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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楚乔暗自咬牙,脸上却在笑,眼底里泪花莹亮,“那么说,你这段时间,就一直都是在利用我,和我在一起所有的亲密都只是你的权宜之计是吧?”
“可以这么说。”
“好啊,你够狠。”
“谢谢。”徐长风说完已是起身大步离去。
那身影风清云淡,翩然离开。
楚乔牙根紧咬,强烈的愤怒和怨恨让她的手指掐进了自己的皮肉。
徐长风开着车子行驶在都市繁华的大街上,心里头轻松地同时,也感到一种隐隐的压力,不管今后会发生什么,他都不会再用舍弃她们母子的方式来求全。
白惠已经合衣躺下了。徐长风进来,大步走向她,在她的身旁坐了,一只手臂就揽住了她的颈子。“白惠。”他亲吻她的额,“她再也不会有机会再来刺激你了。我不会再给她机会了。”他迫切地亲吻着她,那微灼的气息,和微微发颤的声音让白惠心弦一颤。
“我刚刚正式和她解除了婚约,你依然还是我合法的妻子呀!”
徐长风轻捧了她的脸,眼睛里的灼热和深情让她一阵心神飘乎。“你说什么?”她问他。
“我说,我已经和楚乔解除婚约了,从此以后,我只陪在你的身边了。”
他不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人,可是这个时候,却有难以掩饰的激动。
她的心底升起诧然的神色,但只是须臾又恢复平静,“你们解除婚约,关我什么事。”
她神色淡淡恹恹地又躺下去了。
徐长风勾唇,神色复杂也有些无柰,“难道你还真想给孩子们再找个爹?白惠,别告诉我,你继父对你很好。”
白惠登时哑然。
“你都知道些什么?”
徐长风哼了一声,轻笑,眼睛里光芒浮现,“我知道的不多,我只知道,他经常把你关进四面没窗的房间里,不管白天黑夜。”
白惠的眼睛里闪现出吃惊的神色,而他却是轻抚了抚她的头发,眼神深沉微异,“或许你再找个男人,会比你的继父要好,但你要想一想,你生的是一对龙凤胎。现在,不是有很多,继父奸/淫幼女的事情吗?白惠你该知道,女孩子长大了,和一个毫无血缘的父亲在一起,危险系数很高。”
“你……”白惠有些无语,为他这些个邪恶的念头。
“所以,你还是回到我的身边,由我这个亲生的父亲来爱护我们的孩子。”徐长风又揽了她的头,眼神清亮而又柔和。
白惠有些羞恼,一巴掌打了过去,“你真是个龌龊的人,还好你没给人家女孩儿做继父,不然你准是那个强奸犯!”
“呵呵,我只给我的孩子做父亲。”他一把轻攥了她的手腕,将她的身子揽进了怀里。“我也不会做那龌龊事。”
他低眉笑目地,对着她吐出微热的气息。
白惠恨得牙痒痒的,对他的搂抱当然是抗拒的,扭动了几下,怕伤到孩子,而他又搂得紧,便做罢了。
他不时地吻她,这具身体无疑是想念已久的,他的修长的手臂将她肥硕的身体揽在怀里,也不敢有什么过于热切的动作,她也不会同意。他只是把她抱在怀里,不时地会亲吻一下她的脸和额。他的手臂横在她的胸前,软软的,肉呼呼的感觉,馨香滑腻,她抗拒,他固执地不肯放开。
他一条手臂就压住了她的两只臂膀,她气也只能是骂他几句,禽/兽类的话。最后她真累了,就那么睡了。他便也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深夜的楚宅
楚乔定定地坐在空寂黑暗的卧室里,愤恨让她整夜难眠。他就这样放弃她了,不管他母亲的官位,什么都不管了。一串珠子就将她打发了。她一把按亮了床头灯,将那只锦盒拾了起来,伸手抓起里面碧绿的价值连城的珠子朝着窗子处掷去。乒啷的声响过后,那珠子奔跑着滚向四面八方。
她一把拉开了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拿了女烟出来,打火机嚓地点着了,她看着那火星将香烟点着,便朝着自己白皙的左臂按去。一股子烧焦的味道从香烟和皮肤接触的地方冒出来,刺骨的疼一瞬间蔓延向四面八方。她的心脏处颤了颤,那疼让她咬了牙。香烟被按在手腕处好久,直到她的大脑里飞过层层的流云,神智似乎要飘走的时候,香烟才移开。
那只白皙的手腕,蔓出焦糊的痕迹,刺鼻子的味道在空气里飘散。
她看着那个黑漆漆的伤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徐长风,白惠,这是你们给我的。
白惠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身边没有人,卫生间里有水声,她两手支着床慢慢地坐了起来,粉色的睡裙领口敞开,露出她白皙细腻的肌肤,一种晨起的慵懒弥漫在那张已经有些圆润的脸上。
徐长风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双眸盯在她敞开的领口处好久,那是一种丰腴的美,体内忽然间就涌过一股子冲动。
“醒了。”他穿着长款的男式睡衣走了过来,刚刚洗过的脸,显得精神而俊朗。
白惠好像有些难以适应这样的早晨,“喔。”
她收回了眸光,而他却在她身旁坐下了,俊朗的眉眼从她的白瓷一般细腻的脸颊,慢慢地滑向下面,她敞开的领口处。从他的方向,由上往下,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两团丰满。他的身体猝然就是一紧。一只手慢慢地抬起来,从后面圈住了她臃肿的腰身,而另一只手却是慢慢地慢慢地,从外面就找到了她的丰盈处,隔着睡衣一下子握住了。
那一刻,顿时就有一股子说不出畅快的感觉从他的身体最深处涌出来,让他迫切地想要得到更多。他的大脑里一阵嗡嗡的,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喂!”耳边响起一声娇喝,他的作恶的大手上女人的两根指甲正用力地掐着他的皮肉,他猝然吃痛,神色一呆,霎时便有一种脸上发热的感觉。他咳了一声,“很久没有过了嘛,你懂的。”
他站了起来,咳了一声向外面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