱？
哪怕被挑选出来的同行，在所有同行里，算得上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又如何？
你能在这个行业里混到德高望重的程度，更说明你是一个超级人渣啊！更不值得信任了。
于是乎，在场的众人是又吵又闹，恨不得当场上演全武行，狠狠的打起来。
后面陆续回来的其他几位商业间谍，跟着参与到这场争吵之中去，让场面变得更加混乱。
区区十几个人，造成的噪音，甚至要比菜市场的声音还要夸张些。
前不久还算是通力合作的商业间谍们，此刻共同的利益土崩瓦解，不复存在，彼此间的利益又出现冲突。
瞬间就眼红了起来，一下子好像又都变成了仇敌！
一片混乱中，对眼前大好局势还有些怀疑的个别理智者，内心最后仅存的那点谨慎，被彻底摧毁殆尽。
只剩下对金钱的狂热追求，对同伴的鄙夷和愤怒，一同爆发出来。
……
“你是说，刚刚你打探到消息，那些商业间谍休息的酒店，突然有警察进去，带了好多人出来？”
“没错，叶总，我去打探了一下，说是聚众斗殴，就是那些商业间谍，他们好像为了抢夺三个名额之一，打起来了！”
叶明轩听闻此言，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笑了一阵，这才忍俊不禁的说道：
“等事后他们反应过来，从始至终，他们都被我们玩弄于鼓掌之间，不知道他们又要闹成什么样子！”
“反正他们没胆子来找我们闹，像他们这样的人渣，有哪一个不是欺软怕硬？都是向更弱者拔刀！”
“行，我知道了，你继续努力吧，你办事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