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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厂部表彰会就要召开前三天,金希同、李艳红被车间职工宋仕培狠狠地敲一记竹杠。
话说李华祥段长一天与李红艳进行完床第之欢后,李红艳就对李华祥道,对不起了,我们两个今天就是最后一次了,请你以后就不要来找我了,我已经找到相好的了。如果你还想继续下去,你去与老婆把婚离了老子就同你过,如果你那黄脸婆不同意,你就各人好自为之吧。李华祥听到这一说,气得从床上弹了起来道,是那个狗日的又黏上你了?看老子不收拾他,李红艳道,丙班工段的新工人宋仕培喜欢我,说是愿意跟我结婚,你能收拾了他吗,对宋仕培这个赌棍,他是知道其是个不好惹的主,才进厂没几天,提起火管子打群架都干了不少次,经常被保卫科与派出所请去喝茶,其亡命的程度不说人怕他,听说连鬼都怕他三分。这种难缠的主他是有所忌惮的,自己虽然牛高马大,收拾自己手下的人和一般老实人还行。但像宋仕培这样的赌棍加恶棍,个子与他一般上下,还是单身的人他是拿起没办法的。惹急了宋仕培那根插在腰间的火管子准会抵住他的脑袋,甚至还会威胁她的家人,如果说单个挑战他是不怕宋仕培的,哪怕他再是亡命徒,但一想到家人,他就心里直打鼓了。
听说宋仕培今天白天,马上就要下班了,李华祥迅速穿上裤子对李红艳道,看来你这屁股蛋子,老子以后是摸不得了,但是你知道的,上班才知道锅儿是“铁铸的”,边说边就夺门而去,果不然,第二天上班时,李华祥趁何世勇师父张德军不能上班这个理由,就把李红艳调到十八号皮带岗位与何世勇一起上班了。但没上得几个班,李红艳想到目前谁都改变不了她的命运,就想到平时金希同看她时那种贪婪和色眯眯的眼睛,她就有了对付李华祥的办法了。
一天下夜班,李红艳就来到车间金希同的办公室,这天他还故意穿一件上紧身衣和一条只包住屁股的小包裙,穿上一双高跟鞋,一条大长腿在金希同面前来回地走来走去,也不说话,还用一双勾魂眼直盯住金希同,本来就好色的金希同哪里经得起李红艳这个女人的撩拨。直接把金希同心中的欲火撩拨得都快要冲破脑顶天门盖了,金希同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道,李大姐,你这是有什么事,可以坐下说说,你晃来晃去的,让我难受啊,李红艳道,你知道难受了,你手下的大段长让我难受你们可知道。李红艳就把李华祥为难她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明白,最后说,请金主任为她做主,让她好受些。此时的金希同是欣喜若狂,哈哈大笑道,明白,只要李大姐让我好受,我一定让你更好受,李红艳此时朝金希同抛了一个媚眼,登登,扭着屁股就出门而去。
话说这宋仕培同这李红艳混在一块又是在金希同与李红艳之前了,据说一天宋仕培赌输了钱,连饭票都输完了,时值晚饭时分,肚子饿得咕咕叫。鬼使神差地到处乱窜,看哪里能混到今天的晚饭,不知不觉就窜到了李红艳单身楼的宿舍门口,见李红艳正在炒菜,就嘴巴甜甜地喊了一声李姐,在做饭啊,其实他应该叫其婶婶才对啊。可这一声姐,真把李红艳喊得是眉开眼笑、心情格外的舒畅。那个女人不想自己青春永驻,就客气一声道:“小宋啊,吃饭没有啊,没吃就来一起吃点嘛。”
正饿得饥肠辘辘的宋仕培假装客气地道:“这可不好意思嘛。”
李红艳道:“有啥子不好意思的!不就吃顿便饭嘛。”
李姐,那我就不客气了,正好尝尝姐姐的手艺,宋仕陪边说就边走进了李红艳的房间。李红艳穿着一身不太宽松的睡衣。那汹涌澎湃的胸部,那圆润光滑的屁股蛋子。直看得宋仕培两眼发直,真是秀色可餐,居然肚子的饥饿感也少了几许。不一会饭就弄好了,两人就面对面地吃起晚饭来,吃饭过程中宋仕培那双眼不时地在李红艳那胸部和大腿间放光,作为情场老手的李红艳自然知道宋仕培那点鬼心思,开玩笑道:“我的兄弟,你吃饭就好好吃饭嘛,难道还想把姐姐吃了不成。”
宋仕培的心思被李红艳看穿捅破后,也不再顾及什么了,就道:“李姐真好看,还真想把你吃了呢,只怕姐姐嫌我小。”
想到宋仕培今年才19岁,她却快进四十五六的人了,作为年龄上的悬殊,李红艳还是有些顾忌的,但当她看到宋仕培那一米八几个子,英俊潇洒的模样,她又想到了老牛吃嫩草的这个词来,心中瞬间就泛起了欲望。饭吃好了,这时外面一时狂风大作,很快就风雨交加起来,宋仕培走不成了,就在李红艳屋里避雨。其实他也不想走,李红艳也想留,就在李红艳把最后一个碗放进碗柜时,宋仕培一下从后面就抱起了她,这时的李红艳一下就瘫软崩溃了。
此时屋里也同外面一样,也是狂风暴雨,也是风雨交加。事后李红艳心里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她心里想啊,他妈的男人都喜欢找年轻的,其实年轻男人也很棒啊。那天晚上宋仕培直接把李红艳折腾了四五回,直接把她弄得五迷三道,神魂颠倒。从那晚起,宋仕培居然就没再四处漂流浪荡了。按时上下班,严然变了过人似的,还答应待结婚年龄到就娶李红艳,李红艳老工人,工资也高,一个人也花销也不大,加之常年有男人供养着,所以就有了一笔不小的存款,据说是万元以上,那年代有万元存款的人的确是不多的,宋仕培此时算是傍上了富婆,真正地吃起了李红艳的软饭。
李红艳贪恋他的身体强壮,床战实力直接可以把李华祥等甩出去几条街的距离,大得实在无法比,也就成天把他如小祖宗般供养着。可这样的日子好景不长,没得个把月李红艳就被车间金希同独享了,李红艳为去车间上班,就用色相诱惑了他,心想只要换了岗位就与其一刀两断,回头还是好好地守着她的小宋,按照当下的说法。宋仕培可是她的小鲜肉,无论如何她是舍不得丢弃的,再说她也确实想要过家。
可她却低估了金希同的贪婪,以及那三寸不烂之舌功率。那天在金希同办公室晃了几晃后的她才回自己单身的家里,不一会金希同就尾随而来,看看周围有没有人,贼头贼脑地一溜烟钻就进了她的房间,一进门就把她给按在了床上,按民间说法,把其“就地正法了”。成交后金希同喘着粗气道:“后天就到车间上班吧,李华祥他敢啰唆,老子把他给撤了。金希同所说的后天,也正好是甲班工段的白班。李红艳换好工作装,来到班前会议室,当着全班的面,走到正在讲台面前准备点名开会的李华祥面前晃了晃道:“李大段长,十八号岗位请你重新安排人上去,老子今天到车间办公室上班去了。”说完看都不看李华祥一眼,屁股身子一扭一扭就出了会议室的门,全然把李华祥当成了空气。李华祥先是一愣,随之也就明白一二了,这娘们是抱着金希同大腿杆子了,他又想到了宋仕培,心中掠过一丝诡笑。
到车间上班后不久的一天,李红艳就给金希同摊牌道:我的大主任,我呢已经和宋仕培谈恋爱了,待他到结婚年龄就结婚,你一个大主任,不能与我再这样不清不白的了,被人传出去,让你老婆知道可不是闹着玩的,再说你的前途你就不想了。”李红艳此时如一个做思想政治工作的行家一样,做着金希同的工作。
李红艳的这一说,直接把金希同惊得两嘴关不了风,差不多掉了下巴。良久后却又哈哈大笑道:李红艳,你吃我都算是老牛吃嫩草了,那宋仕培还是秧苗啊?你他妈的也下得了手啊,他爹老宋要知道了,你不把他送上路,他就把你送上路。更多的可是要与你同归于尽,你知道不。这一说还真把她给吓得不轻,以前宋仕培父亲还算是她师哥,这师哥脾气比较暴躁。宋仕培的性格就有些赶他爹。
李艳红道,你说的我不是没想过:“但小宋一天就缠着我怎么办?”
金希同道,还能怎么办,尽快分手!我也去找他给做做思想工作。
此后的一天,李红艳与宋仕培在她宿舍房间里翻云覆雨一番后,就给宋仕培摊牌了道:小宝贝,我通过再三思考,咱们俩年龄太过于悬殊,很是不合适,我们分手吧,你去找个年轻的,将来好为你生儿育女,如果这样下去,你父亲知道了我可是没脸去面对他的,还有我告诉你,这么多年过来,我现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姐真的是不想害你。
此时的宋仕培已经被李红艳那了得的床上功夫,迷得五迷三道的,此时的他哪里肯依,捏着她左边奶子道:“我可以不要孩子,但不能没有姐姐,管不了这么多了,我是心甘情愿的,我爹来了我去给他解释。”
至此后,李红艳整天就有意避着宋仕培不见,成天房门紧闭,任凭宋仕培怎么敲门,她就是不吭声,一连几天,宋世培都只有悻悻地回去的份。
那天宋仕培正好上白班,金希同突然检查来到了他的岗位上。递了一支烟给宋仕培就开始攀谈起来。金希同道:“小宋同志啊,我听李红艳师傅给我讲了她与你的事,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听她的,你才多大点,你同她实在是真不合适,如果你们在一起,很多人是会瞧不起你,你父亲那脾气我是清楚的,如果真是这样,你父亲到时候肯定会以命相搏,事情如果到了那个时候,可以说是害人害己,这样的后果你可想过?”
如果你与她在一个车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好处,我可以帮你调过单位,如果你想去学技术工种也没有问题。
听了金希同一席话后,宋仕培心中也开始思忖起来,自己是家中的独子,大姐为这工作还生父亲的气,本来她是可以顶替这个工作的,可父亲就想到女儿终究是要嫁出去的,到时候也就成全了别人家,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儿子是家中传宗接代人的思想,他硬是让这个儿子顶了自己工作,如果自己真的是跟了李红艳,那不是要让老父亲断后了,父亲一定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地不会让他与李红艳在一起的。再说现在金主任还能给自己调好工作,这可是找关系都办不了的事呢,他当然知道金希同的能力是可以办到的,思忖再三,他就道,我听主任你的,我从此就不再去纠缠她了,但请主任早点把我调出去算了,免得时常开会碰到,怕是会动摇我的信心。金希同道:“小宋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最多一周就可给你办出去。”
果不然,一周后宋仕培就调出了运行车间到检修车间去学电气焊工去了,环境自然是比看皮带岗位安逸好几倍,平时不检修时工作也较为轻松,工作轻松的他也就漂流浪荡起来。
一个冬天下午,才开完工资的宋仕培又去把其输了个精光,从单身楼出来的他正在思索到哪儿去借点生活费,突然遇到买菜回来的李华祥,心想就找他借十把块钱先应下急,便朝着李华祥走来的方向迎了上去便客气地道:“李段长好。买菜回来啊?”
李华祥道:“小宋啊,到检修车间上班还是安逸啊,不用倒班了。”
宋仕培道:“哎哟,都是差不多的,到现场干活时还不是灰头土脑的,唉!李段长,能不借我十块钱应下急,我工资还没领着,到时候领了我就还你。”
李华祥知道宋仕培是撒谎的。大家工资都领了,他怎么就会领不到呢?一定是又赌输了。
就笑着道:“哎呀,不好意思了,兄弟!你也知道,咱家一人工作,四人吃饭,哪来的闲钱借你,你不会去找李万元借啊。”
宋仕培知道。他所讲的李万元,讲的是李红艳。但他此时怎么能去那里呢,已经答应不纠缠人家了,宋仕培此时就道,我已经与她没有瓜葛了,不好意思找她借。
此时李华祥就凑到他耳边耳语了一阵,就笑着走开了。
原来刚刚李华祥路过李红艳单身楼门前时,突然发现金希同急火火地钻进了她的房间。心想这家伙又要行好事去了,心中不免有些失落,本来这女人是自己的,却被他金希同活生生给抢了去,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自己还得忍气吞声。此时见宋仕培这个走投无路的愣头青。就想借力打力,玩他个一箭双雕,解解心头之恨。
别过李华祥,宋仕培立即来到李红艳门前,咚咚咚地敲起了门。此时的金希同正压着李红艳,做着俯卧撑运动的他被吓得立即停了下来,两人都是一脸的惊愕,随即又听到宋仕培洪钟般的声音,开门李姐,我知道你在家的,咚咚咚,此时已经不是敲门了,而是拍打着门。我刚看到有人进去的,再不开门我就把门踢开了,就算警察来了,我就说你可能在屋里晕倒了,我才把门踢开的。听到这里,金希同是知道宋仕培这个赌棍加恶棍是能说到做到的,此时宋仕培就用脚踢起那本来就不太结实的木门来,两人赶紧跳下床。李红艳才穿好睡衣,金希同可能是慌了神,裤子怎么都套不进去,眼看门就快要被踢开了,他慌乱中光着身子,抱起衣裤就立身躲在衣柜后面。
李红艳此时赶紧过来把门打开道:“宋仕培你疯病犯了,大白天的你想干吗?”
宋仕培进了屋,也不说话。用眼扫了一遍屋里。发现床前有一双男人的皮鞋。就坐在李红艳写字台前的凳子上道:“李姐,我现在手头有点紧,借200块钱急用。”
李红艳没好气地道:“我没有!”
宋仕培看了看李红艳后,突然把头看向她的大衣柜的脚下,这种衣柜,是有半尺来高腿的,只见衣柜脚下的后面一双打着赤脚的毛脚杆冷得正在瑟瑟发抖。宋仕培用眼神示意李红艳看看那双发抖的毛脚杆道:你真的没有吗?李红艳顿时只有无奈的表情。看来不给宋仕赔钱,这家伙是不可能走了,只好从自己的上衣中拿出了一沓10元的票子,没好气地递给了宋仕培道:“记得开工资还给我哈。”
宋仕培没有客气,也不说话,接过钱往兜里一揣。就站起身道,谢谢姐姐啊,我就不打扰姐姐你的好事了。请你叫他准备300元明天到车间我来取,这事就算了了,他还故意把眼睛扫了扫大衣柜后面那双毛脚杆,便出门扬长而去。
第二天上班,宋仕培一大早就到车间金希同的办公室,此时李红艳正给金希同擦桌子,两人还谈笑着什么,见到宋仕培的还真的敢来要钱,俩人表情立马僵硬起来。
宋仕培煞有介事地对金希同道,金主任,我昨天请你帮我买手表的那300块钱你就退给我吧,我这段时间手头紧。急用钱,我就不买了,声音特别的洪亮,应该隔壁办公室是能听到他声音的,金希同只好苦笑道。好吧,就从办公桌里把事先准备好的钱拿出,递给了宋世培。宋仕培接过钱小声地道,谢谢诚信的金主任,这事我们就算了了。金希同送走了宋仕培这个瘟神,长吁了一口气道。但愿这个龟儿子说话算数啊。
此事第二天,金希同与李红艳的这桩烂事李华祥用一张小纸条把情况写好,用信封装上,进了班敏敏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