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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向佳婉拒了。
“你们两个人的工作已经很累了，不要再增加额外的工作了。”
陈安平笑了笑。
“没事，有些网站你不知道。”
许向佳身影顿住。
“黑客技术？”
陈安平也愣了愣。
“你想多了，我没那么厉害，我就是个普通程序员。”
许向佳也没有再多纠结，点头同意。
“一会我发你手机上。”
许向佳离开之后，齐乐还没开始问，陈安平就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学长，有件事想要麻烦你一下。”
齐乐笑着摇摇头，准备吃饭。
张森还不回来，他们的进程真的很慢。
许向佳回去吃完饭，就收到了陈安平发过来的文档。
“谢谢。”
许向佳真心实意地回复了一句。
陈安平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说，只是说卤鲫鱼的口感不如卤肉和素菜，太松散了。
许向佳觉得也是，她打电话跟郑莲说了大家的反馈，自己突发奇想。
“要是鱼肉就跟熏鱼的口感差不多，但是味道是卤过，是不是会好一点。”
郑莲表示自己这就去研究。
许向佳挂断电话，拨通了王主管的电话。
王主管有点纳闷。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有个学妹，写论文拿着月嫂这一行做分析，跟我要数据。”
许向佳早就想好了措辞。
闷声干大事，她这事还没什么眉目，不适合对外宣扬。
王主管笑着开口，“行，我一会整理一下给你发过去，这些也不是什么机密，你拿着有用就行。”
许向佳委婉地开口。
“王姐，你现在忙什么呢。”
王主管叹了口气。
“还没找到工作，我女儿今年要高考了，我想着要不然就先好好照顾她，等她高考完再打算。”
“我这个年龄，出去找工作也不好找了。”
许向佳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便只能预祝王姐的女儿旗开得胜，蟾宫折桂。
王主管笑着跟她说了几句，两人挂断了电话。
把陈安平发过来的数据整理好，又把王姐发过来的数据整理完，再加上她们亲自跑医院得到的数据。
数据这一部分算是搞定了。
剩下的，就看许向佳自己怎么发挥。
她借了陈安平那边的空闲电脑，埋头写了两天，修改了一天，终于给田娇娇发了过去。
报告发过去的时候，许向佳瘫坐在椅子上，“点外卖点外卖，我快饿死了。”
陈安平笑着指了指去小区门口打包回来的菜。
“有你喜欢的四喜丸子。”
许向佳原地复活，吃完一个大丸子，她身心舒畅地喝了口茶。
“佳佳，我以前发给你看的文档，你都看到最后了吗？”
许向佳想了想，有点不好意思。
“陈安平，不好意思啊，我真的没看到最后，但是我觉得前面那些就很有用了。”
许向佳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
陈安平神色如常。
“没关系，你觉得有用就好。”
他现在说不出来自己是什么感觉。
可能许向佳这辈子都不会看见他众所周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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