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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保准能、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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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

他几乎是三步并做两步冲进来,被掀飞在地的侍卫捂着肚子,久久起不了身。

燕冀北冲上前,作势就要将纪朝华推开,却被纪朝华一个走位躲开,顺势跌在一旁毛绒羊毯上,一众面首围上去,皆是一脸警惕的盯着将纪元昭护在身后的燕冀北。

纪朝华的眼神在燕冀北和纪元昭身上来回扫了一圈,不禁失笑:“怪不得昭昭看不上我这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美人儿,原来是藏了个好的。”

纪元昭表情微滞,连忙解释:“别误会,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喜欢看和喜欢干是两码事。

纪朝华轻笑,斯条慢理的用手指卷着身前散落下来的发丝,一副“我懂,你不用不好意”的表情。

仿佛这种事在她眼里是再稀松平常的了,她表示:“贴身侍卫不是这么用的吗?”

“……”这,倒也没有那么“贴身”。

纪元昭连连摇头:“不是不是,真不是。”

可任由纪元昭如何解释,纪朝华都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时不时用好奇又带着一丝欣赏的目光打量着燕冀北。

而后,像是想到什么,她起身,迈步走过去,站在燕冀北跟前,他真的很高,一米八九的个子,纪朝华都得仰着头看他。

他皱着眉,眼神警惕又疏离,伸手将纪元昭挡在身后,纪朝华却并不在意,只是冲他笑着,颇有些引诱的意思。

可惜,眼前的人就是个木头,眼神木楞,表情冰冷,仿佛眼前身材匀称丰满的女人只是一坨站立起来的人肉,甚至带着一点嫌弃。

眼见着他无动于衷,纪朝华的热情没维持两秒,容貌倾城,气质卓绝,只要她想,还从未被哪个男人拒绝过。

纪朝华明显有些不高兴,见此,纪元昭连忙表示:“大王姐,您要是真的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说罢,她拉着燕冀北就要迅速离开。

纪朝华却一个闪身,到了纪元昭身侧,不住轻笑:“死丫头,吃这么好,也不知道拿出来分享一下,这一看就很行啊,当真是艳福不浅。”

纪元昭无奈又有些羞窘,回头看了一眼燕冀北的脸色,虽然纪朝华的语气及轻,但燕冀北内力深厚,要听清楚她说了什么,简直易如反掌。

想着这家伙阴郁的性子,以及在原剧情中后来对女主爱的死去活来,非她不可的样子,纪元昭就深怕他因此不高兴。

她刚要解释,纪朝华却完全不给机会,而是拉着她继续问:“怎么样?试过没有?‘闺房之乐’,你若是试过了,准保不会不喜欢的,姐姐我看过的男人,比你走过的路都多,你这个,准是个厉害的,保准能、干。”

纪元昭黑了黑脸,笑死,这是可以随便试的吗?这再行也不是她的,天下男人这么多,何必非要和女主抢。

“不是,姐姐……”纪元昭欲言又止,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羞的,简直说话都有些颤抖,可费了半天劲,愣是没有总结出一句完整的话。

算了。

于是,她只能叹了口,强颜欢笑,敷衍的点着头,轻轻将纪朝华的拉住她额的手推开,拽着燕冀北快步离开了寝殿。

屋内,纪朝华站在玄关处,看着提着裙子快步离开,几乎像是落荒而逃的人,她微微勾起唇角。

这时,方才假意在纪元昭面前摔倒的男人走过来,贴心的给她披上披肩,声音酥软:“殿下站在风口上,当心着凉。”

他说罢,像是粘人的水蛇一般,双手轻轻从后将她环住,又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往她后颈移动。

他失落的问:“殿下会不会也觉得阿奴没有魅力了,就不喜欢阿奴了?”

听着阿奴委屈巴巴的语调,纪朝华抬手,轻抚他的脸颊,转头亲吻他的唇,笑容魅惑又张扬:“傻瓜,说什么呢,她不喜欢你,是她没眼光,我这妹妹,性子单纯,没经历过什么人事,自然不懂,与本宫而言,你们都一样重要。”

听着纪朝华给出的安抚,阿奴满意一扫先前失落的神色,终是展颜欢笑。

而纪朝华却回过头去,再度看向已经纪元昭离开的方向,此时已经看不见两人的踪影了,她面上的轻松神色一改,竟也有些怅然。

回想起先前同母后制定这个法子时,她就觉得是行不通的,她同纪元昭的关系并不算清静,想让纪元昭这么轻易相信她,从她身边带人回去终究是不太可能的。

就更加别说日后让人上她的榻,消磨她的精力,让她在这种事上沉沦,这样也一来,若是纪元昭也如此,父王大抵也是没什么功夫在关注她纪朝华在做什么了。

这整个琼枝国,也就三位公主,最受宠的当然不用说是纪元昭,可惜,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雏儿,这样的人好办,也难办。

一般的她看不入眼,看的如眼的,也不一定会上,就像在她身边的那个侍卫,虽然是听说挺不一样的,可似乎也没有其他什么举动了。

真是有点难办……

这边,纪元昭拽着燕冀北大步流星的走出公主府,坐上回去的轿撵,她才常常的松了口气。

好险,差点名节不保。

可想着刚才纪朝华毫不避讳的虎狼之词,她又开始后怕,万一燕冀北把这话当真了,觉得她是在故意羞辱他怎么办?

虽然自己是恶女吧,但这种事情被误会,她心里总是觉得不那么舒坦,大抵是和她觉醒的死法有关。

她总觉得,她最后可以死,被一剑刺死也好,分尸也好,哪怕是被丢进水里淹死也好过死在他床上,那多屈辱啊。

纠结了半晌,回到公主府,纪元昭还是屏退了左右,只留了燕冀北一人,解释道:“那个,大王姐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她这个人随性风流惯了,嘴也把不住门儿的,她什么都不知道,才那样说的。”

她说着,又小心翼翼的偷瞄观察他的反应,不敢错过他脸上的一丝表情变化,本来以为他至少是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厌恶。

可观察下来,燕冀北竟平静的可怕,甚至很淡然,最后在她的注视下,满不在乎的掀了一下眼帘,许是出于礼貌和尊敬,也只是应答了一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