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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允许盛放交任何的女性朋友,或者跟哪个女同学走得近了都不行,但无论如何她也不会跟他闹。
背地里收拾了那些女孩子,面上跟他依旧是一派温柔和顺。
直到亲眼看到她是如何带人在小胡同里,把一个女同学的衣服扒了拍了照……盛放简直觉得天灵盖都受到了震慑。
他当场提了分手,程伶开始还是梨花带雨的哭,到后来歇斯底里的怒喊:“这些烂货凭什么跟你走近?都是贱人!都是贱种!”
盛放几乎是在那一瞬间觉醒,然后带着女同学愤慨离去。
他感激她从前的陪伴和照顾,但是在一起是不可能的了。她消停了一阵子,没再提过那些事,他觉得或许是一时冲动也说不定?也就没再过多计较。
高二那年他交了个小女朋友,长得好看学习也好还是学校里的升旗手,俩人年龄相当志趣相投处的还不错。
就在某个周一,学校升旗仪式的时候,旗升到一半,程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当场给她泼了硫酸……
送到医院很及时,但烧伤面积过大,人是没能救回来。
盛放发了疯似的去找程伶,质问她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那么残忍!
程伶坐在巡捕局的凳子上,面上没有一丝一毫别的情绪,温情脉脉,“阿放,除了我,谁都不能在你身边。”
盛放如遭雷击。
他不明白,一个人怎么会有这样极端的两幅面孔。
这件事当年的影响非常恶劣,程家也因此受到了很大的牵连,也因此逐渐转移了事业重心,来到北市。
而程伶之所以没有坐牢,是因为法医鉴定她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她因此逃过一劫,被被程家连夜送到国外疗养。
盛放也没有再见过她。
那么些年从来没人敢在盛放面前再提起那档子事儿,也没人敢提程伶这个人。
接到张所长电话的时候他就慌了,真的慌了。
他害怕历史重演。一切都是万幸。
而本身这个交代,即便索宁不要,他也是要给的。
宾馆距离程家也不过是二十来分钟的路程,他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过。
一到地方,程康就在门外,他似乎早就想到他会来的。
“阿放,你听我说……我姐她……”
“滚开。”
盛放脸黑的吓人,直接抬手把人给拨开,然后大步流星的进了客厅。
程伶就坐在客厅沙发上,与从前相比并无多大变化,长发飘飘,温柔无害……但他知道这样衣服面孔下,究竟藏着一颗怎样变态的心。
她看到他,挑唇笑笑,“来了。”
那语气平和安宁的不像样子,甚至让盛放产生了那么一丝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错觉。
她站起身来,款款走向他,“阿放,好久不见。”
程伶站在他高挺的身躯下更显柔弱,她伸手要去摸他的脸颊,还没有碰到就被盛放一把攥住了手腕,他力道大的几乎要捏断那截腕子才罢休。
程伶皱了皱眉,“你弄痛我了。”
盛放的面上布满了阴郁,“程伶,逃过一劫就好好珍惜啊,为什么还要找死?”
程康已经从外面进来,他奔向两人,一边与盛放拉扯一边还得护着程伶。
“阿放,你别这样……我姐她不是存心这样,她有病控制不了的……”
盛放甩开他,怒不可遏:“控制不了就别把她放出来!!”他声如寒潭,“别再扯这种没用的东西,她要是真想你说的病入膏肓,怎么能精准的去找别人最风光的时候伺机下手?自导自演了一出戏,让人身败名裂!?”
程康被他的话顿时噎住,辩驳都辩驳不得。
程伶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
她身子抖了抖,嘴角无意识的抽动两下,“只是一些鸡血,那只是一些鸡血……我没有伤害她。”
“你应该庆幸只是鸡血!否则你以为我不会直接掐死你吗?!”
“阿放,阿放……我错了,你不要那么凶……不要生气好不好?”程伶另一只手去触碰他的衣角,“她本来就是贱女人,凭什么跟你走在一起呢?她不配呀……”
盛放的怒气被冲撞至顶峰,他用力一甩,人就跟着摔在了地上,但她很迅速的又爬回了他的面前,伏在地上紧挨着他的脚边。
“你妈妈死了,我是最爱你的人,你忘了吗?”她的神色惶恐,似笑非笑,诡异又渗人,“我从小就很喜欢你,我抱你亲你……把你当成我的玩伴,情人,丈夫……你不能跟别人在一起不要我了。”
这是盛放第一次见到她这种可怕的病态。
病态到让人不寒而栗。
这根本纠缠不出任何结果来。
她抱住他的腿,“阿放,我肚子疼。”
盛放下意识的抽出脚来,“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就是这一下,她重新倒地,白色裙底上面染了大面积的血,缓缓蔓延至她身下的地毯……
“姐!”程康扑过去扶她起来,人已经几乎没了什么意识。
她脸色苍白,眸光涣散的伸手抬向盛放,有些颤巍,却仍然固执……“阿放,我们的孩子,孩子被她弄没了。”
程康悲愤攥了攥手指,“她孩子也没了,就当跟索宁两清了,行不行?
盛放闻言一愣。
他没有想到孩子的事情是真的。但即便与他无关,他也绝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年少时程伶对他的百般照顾他没有忘,也正因为如此也一再的容忍她的行为。
他看着那张羸弱的脸,可怜又可憎,却终究也不能再做什么其他激烈反应。
“程伶,以前的都算了。”他这个算了,不单只是某件事,而是整个曾经和过往,“别再想着伤害索宁,我真的不会再留情面的。”
“至于白天会上的事情。”他目光转向程康,“她没有行事能力,程家总有。”
他说完,再没有逗留,离开了程宅。
程伶的乞求和歇斯里底的哭喊全都被他扔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