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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开心看看他的爸爸,却是没有过去的意思。
“来,爸爸抱。”
靳齐又说。他冷峻的面容上,神色比之刚才柔和一些,但饶是如此,看在小孩子的眼睛里,还是害怕的吧。小开心一扭身子,两只小胖手抱住了母亲的脖子,“妈妈,抱。”
林婉晴便将儿子又抱紧一些。
靳齐眉尖蹙紧,不由又是说道:“开心,过来,爸爸带去你去溜滑梯。”
溜滑梯?
小开心黑眼珠看了看他的爸爸,眼睛里亮了亮,然后,小胖手离开了他的妈妈,说道:“爸爸带开心溜滑梯。”
靳齐便将儿子抱了过去。林婉晴看着他们父子走开,一股子恶心的感觉忽然间涌上来。她捂了嘴便转身向屋里跑去。靳齐回身看了看那道纤细的身影跑去的方向,他拧了拧眉,林婉晴再出来的时候,他仍然抱着小开心站在那儿。
眉宇间似有关心的神色。
“我出去走走。”她说。
靳齐道:“你去哪儿?”
“我也不知,外面走走。”林婉晴平静的声音淡淡地滑过他的耳膜,她的身形已是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靳齐沉呤一刻,却是抱着小开心 也跟了过去。
“我陪你吧。”他在她身后说。
林婉晴的脚步微滞,他知所以要陪着她,无非是因为她的肚子里有他的孩子,若是以前,他才不会关心她半点。
“不用了,谢谢。”她很客气地说了一句。又扭身继续往前走。这里是高档别墅区,外面风光景致自是极佳的,林婉晴站在一道小桥流水前,黑色的长发飘飞,衣角飞扬。她穿着黑色衣服的身形纤瘦又透着一种淡漠站在那里,不知在想着什么,靳齐皱眉:“明天,你爸爸妈妈他们会过来看你。”
林婉晴回了头,秀眉微蹙,无声地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睛,半晌她才说道:“谢谢你。”
靳齐的喉咙口滚动一下,眼底有阴鸷涌现,“林婉晴,你别他m这么冷!”
他的忍耐原来已经到了极限了。林婉晴看着那道猛然掉头而去的身形,倏然吐出一口凉气。
小开心被他的爸爸抱着突然离开了妈妈的身边,此刻不依地喊了起来,“爸爸,我要妈妈……”
林婉晴的耳根处疼了一下,她扭了身不再看儿子那张泪花花的小脸。
她一直在那小桥边上站了好久,直到天色沉下来,有雨滴飘下。
“少夫人!”靳家的佣人跑了过来,在她的头顶处撑开了一把天蓝色的伞。“少夫人,回家吧,下雨了天凉。”佣人说。
林婉晴默默地转身,任那佣人给她擎着伞慢慢地走了回去。小开心在客厅里玩球,靳齐也没去上班,就蹲在地上,西装革履的,陪着儿子。
林婉晴的发丝微湿,脸色有些白,他的眸光向着她瞟过来,她也看看他,而后迈开步子向着楼上走去。
脱下身上微湿的衣服,换上了干净的家居装,她把自己关在了小开心的房间里。她抚摸着尚未显形的肚子,慢慢地坐在了婴儿室的沙发上。
白惠这一夜睡得还算是安稳,虽然他伤害过她,但是有他在的夜里,她还是能够睡个安稳觉的。
那是一种她也想不明白的踏实。
她还在睡梦中的时候,额头被人吻了一下,她听见他深沉温和的声音,“没什么事就别出去了,出去的话一定带保镖。”
他的嘴唇一吻即离开了她的额,她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他颀长的身形正走出卧室。
她坐了起来,下了床,将窗帘掀开了一角,那道颀长的身形正钻进小北开过来的车子里。她看到那车子的不远处,有黑色的身影晃了晃。
她又放下窗帘,坐回了床上。
现在的日子可以说和监狱服刑差不多。楚乔那个丧心病狂的女人,不知还在打什么鬼主意,让他如此的警惕。
她掏出手机给白秋月打电话,告诉她,她已经回了城里。然后她看到了手机上一条未读短信,来自于楚潇潇。
楚潇潇说,他在内蒙执行任务,这段时间都不能打电话了,让她祝意安全。
白惠的心头有丝感慨升出来,为什么同是一母所生,姐姐那般恶毒,弟弟却那么善良?
徐长风一到公司,就接到了楚乔的电话,“风,我爸爸回来了,晚上约伯父伯母我们一起吃饭。”
“好。”徐长风眉心微动。
眼看就是女儿的婚期了,楚远山显然是为此而来,然而又不仅仅是如此。晚餐设在本城有名的一家私家菜馆。
楚远山的车子停下,警卫拉开了门,他和楚乔分别从车子的两侧下来了。
徐长风的车子也正巧停下,徐宾胡兰珠他们一家三口也下了车。
徐宾比之于一年之前有些显老,鬓角染了霜,而胡兰珠精神大好,即将官复原任的喜悦和伊长泽落马的痛快让她精神焕发。
楚乔亲昵地唤了声伯父伯母,又像往常一样过来挽了胡兰珠的胳膊。样子像一对亲母女。
楚远山笑道:“瞧瞧,我生的女儿,对我都没有对你们亲呢!”
胡兰珠和徐宾都笑了笑。楚乔娇嗔地,又跑到了她父亲的身边,手臂挽住了楚远山的,俏脸一扬,“爸爸,谁说我和你不亲呀!”
楚远山看着女儿那漂亮又调皮的样子,有些微微地呆了。他的大手揉了揉女儿的头,眼神疼爱,宠溺得像是对待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
几个人进屋落座,场面上的话总是有的。若说是以前,楚徐两家走得还算是很近,因着楚乔和徐长风的青梅竹马,两家也曾经不分彼此。但随后,因着楚乔的任性生生打掉了五个月的胎儿,徐长风另娶他人,后来楚乔回国,两家的关系变得尴尬。虽然女儿任性在先,但是哪个父亲不偏向自己的女儿呢?何况,楚远山对自己这唯一的女儿更是爱如至宝的。是以后来胡兰珠出事,楚远山冷眼旁观,甚至不惜为了帮女儿达成心愿而做出以权相迫的事。
现在,两家人落座,几番寒喧过后,楚远山道:“长风和乔乔的婚期快到了,我楚远山就这么一个女儿,长风,你可要好好待她。
“会的,楚伯伯。”徐长风的面上挂着连他自己都觉得虚伪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