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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意思都没有。
她闭了闭眼,又问:“你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
席鹤词目光落到她脸上,“我只希望你留在我的身边,如果你觉得闷我们可以换个地方,亦或是去其他国家。”
他话音落下,她久久没再出声。
最后一句轻如浮毛,“为什么是我…”
男人默了几秒,冷硬的轮廓微微有些松动,狭长而凌厉的凤眸匿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爱意。
在她还不认识时,他早已观察了她很久。
为什么是她,为什么选择她,可能当时是出于好奇亦是觉得有趣,但她出现时,总能分了他的心思。
这种感觉很微妙,他套牢她,想试着去参透却越入越深,他不反感,甚至说会对她上瘾。
是他年少时做任何危险刺激都达不到的兴奋与满足。
这个问题他没答,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只知不能没有她。
她早已和他血肉经脉连在一处。没了她,他下半辈子将过得毫无意义。
而没得到答复的郁宜舒也不再执着,就算知道了也改不了什么。
男人给她掖好被子,知道她又陷入了情绪的漩涡,没关系,他最擅长等待了。
…
没过几日,席鹤词提出带她换个公馆住住,郁宜舒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不过就是换个鸟笼,她还是留在紫苑等等看园里的暮冬时节吧。
郁宜舒自打从医院回来后,她开始变得柔顺温和,偶尔还会与他开上几个玩笑。
药的事彼此都没再提过,默认着翻篇。
十一月中旬岑京下了场初雪,要比往年来的都急些,小雪落到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结成了银霜。
胃痉挛也不再频繁发作了,男人除了必要的外出在,基本上都和她腻在一起。
陶婶打心眼里高兴。
今年,总算是能过个好年了。
只不过,先生不在时,太太总会盯着院里的那棵海棠树发呆。
脸上像是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那双漂亮的眸子对上她时,还是会勉强挤出笑来,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夜里,纱帐轻晃。
男人紧抱着她,爱怜的亲吻她的额间,琥珀色瞳眸中盛满前所未有的柔和与真挚。
“婛婛…”
“滚下去…”她咬唇骂道。
他喉结滚动两下,贴着她,欠笑道:“我听不清。”
“……”
郁宜舒秀眉微蹙,指甲用了十足的力道,恨不得挠死他,一天天就知道装聋作瞎。
席鹤词反又闷闷笑出声,眼底掠过一丝狠劲,独享她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体验。
自打他道明事后,她心态也发生了改变,房事上便没再做措施。
她算是默认了愿意怀他的孩子。
他的宝宝,愿意给他生个孩子。
一想到这,男人向来淡漠的眸子染上更深的情欲,呼吸愈沉,全身顿感火热,烧的他理智皆无,只想拉着她与之共沉沦。
郁宜舒拧紧秀眉,怎么莫名又动情了。
到底有完没完了。
又到深夜,男人将人抱进浴室清洗一番,把床上的被套换了遍,才给她重新抱上去。
室内有空调,倒也不冷,上次听了医嘱怕她受凉,席鹤词将她圈进怀中,又替她那边掖好被角,围的紧紧的才觉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