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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楚远山接过,沉稳的声音道:“老许吗?最近挺好的吧!嗯,没什么。那个,潇潇在那边怎么样?工作可还胜任吗?”在得到边人的肯定答复后,他又道:“请叫潇潇过来听下电话。”
楚远山听着那边响起的脚步,和请叫楚团长过来的声音,心思便是越发的复杂。
他眸光深远思虑沉沉。儿子的电话,他已经打了好几次了,但是一直没有人接听。
“爸爸。”电话那边传来阔别已久的声音时,楚远山心里头激荡了一下。他的妈妈再怎么不讨喜,再怎么让他痛恨,可儿子也是他的,身上流淌着他的血液。久不见面,他也是想的。
“潇潇,最近好吗?高原反应厉害吗?饭菜可还吃得惯?”他一连串地问了好几句。听起来,像一个十足的慈父在对儿子嘘寒问暖。
潇潇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很好,爸爸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去忙了。”
楚潇潇站在他上级的办公室里,神色淡薄沉沉,在楚远山沉默的时候,已将电话挂机。他看着窗子外面的皑皑雪山,四千七八百米的海拔高度,空气稀薄,而更稀薄的却还是亲情。
他从衣兜里掏出了手机来,手指慢慢地在屏幕上轻触,一条条充满温馨的短信,是他看了一遍又一遍的。每一条,内容都不多,无非就是,你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今天吃了什么?记得给我报个平安哦。
这是他心心念念着的那个女人发过来的,字数不多,但足以慰藉他苍凉的心。
聚会一直持续了到了晚上。那帮哥们喝过了酒又搓起了麻将。
“老徐,我说你不来一把啊?”有人对着徐长风喊。
“不来,没看我在陪我儿子女儿吗!”徐长风头都不抬地说。他的样子不由让人怀疑,他是专门来这里带孩子的。
那几个男人便摇头无语地笑,“何时变奶爸了,真是。”
回家的路上,两个小家伙就都倦极地睡了,一个睡在妈妈的怀里,一个睡在爸爸的怀里,黄侠那家伙是不能开车了。他好像有点儿郁闷,中午没少喝酒,喝完酒,又发酒疯似的打电话,说什么,他要娶媳妇。
徐长风摇头,看样子,他以后不能再刺激他了。
白惠也有点儿困了,但是怀里抱着小糖糖并不敢睡。好不容易捱到了家里。她把小糖糖往婴儿床上一放,盖好了小被子就去了自己的卧室。她打着哈欠往床上一躺,翻个身睡去了。
她睡得很沉,这一阵是着实的累了。以至于身旁有人躺下她也不知道。
徐长风的手臂轻轻地横过了她的胸口,将自己颀长弥秀的身体往着她的身后贴了贴。白惠能感觉到身后的温热,但她太困,也没睁眼看看,只是觉得很舒服似的。她嗯咛了一声,往着那热源处贴了贴。温热的嘴唇便在这个时候落在了她的耳际处。一下一下,轻柔得像是羽毛在抚挲,而那环在她腰际的手,却是慢慢地滑向了她的俏臀。轻轻地穿过了她棉质的睡裙,覆在了她弹性饱满的部位。他的手轻轻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轻抚,柔滑的触感,让他的心神一阵阵的荡漾着,他不由又将自己的身躯往着她的身上贴了贴,两人之间没有间隙,他灼热的身躯紧贴在她的背部,感应着她曼妙的身体曲线,体内有灼灼的热流涌出来。他在她的耳边轻呼着如兰的气息,在她的耳畔颊边,颈子上轻吻。白惠还在梦中呢,身上麻麻酥酥的,有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她的喉咙里溢出了一声轻轻的娇呤。身子也在无意识的状态里扭动了一下。
那声娇呤无疑是阔别已久的,无疑是犹如天籁一般的,轻轻地划过了徐长风的耳膜。他体内的躁热又深了几分。他的手不由向下滑去,她的肌肤那么光滑,像是最好的丝绸,渴望已久的的念头撞击着他的大脑,他体内的躁动明显,可是他却不敢急切地侵占她。他很怕她现在就醒过来,那一准儿会一脚将她蹬下床,或者是煽他一个巴掌,这两种后果他一个都不想要。
他迟迟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而他的嘴唇却是轻轻地在她的颈子处轻吻。微热的感觉却似乎是舒服无比,她又轻嘤了一声,竟是侧着的身形翻了过来,变成了平躺着的姿势。他在她睡衣下的手又不安分地移动,他的身形微微撑起,俯身在她的上方,在她白皙柔滑的胸口处,轻轻吻/吮,慢慢向下。睡衣的领口被轻轻地拉低了,露出里面的一片春光。夜色很深,他看不见,但却能想象那片春光有多么的美。曾经的无数个夜里,他曾这样爱抚着她。他的嘴唇一点点地向下,终于碰到了那熟悉的地方。他的通体好像是掠过一阵电流,继而便是说不出的畅快一般。
白惠虽然沉睡,但是身上那不安分的手,不安分的嘴唇终是让她的神智从梦中拉了回来。她再次嗯咛了一声睁开了眼睛,而也就是在此时此刻,他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大叫了一声,“你干嘛!”
徐长风语声轻柔如风,“宝贝儿,乖一点儿。”
他边说边是吻住了她张开的嘴唇,白惠啊唔一声,双手又化成了拳捶打在他光着的胸口,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嗯嗯”声。
徐长风大手轻扣了她的后脑,带着了几分霸道地亲吻她,此时此刻,让他停下,那不是比杀了他还难受吗?
白惠气得双拳展开,指甲掐在他的双臂上,拧,撕,捶打,她好像太过愤怒了,他心有不甘地松开了她。
而女人的一脚也蹬了过来,“你这个禽/兽,立刻给我滚回去!”白惠对着他横眉怒目,才只是给他点儿阳光而已,他就又开始灿烂了。白惠气得拿脚踹他,但是她的脚没有落在他的身上,却被他的大手一把轻攥住了。
“老婆,打是亲骂是爱,亲不够才拿脚踹。咱不用脚踹,咱用嘴亲的好不?”徐长风的神情那岂只是一个风流了得?
“去你的!”白惠对他的下流模样忍不住地又扬起了手,清脆的一声响传过来,她的手已经僵在他的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