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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丽菁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场面,当时就被那砰的一声响吓懵了。车子不受控制地撞向了前面的小轿车。
又是砰的一声响,苏丽菁就吓晕了。
“嗒啦嗒啦……嗒啦嗒啦嗒啦……”林鱼人哼着歌儿走进办公大楼,俏丽的身形穿着很时髦的短裙,站在电梯前。
清致正好也走过来,林鱼人转身冲着清致一笑,“徐姐,我给你报仇了。”
“什么?”清致疑惑地看着她。林鱼人小嘴一抿,“那个苏狐狸呀……”
林鱼人凑到了清致的耳边,低低说了几句什么,清致的脸色就变了,“小鱼,那是犯法的。”
“我又没做什么,我只是让人给她的车胎做了点儿手脚而已。”林鱼人满不在乎地说。
清致伸手去挡林鱼人的嘴,“这件事你知我知,不要再说出去了,你是政府工作人员,这样做,你知道后果。”
林鱼人便住了口,清致拉了她的手进电梯,“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千万别再做这样的事了,知道吗?”
“嗯,好吧。”林鱼人闷闷地点了点头。
“陶哥,呜呜……”苏丽菁扑进了匆匆赶来的陶以臻的怀里。“陶哥,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没事了,没事了。”陶以臻忙安抚怀里的女人。苏丽菁只是头部破了点儿皮,并没有很重的伤。但苏丽菁的眼泪仍打湿了陶以臻的名贵衬衣,扎在他怀里哭哭啼啼,让人怜惜不已。
陶以臻不停地安抚,又亲自给她擦眼泪,这个时候有警察走了进来,“陶先生,我们根据美容院门口的监控显示,找到了给陶太太车子做手脚的人。”
苏丽菁便立时停止了哭声,陶以臻厉声问道:“是什么人!”
……
清致的车子停在学校的门口,霖霖走了过来,无声地开了车门,坐进了后座。
清致缓缓地发动了车子。那份被苏丽菁送回来的信,她一直放在车子里。信上的内容不是很多,但是字字行行都是一个盼着父亲回头的儿子的血泪,清致不忍心责怪儿子,也没法子责怪,儿子所做都是为了她好。
所以,她选择这把这件事无息无息地消化掉。
李嫂已经把晚餐做好了,清致看看一直默默吃饭的儿子,择了一块鱼肉递了过去,“霖霖,来。”
霖霖无声地任母亲把那块摘得干干净净的鱼肉放进了碗中,“霖霖,告诉妈妈,你怎么了?怎么最近不太爱吃饭?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虽然心里头隐隐的能感知到些什么,但清致还是问了出来。
霖霖低着头道:“妈妈,爸爸有找你吗?”
清致的心登地一下,立时又陷入了一种叫做不安的状态中。“哦,找过。”清致是这样想的,要找个时间找个适当的机会,好好地和儿子谈一谈,可是现在,她明白儿子虽然一直没说,可是心里在惦记担心的是什么,她不忍心伤害儿子,便撒了谎。
可是在这个时候,徐清致的手机响了,她起来去接听,手机里传来陶以臻的声音,“徐清致,你出来一趟。”
他的声音很沉,徐清致回头看了看慢慢吃着饭的儿子,低声道:“等一下。”
手机收了线,她回头对儿子道:“霖霖,妈妈出去一趟,你先吃饭,妈妈一会儿就回来。”
清致说完就出去了。
她穿着一身淡青色的家居服,也没有换衣服就出了门,陶以臻的声音很沉,她的心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陶以臻的车子就停在她家的不远处,转个弯就看到了。
这所房子,她和陶以臻曾经在一起生活了七年,可是他弃如敝履地走了,为了另一个女人另置香巢。
“徐清致。”陶以臻低喊清致的名字。
清致看着他那双冷幽幽的眼睛,说道:“如果你来是因为霖霖那封信的事,抱歉,我并不知情。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
她说完便转身要走,陶以臻的神色变了变,但却叫住了她。
“徐清致。”
清致回头,傍晚的光线下,她的身形清瘦,眼神平静如常,却有疑问。
陶以臻的脑子里像被什么撞了一下,“你还问我怎么了?是你找人给菁菁的车子动了手脚是不是?你难道想害死她不成?”
清致心头猛地一惊,同时也犹如被凉水波过一般,这就是和她日夜相伴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呢!
“陶以臻,我想不到我在你的心里,竟是那样的女人,”她一字一句,如刻在他的心里。
看着她黑得发亮,却也发凉的眼睛,陶以臻眼神闪烁了一下,“那不是你还能是谁?菁菁是找过你之后,出的事。”
清致摇头,眼神清凉,“陶以臻,我想象不到这些话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的。”
清致眼中的伤痕明显,一点点地渗进了陶以臻的眼睛,他有些烦躁,“不是你最好。”
他转身便上了车子,黑色的车子嗖的开走了。
清致呆呆站了好久,恐怕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她还要可怜,深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为了另一个女人跑过来质问她。
清致的眼窝有些发胀,她的一只手扶住了身旁的一棵龙爪槐,心头酸涩难忍。
可是再进屋的时候,她仍然要强装笑脸。
“霖霖,饭吃完了吗?”
“嗯,妈妈你快去吃吧。”霖霖说。
清致便含笑摸摸儿子的头,走去了餐厅。
只是哪里有胃口吃饭呢?她举着筷子,筷子尖就对着自己的嘴,却是久久地发呆。
陶以臻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垂着头有心事的样子,他推开/房间的门,苏丽菁便立时扑了过来,抱住了他的腰,“陶哥,你有没有找过她?”
“找过了。”陶以臻轻推开了新婚妻子,坐在了沙发上,苏丽菁眼泪汪汪地道:“她是不是不承认啊?那个女人,就是看着和善,其实心里恶毒。呜呜……”
苏丽菁边哭边抹着眼泪,“一定是她,我才去找过她,我的车子就出事了,一定是她……”
陶以臻的眉锁得很深,面对娇妻的哭泣,他没有说话,苏丽菁便越发哭得伤心,“你还爱着她是不是?你竟然不肯说她一句不是。”
陶以臻便伸臂轻揽了苏丽菁的肩,“不是的,我爱你。”